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腎,也無法保證時嵐笙后續(xù)會不會好起來,病情會不會好轉。但是如果不換腎,他估計撐不下去一周。
一周之內,必須找到合適的腎源。
陸綰之身形搖晃了一下險些昏厥,溫惜扶住了她。
晚上,陸家。
陸懷國面色嚴肅,打了好幾通電話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尋求腎源。
但是時嵐笙型號特殊,一時之間,都沒有得到結果。
陸綰之清醒過來走下樓,秦久嵐站起身扶著她,“你怎么不多休息一會兒。”
“媽媽,我睡不著。”時嵐笙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她怎么能休息好。
強撐著打起來精神,給遠在北灣島的時宏遠打了電話過去。
但是時間太晚了,時宏遠并沒有接通。
客廳里面,陸家的人都到了。
就連陸璟榕也趕了過來。
溫惜懷孕六個月,陸卿寒強行讓她去休息。
陸卿寒說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勞倫醫(yī)生,他很快就從法國動身過來。”
國際是享譽盛名的腎內科專家。
也是徐卓然在外的恩師。
可是就算是有這最先進的醫(yī)療條件,沒有合適的腎源,也不行。
陸綰之的聲音無助而顫抖,“爺爺,爺爺我該怎么辦啊。”
在長輩面前,她可以卸下了白日堅強的偽裝,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就意味著時嵐笙的生命在緩緩流逝。
陸懷國輕輕的拍著孫女的后背,“不怕,爺爺在,爺爺會想盡一切的辦法。”
連著三天過去了。
整個C國甚至國外所有的腎源中心都查過一遍,沒有跟時嵐笙匹配吻合的腎源。
陸綰之在一個烈日下暈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在醫(yī)院里面。
護士小姐過來給她輸液,叮囑她不要傷心過度,以免傷到了腹中胎兒。
陸綰之抱住自己哭起來。
她伸手摸著腹部。
卻越來越絕望。
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你好是陸小姐嗎?這里是捐助中心的,你之前拜托我聯(lián)系腎源,我這里并沒有聯(lián)系到合適的。因為時先生的血型特殊,但是有一位先生,血型跟時先生的血型吻合,如果他愿意答應的話....”
陸綰之緊緊握著手機,“血型吻合?可是,他愿意捐贈嗎?”
她忽然意識到,這是一顆腎臟,而不是其他什么東西。捐助中心給她打電話是為什么?為了錢嗎?應該如此,陸氏昨天發(fā)布消息千萬尋求腎源,應該是捐助中心也想要拿到這一筆錢。
“是誰?把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過來。”
她想要試試,她愿意給對方無盡的財富。如果能夠救時嵐笙,她愿意付出一切,如果對方拒絕,她也不會強求,畢竟,這是關乎健康的事情。
那端,捐助中心掛掉了電話后,立刻撥通了一則號碼。
“風先生,已經(jīng)按照您吩咐的聯(lián)系了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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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綰之看著對方發(fā)來的一則號碼。
立刻撥通了電話。
很快就接通了。
陸綰之說道,“您好風先生是嗎?我愛人急性腎衰竭,需要腎源救命,整個北城只有您可以救我先生,我知道這不是小事,希望您可以考慮一下。如果你愿意,您盡管說一個價格,我一定全力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