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車子緩緩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溫言始終扭頭看向窗外,手機振動響起被她拒接,反反復復了幾次后,陸曜透過后視鏡掃了她一眼,“盛西決?”
溫言只好拿起手機,接聽了盛西決的電話。
“言言?你在西北還好嗎?”盛西決剛知道她去了西北,很擔心她的安全,“我去接你回來?”
“謝盛總關心,我在這里很好,我跟我老公在一起,他會送我回去。”
聽到她跟陸曜在一起,盛西決并沒退縮:“我跟白菲已經辦好了離婚手續,凈身出戶,我現在孑然一身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盛世,你會回來幫我嗎?”
“我們的合約已經解除了,盛總可以聘請其他導演。”
“在我的眼里,只有你溫言才是這部片子的主人,其他人都不配導它。”盛西決那邊好像是喝了很多酒,不斷的自言自語:“言言,你可能不知道,當年在紐約,我沒有不想理你,是我父親,我父親他當年因為挪用公款,被立案調查,我沒選擇,真的沒選擇。”
“我從未嫌棄過你,真的從未嫌棄過,我只是不想連累你,連累你們溫家。”
“我從未想過傷害你,我要是知道你當年自殺過,我一定會放棄所有回去找你。”
“我現在全部放棄了,連盛家我都放棄了,我只想把你找回來。”
“再給我次機會,求你……”
溫言閉上眼睛,果斷的結束了通話,為了防止盛西決再打來,將手機關機。
主駕駛上的陸曜握緊了方向盤,唇角溢出譏諷的笑,到了酒店門口,他才開口:“明天我讓啟賓送你去機場。”
連留沒留她。
溫言下車,眼眶明顯有些紅:“謝謝四哥。”
陸曜伸手揉了下她的頭:“進去吧。”
溫言朝酒店走去,聽到身后傳來打火機的響聲,腳步停下,轉過了身,“四哥,煙吸多了對身體不好。”
他眼眸含笑,“寶貝兒,戲其實不用演那么足。”
心中有些酸澀,知道他平靜的外表下壓制了怒火,“我不會回盛世,不管當年盛西決是為什么拋棄我,我都不會再回到他身邊,對我而言,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愛情不是憐憫。”
“我也不需要憐憫。”吐了口煙圈,陸曜失笑:“想走就走,不用強迫自己非得留下來。”
“我們的合約還沒到期。”溫言與他對視:“如果我留下來會給四哥你生活帶來煩惱,等我的證件補下來,我會直接回紐約,到時候不用四哥你趕我,我自然會走。”
他趕她走?
這女人的口舌還真不是一般的會辯解。
陸曜朝她走去,捧起了她的臉:“知道留下來會是什么后果嗎?”
“……”她沒回答。
“在合約沒到期前,別想我再放你離開!”
話音剛落,再次低頭壓向了她的唇,一邊吻,一邊在她唇邊開口:“告訴盛西決,他要敢來西北,我就弄死他。”
**
幾天后,溫言收到辛冉寄來的快遞,都是她所用牌子的化妝品,知道西北陽光毒辣,光是防曬噴霧都給她備了五瓶。
“你別嫌多,我過幾天說不定也去西北,留著我過去咱倆一起用。”視頻那邊的辛冉明顯是在收拾行李,“我們臺里要拍攝記錄片,這次臺里要派人駐扎在西川,跟進那邊災區復原的進程,我就申請調派過去了,我去的贏面應該大,畢竟紀錄片是我的擅長。”
“辛伯父讓你過來?”溫言問。
“他一開始也不同意,可你在那里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你跟你們陸總都過去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
午飯后,溫言再次抵達災區,這次沒有看到陸曜,只有何啟賓在。
“……”嫂子這個稱呼就差從口中脫出,何啟賓及時改正:“溫導好。”
“你好何助理。”
“陸總先去軍區那邊了,尚少將今天過來了。”
溫言點了點頭,打開了礦泉水的箱子:“我知道了,謝謝。”
不知為何,聽到陸曜去了軍區,心底竟有一種失落的情緒。
難道他真的準備復員?
一下午被毒辣的光線曬得臉漲紅,西川地處大西北,這個地方一年四季光線都強烈,也難怪辛冉會寄那么多防曬噴霧;休息的時候,溫言從包里拿出防曬噴霧,對著臉噴了起來,不遠處的幾名軍人偷瞄了她眼。
其中一名軍人更是看的移不開眼。
這名軍人是少校楊剛。
楊剛安耐不住多日的仰慕,從見到溫言第一天就對她一見傾心,這幾天一直想著找時間過去要微信,眼瞧著救援就要結束了,等回了軍區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這個女人。
再加上身邊兄弟不斷的催著他過去告白,便鼓起勇氣,拿了瓶礦泉水走過去,“溫小姐口渴了吧,喝瓶水?”
“謝謝。”溫言禮貌性的接下了水,又背過身去把防曬噴霧放包里。
“那個……溫小姐。”
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有些欲言又止,“楊少校找我有事?”
楊剛黝黑的臉上流露出緊張的神色,這個將近30歲的漢子第一次開始了緊張:“溫小姐微信多少?我想加上溫小姐的微信,方便以后聯系,因為,因為我想追求溫小姐你。”
強烈光線下,他緊張的額頭已經往下滴汗。
不遠處圍在一起的軍人越來越多,都知道了楊少校在告白,都想看看他是不是會成功。
何啟賓看到那邊圍在的一起人越來越多,叫住了其中一個正往那邊跑的人:“那邊干嘛呢?怎么都往那邊跑?”
“何助理還不知道呢?楊少校正跟那個漂亮的溫導告白呢!”
告白?
這小子膽肥了?老虎頭上拔毛?
就想看看這個楊剛是怎么被拒絕的,何啟賓也過去了。
此時陸曜剛從軍區回來,剛下車,聽到不遠處傳來鼓掌聲和歡呼聲:“答應他!答應他!”
?
透過人群瞟見那抹窈窕身影,后槽牙再次咬了咬,這女人還真是,比他還招爛桃花……
……
溫言拒絕楊剛僅說了一句話:“楊少校,我已婚。”
當時全場氣氛十分的尷尬,楊剛的臉都快綠了,還是何啟賓過去幫他圓的場,又把氣氛調節好,人群才慢慢散去。
拿起帽子準備戴上,看到站在那輛黑色越野車前,一身正裝的男人,溫言莫名心虛的別過臉去。
因為這個告白的插曲,幾個小時內,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那個冰美人溫導已婚,以至于陸曜突然靠近溫言后,其他人都沒往其他關系聯想。
陸曜站在溫言面前注意到著她正拿筆記錄物資發放的詳細數字,一副認真的表情,完全沒受到外界的影響。
“我就今天過來的晚了點,馬上就有其他男人打你的主意。”奪走她手中的筆,“你說你,什么時候才能讓我省點心?嗯?”
筆被他拿走,指尖相碰,溫言被燙的心間一癢,臉紅了,“我已經說了我已婚。”
“那我以后還怎么追你?”他突然低頭,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視線中,捏了下她的腰窩:“被他們說成是勾引已婚少婦?”毣趣閱
耳邊一陣酥麻,一股暖流在小腹處開始匯聚,忍不住雙腿并攏,溫言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抵擋不住這個男人的撩撥,哪怕是他不撩撥,單單一個眼神對視,她都能有反應……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