陸霄感受到她這一抱,瘋狂的吻更是無所保留,掐著她的腰,直接將她從地上提起來,掛在墻上為所欲為。
傅來音膽戰心驚,被迫雙腳離地,只能改抱為勾,牢牢勾住他脖子……
一陣瘋狂后,傅來音氣喘吁吁,掛在陸霄身上,顫聲道:“不、不要在這里……”
陸霄二話不說,把人一裹,打橫一抱,大步回了臥室——陸霄的臥室。
陸霄的臥室她進得不多,陸霄進她的臥室多些,被扔在床上,一瞬間冷冽的、煙草的、說不出具體味道但完全是陸霄的氣息撲面而來,傅來音心跳一滯。
這個臭男人,一點兒不憐香惜玉,傅來音被扔得腦袋暈乎乎,她委屈巴巴瞧他一眼,眼神卻一下子縮回來,仿佛被燙了一樣。
兩個人再次疊在一起,肌膚相貼,都燙得灼人。傅來音緊閉雙眼,緊緊抱著他,顫聲道:“陸霄,陸霄,陸霄……”
一聲一聲,叫得男人血脈噴張。
滾燙的吻落在眼皮、額間、鼻梁、嘴唇、下巴……最開始是干燥的吻,后來變成濕熱的舔,陸霄吻遍她每一寸身體,傅來音軟成一灘香香的水,霧眼朦朧,連“陸霄”也叫不出來。
一夜荒唐。
傅來音眼淚流干了,嗓子叫啞了,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青青紫紫,仿佛家暴現場。
陸霄眉頭微皺,把她從頭到腳又摸了一遍,簡直不敢相信傅來音會嬌弱成這樣——他只用了三分力氣。即便是勇攀高峰的時刻,也都留了一絲理智控制力道,結果,傅來音還是不堪一擊。
傅來音誤以為他還要來,用最后一點力氣軟趴趴踢他一腳,哭道:“不來了……”
陸霄吻吻她濕漉漉的額角,“嗯,不來了。”雖然他一聽她嬌氣的哭聲又是一陣精神抖擻,但……傅來音確實承受不起了。
傅來音幾乎秒睡,很難說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體力不支直接昏過去了。
陸霄倒是神采奕奕,目光如劍,像是還能拿上武器殺它個三百回合,完全沒有睡意。
傅來音窩在他懷里,像個小可憐。
千鈞一發,功敗垂成,他到底沒忍到最后一刻。
實在是忍無可忍。
陸霄看著傅來音還帶著幾分委屈恐懼的睡顏,撫平眉間,和她十指相扣,一根一根吻過她手指,有些不敢置信地想:之前怎么忍過來的?
軟軟白白香香的傅來音,一碰就叫,叫得人渾身酥麻的傅來音,一淚千金,哭得人更是獸血沸騰的傅來音……如果叫他現在再忍?
不可能。
誰叫他忍殺了誰。
噢,他的寶貝。是他的了。陸霄克制著心中激蕩,極其隱忍地又落下一吻。
下午兩點,傅來音還在熟睡中,陸霄將食物端進臥室里,又親親摸摸了一會兒,叫醒了她。
傅來音重新清醒那一瞬間,四肢百骸,那叫一個酸爽。腳軟手軟,有如癱瘓;還頭暈眼花,心慌氣短,仿佛下一秒就要升天。
陸霄坐在她身后,從后環抱住她,粥喂到她嘴邊,喂一口親一口,喂一口親一口,傅來音躲了兩次,完全躲不開,只能用眼神抗議。
抗議無效,又被迫收到無數碎吻。
補充能量后,傅來音稍稍恢復力氣,正欲重回夢里,被陸霄一把撈住,“不睡了。”
傅來音不敢置信:得到了連覺也不讓人睡了?
陸霄將她抱起來,親力親為穿上衣服,吻了吻:“民政局要下班了。”不由分說,抱著人又下了樓。
昨晚恐怖的一夜在傅來音純潔的心靈上留下了陰影。
想悔婚。
傅來音當然感覺得到陸霄已經盡力在控制力道,也并沒有完全盡興。但就因為這樣才可怕,她已經到達臨界點,陸霄卻食不知味。兩個人以后的性生活,可想而知。
傅來音賴在沙發上,可憐兮兮:“過完年也可以去。”
她突然覺得婚前性行為是好的,無比好,她悔得腸子都青了,為什么不早一點發生關系呢?這樣她就能提前知道陸霄在床上有多么可怕,為了保命,絕對遠離。
這個可怕的男人。
陸霄會答應?
男人直接將人抱上車,用行動表示拒絕。???.??Qúbu.net
下車的時候陸霄還打算抱她,傅來音推了推,表示自己來。在家就算了,沒什么人看到,現在民政局門口呢,人來人往全是人,她被抱著多吸引眼球啊。羞恥。
陸霄便由她去了。
結果,傅來音腳落地,竟腿軟得站不住,踉蹌一下,直往地上栽。
陸霄眼疾手快扶住她,撈進自己懷里,眉頭一皺。
傅來音面色一燥,打他一下,“都怪你。”
最后傅來音還是半靠著陸霄進去的。
登記的時候,登記員看了傅來音好幾眼,又偷偷看了陸霄好幾眼,最終還是猶豫道:“小姑娘,你、你是自愿的吧?”
傅來音被問得一懵。前面一對沒有這個問題呀?
她不確定地看了陸霄一眼:“是、是吧?”
登記員嚴肅起來,再次問道:“你確定是自愿?沒有人強迫或者威脅?”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陸霄。
傅來音:“……”
陸霄:“……”
傅來音忍不住笑了笑,瞧了瞧陸霄冷而黑的臉色,點點頭:“我是自愿的。”
登記員又瞧了她幾眼,又道:“如果男人有打女人的習慣,你最好再好好考慮一下。”
傅來音搖搖頭,為看起來就是要打人的陸霄辯解:“不會啦,他就看起來兇而已,心腸很好的。”
登記員欲言又止,一副憐憫又無奈的表情:“行吧。”未盡之意大概是“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聽不進去我也沒辦法,小姑娘你好自為之吧。”
拍照之前傅來音去衛生間涂口紅,這才恍然大悟登記員為什么是那副表情!
衣服是陸霄隨手套的,她從出門到現在也沒照鏡子,所以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方口領毛衣,露出大片脖子和鎖骨,也不知道狼人陸霄是怎么親的,可以親出那么大一片青紫痕跡,看起來完全不像吻痕,倒像被人揍了。加上她嘴唇被陸霄的尖牙咬破了,又腫又破,看起來也慘兮兮;更絕的是,傅來音發現連腦門上都有一塊淤青,這個樣子,誰信是□□做出來的?
傅來音頭痛。她就這樣子拍照?!
幸好衛生間有其他姑娘補妝,也愿意幫她遮一遮,傅來音這才保住了體面。
傅來音哀怨地看著陸霄:“你干嘛不提醒我呀。”
“提醒什么?”
傅來音指了指額頭,又指了指脖子,氣道:“全是淤青!”
陸霄盯了她半晌,“沒有。”
“之前有,我蓋住了。”
陸霄搖頭:“之前也沒有。”
傅來音:“……”因為你瞎。
紅本本到手,傅來音仔細瞧了瞧照片——嗯,還好,能看。
兩個紅本本都在傅來音手里,傅來音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之前的心動、愛慕、崇拜、欣賞全都在,卻又多了一點什么——害怕、惶恐、不安、茫茫然突然沒有了,陸霄的臉重新映入眼簾里,只剩下一種穩穩的安心。
就,結婚了呀。
原來這樣就綁在一起了。
傅來音抿唇,盈盈看著他:“你什么感覺呀?”
陸霄吻她一下:“合法擁有你。”人生重新有了羈絆。
傅來音目光深深,透出無限眷戀,心神一蕩,口隨心動:“我——”陸霄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目光同樣深深,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我愛你。”
傅來音閉上眼。這是會愛的、不會愛的、誠實的、撒謊的情侶愛人間一定會說的話,它無數次出現在小說、電影、戲劇、歌曲里,被無數人聽到膩煩。這句話的魔力,唯有在你愛的人口中吐出才會被你感知。“愛你”不行,“愛”不行,“我愛”不行,一定要是這完完整整的三個字,當他說出口的時候,你真的再也找不出第二句能與之媲美的情話。全世界最會寫愛情的作家用十萬字描寫“我愛你”,也抵不過一句“我愛你”。
坦然、赤誠、情深意重,就是我愛你;沒有修飾、不必掩飾,就是我愛你。
我愛你。兩個陌生人之間最深的羈絆、最濃的感情、最動人的關系,就是我愛你。
人世間只有這一句是表白。
“我也愛你。”
但兩個小時后傅來音就愛不動了。
她爆紅著臉,瞪著陸霄,手指發顫,“你”了半天,最后氣出一個:“精蟲上腦!”
陸霄咬著她的耳垂,吮了又吮,咬了又咬,抓著她的手,十指相扣,蹭了蹭。
傅來音推開他,“不可以,不要,不行。”淚眼汪汪看著他,“我疼。”
陸霄喘著粗氣:“我也疼。”
“陸霄,陸霄,陸霄……”又軟又嬌,粘噠噠,甜膩膩,男人聽得額上青筋暴起,狠狠咬她一口,這完全是火上澆油!
傅來音抱住他,泫然欲泣:“真的疼呀……”
陸霄狠狠喘了幾口氣,將人裹進被子里,大步走向浴室,冷水一開,嘩啦啦,透心涼。
哦,原來是這樣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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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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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