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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此刻的楊二正,并非沒見過女人的屁股和私處,但妙齡少女的處女地還是頭回見過。
之前在縣教育局招待所里,見過小姨鄭多春的屁股,甚至還往上邊涂抹過香皂,以及用手在上邊揉搓,但不知道為什么,對于私處卻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而已,這與當時的情境有關(guān),當時自己只注重欣賞小姨的皮膚和曲線,而忽略了身為外甥無論如何都必須忌諱的神秘地帶。
而到了耿二彪安排的祥云洞與神秘女人約會的時候,卻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中,而且還被戴了眼罩,所有的感觸,全憑身體和雙手的觸摸和想象,盡管也摸過那個神秘女人的屁股,甚至摸過她的私處,但全憑想象,真的難以想象,沒有影像留存在記憶中,只能用之前從毛片中看到的女人身上借代過來,假想出其中的一種而已。
至于荷蘭豬,倒是在大白天里見過,無論是苞米地,還是她家的炕上,可是每次都是那么匆忙緊迫,而且?guī)缀醵际撬诩比λ牡夭僮?,什么都是一閃即逝的感覺,當然也就除了肥美,沒留下更深是印象……
還有剛剛重生成楊二正的時候,被吸風馬給弄進屋里,險些被她的“吸風**”給那個的時候,見過她那型號有些夸張的屁股,但還沒成事兒呢,卻被耿二彪給撞散了,也只是個大概的印象。
還有于美琳本人,楊二正過去在什么時候,什么情況下,見過或者觸碰過于美琳的屁股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都被楊二正本人給帶走,或者在他的靈魂離開身體的瞬間,就一次性注銷了。
給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那次給小姨夫在祥云河里洗澡的時候,小姨夫帶著于美琳到僻靜地方野浴,自己趁著小姨夫的遮陽帽被風給刮走的時候,跟隨著跑到了附近,正好看見了于美琳的裸身,盡管也看得很清楚了,但是根本就沒有細節(jié),只是個輪廓,只能看清皮膚的細白顏色,至于那些詳細的內(nèi)容,也就沒望遠鏡或者相機的放大變焦功能,只能是肉眼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了……
而今天或許就是該著讓自己有機會,零距離地仔細觀摩和隨意觸碰于美琳私處的絕佳機會了吧——她被痙攣抽筋給徹底解除了反抗的武裝,并且為了緩解病情還徹底放權(quán)給了自己,所以,真是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了!
盡管事后于美琳一再追問楊二正到底都舔了她哪里,都看到了什么,他幾乎一句真話都沒說,既然于美琳根本就沒感知到,也就永遠都不需要讓她知道,但那些零距離的接觸和詳詳細細的研究,著實在他的心里刻骨銘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吧……
那種幼白,那種豐滿,那種粉嫩,那種原封未動的純潔無暇,加上甘醇馥郁的味道,將重生成楊二正的湯學良給徹底迷住,面對那塊絕對未曾開墾過的處女地,他真的一下子愛上了這個性情乖戾但又無比可愛的表妹,甚至在心里吶喊,今生今世,得此表妹足以!
盡管在向第三道山梁進發(fā)的時候,于美琳問及此事,他的回答有些冷淡甚至略顯不耐煩,但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早就燃起了對于美琳的那種強烈的摯愛,大概越是這樣,就要嚴加掩飾,不讓對方看出來,才會保持長久吧……
第三道山梁翻越是最順利的,楊二正似乎渾身是勁兒,腳下生風一般地跟隨大黃狗的引導,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只是走出幾百米,發(fā)現(xiàn)于美琳遠遠地落在了后邊,就必須停下來等。后來實在嫌她慢了,干脆就拉住她的手,拽著她走,實在走不動了,就將空書包放在她的背上,背著她走……
即便是這樣,下了第三道山梁,發(fā)現(xiàn)一條河——大概就是祥云河的源頭吧——只要渡河到對岸,然后按照小姨夫的地圖,一直沿著山谷向里行進,就會到達祥云潭,找到祥云石的發(fā)源地的時候,于美琳一下子坐在了河邊的石頭上,再次對楊二正說:“二正哥呀,這回我真的餓了,咱們坐下來,邊休息邊吃點東西吧……”
“行啊,空書包里有小姨煮的雞蛋,咱倆一人吃兩個吧……”
“我不想吃雞蛋……”
“那你想吃什么呀?”
“我想吃二正哥兜里的香腸……”于美琳居然還沒忘記這個細節(jié)!
“哎呀,你吃不了了……”楊二正假裝吃驚地說。
“咋吃不了了?”于美琳趕緊反問道。
“那會兒抱你逃離馬蜂窩的時候,從褲腿兒里滑落出去,不知道丟到什么地方去了……”楊二正想用這樣的說法,來徹底斷掉于美琳試圖吃那根虛構(gòu)的香腸念頭。
“不是吧,剛才我還看見香腸在二正哥的褲兜里呢……”于美琳卻還是那么執(zhí)著認真。
“不會呀,早就丟掉了呀!”楊二正嘴上這樣說,卻趕緊低頭朝自己的襠下看,不好,還真有個香腸一樣的形狀顯露在那里……
“我沒說錯吧,二正哥的香腸根本就沒丟,快點拿出來給我吃了吧,省得我總是惦記著跟二正哥要……”于美琳邊說,居然直接湊了過來,就想自己伸手進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