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紹風(fēng)樂了。
他沒有想到,韶光居然這么厲害,小小年紀(jì)的就辦過畫展。
看來,韶光的天賦很高。
見到厲紹風(fēng)一副對自家哥哥感興趣的樣子,黎睿立馬上前,護住了哥哥。
“壞大叔,你不要打我家哥哥的主意,我哥哥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你還請不起呢!”
“喲,黎睿怎么知道我請不起?”
瞧著黎睿一臉驕傲的樣子,厲紹風(fēng)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黎睿哼了一聲,又抱住了自家哥哥的胳膊。
“我哥哥你當(dāng)然請不起了,他的畫拿過不少獎,連國際畫展我哥哥都很少去,你要是想請我哥哥,沒有一千萬下不來!”
厲紹風(fēng)摸了摸黎睿的小腦袋。
一千萬而已,假如,黎睿想要,他大可真的拿一千萬請韶光辦畫展。
兩個人說了這么多,可是韶光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一直在畫著手里的畫。
這讓厲紹風(fēng)感到疑惑。
拉著黎睿到一旁打電動,他這才低頭問道:
“黎睿,你哥哥是怎么了,不喜歡說話嗎?”
聽到壞叔叔這么說,黎睿的臉立馬又垮了下去。
接著,她又挺起胸脯:
“沒有啊,哥哥他的確不喜歡說話……”
蘇文萱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卻沒有說話。
她的兒子,從小到大,除了和幾個親近一點的人說話,就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了。
她一度懷疑,兒子得了孤獨癥。
可是,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卻說不是。
只是說人有些性格的確偏僻,對外在事物不太感興趣,可是心智上并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些年來,韶光最喜歡的就是涂涂畫畫。
在m國的時候,畫的油畫被大藝術(shù)家賞識,直接全球巡展了好多次。
不過,由于兒子身體原因,她婉拒了不少的畫展邀約。
等到兩個小孩都說困了,厲紹風(fēng)這才撤出了兩個小萌寶的房間。
本以為,他們會安安靜靜的要睡覺。
結(jié)果,黎睿鬧著要媽媽給她講睡前故事。
“好好好,媽媽這就來。”
蘇文萱無奈地走進了黎睿和韶光的房間里。
擦肩而過的時候,蘇文萱指了指隔壁的房間:
“歷先生,我看,這雨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下來的了,
您要不然先住在我家吧,這兩個小孩每天睡前都要聽我講故事的,
我實在脫不開身,麻煩您自便吧。”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黎睿拉進了房間里。
“媽媽,你在干嘛,壞叔叔又不是小孩了,他自然懂得乖乖睡覺的,我現(xiàn)在就要聽睡前故事~”
說完,就沖著厲紹風(fēng)做了個鬼臉。
似乎,生怕厲紹風(fēng)和她搶媽媽似的。
“這幼稚鬼……”
厲紹風(fēng)失笑了。
他還不至于,要蘇文萱為他事事都安排的妥善。
和那些玩忽職守的富二代不同,他還不至于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
不過,現(xiàn)在他還不想睡。
正好碼頭那邊,發(fā)來了今天郵輪修補好的圖片,要給他過目。
又在客廳里,交代了船長一些具體的事情之后。
片刻,蘇文萱才一臉疲倦的,從黎睿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一抬眼,居然看見厲紹風(fēng)還沒有去客房睡覺,她有些吃驚。
按理來說,像厲紹風(fēng)他們這種公務(wù)繁忙的人,最基本的按時作息應(yīng)該會遵守呀。
怎么,現(xiàn)在都沒睡覺?
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深夜的十點了。
她有些擔(dān)心的上前:“還不睡覺?”
厲紹風(fēng)這才放下手機:“快了……”
蘇文萱點點頭,畢竟,如果厲紹風(fēng)不想睡覺,她也不好多說些什么。
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想到這里,蘇文萱清了清嗓子:
“那我就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送黎睿和韶光去學(xué)校呢……”
她的話音還沒有落地,就被厲紹風(fēng)給打斷了。
厲紹風(fēng)眼睛里,此刻涌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看著那女人婀娜的身姿,不知為何,他心里酸酸的。
“那天的事情,不打算說些什么嗎?”
聽到這句話,蘇文萱愣了。
這男人指的是,當(dāng)天,她睡了他的事情嗎?
那天早晨一醒來,這男人,居然還要自己對他負責(zé)。
該不會是,現(xiàn)在,又要催著她對他負責(zé)了吧。
“我……”
蘇文萱有些窘迫。
“歷少爺,我沒有錢,我還帶著兩孩子,短時間之內(nèi),負不起責(zé)。”
厲紹風(fēng)挑了挑眉,看來,這女人還真是懂他。
他還沒說些什么呢,這女人就猜到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立馬站起身來,一把攬住了那女人,危險的靠近她。
“在沒有支付本金之前,支付些利息,怎么樣?”
“利息?”
蘇文萱的腦袋,頓時如同漿糊一般,直接轉(zhuǎn)不動了。
她只覺得,這男人氣息灼熱。
那氣息一下一下子噴到她雪白的脖頸上,讓她感到心跳加速。
此刻,連臉都紅了幾分。
接著,她又問:“什么利息?”
心里卻想著,這歷少爺可真會做生意,一天到晚,就想著利息。
也不看看她家,只有孤兒寡母,哪里還能承受得起他想要的利息?
蘇文萱在心里深深的吐槽著:萬惡的資本家!
厲紹風(fēng)顯然不知道,蘇文萱現(xiàn)在心里的吐槽。
依然自顧自的說著:“我想要的利息,很容易做到的,相信,蘇小姐應(yīng)該不會吝嗇。”
“什么利息,說清楚一點。”
縱然是此刻,蘇文萱線也保持著最后一分的理智。
她完全無法忽略,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以及,極其富有侵略性的氣勢。
男人的嗓音沉沉,接著,炙熱的眼神緊盯著蘇文萱。
“我,想要明天早上,第一眼見到的人是你。”
說到這里,厲紹風(fēng)甚至還笑了笑。
這話落進蘇文萱耳朵里,則是另一種意思。
想要早晨第一眼見到的人是自己,難不成是說,讓她陪他睡?
她立刻推開了厲紹風(fēng)。
“這樣不行。”
接著,又生氣的說道:
“厲紹風(fēng),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下流,居然想和我……”
她面紅如潮。
就要推開厲紹風(fēng),惱怒地回自己房間里的時候。
腳下一滑,下一秒,就要撞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