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沒有。”

蘇木看著她的眸光略略閃了閃，白以涵收回冷冷的眼神，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

“忘掉這些事情，不管你發現了什么。”

蘇木的目光一直緊緊地跟隨著她的身影走上樓梯，他另外握著盤子的手微微握緊。

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他哥會跟別人換了身體？

夜晚，蘇木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很久很久都沒能睡著。

第二天他們如約來到了警察局門口，川柏已經提前在這邊等他們了，他看了看手表。

“大伯把人領到審訊室了，等一下直接在審訊室聊就行，但是只有半個小時，要快。”

白以涵跟蘇漾點點頭，兩人并肩走進了警察局。

繞過曲曲折折的走廊，他們來到審訊室，看見了正在里面坐著戴著手銬的何子琪。

聽見開門的聲音何子琪抬起頭，看見蘇漾她的眸光亮了亮，看他身旁跟著白以涵，她亮起的眸光又暗了下去。

“你們怎么來了？”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像是很久沒喝水。

白以涵看了門外的川柏一眼，川柏心神領會找人倒來了一杯水。

白以晗將到有水的杯子往何子琪面前推了推，何子琪并不理會，撇開了頭，只是她的目光一直望著蘇漾。

“對不起啊，白同學，白費了你一番想救我的心思……”

見何子琪不理她，白以晗無奈地扶了扶額，看向了蘇漾。

蘇漾看著何子琪面無表情的，他沉聲道。

“那地下室的尸體是怎么回事？”

聽到蘇漾的話，何子琪的手下意識地往后瑟縮了一下。

她低著頭，將自己的臉埋在黑暗的陰影里，很久才傳來她沉沉的嘶啞的聲音。

“雖然……她對我并不好，可我，可我是為了救她……”

白以晗在一旁插著手，挑了挑眉。

“嘖，為了救她就要殺了她嗎？嘖嘖嘖。”

聽見白以晗嘲諷的聲音，何子琪的眼眸有一瞬間亮起了怒火，很快她就控制住，摁了下去。

“是因為我爸一直在虐待她，甚至還帶人回來！回來……”

何子琪緊緊地咬著牙，像是那會有多么的難以啟齒。

“因為你爸帶人回來性侵了她，而且你爸經常這么干，并且有好幾次因為他喝醉了就拉著他的豬朋狗友一起把你也給強奸了。”

蘇漾突然開口的聲音，在安靜的審訊室里，顯得格外的清晰，白以晗看向對面的何子琪，何子琪滿臉的驚愕，不敢相信，她瞪大了眼睛，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猛然地捂住了耳朵。

“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

白以晗看著她這副模樣，本來想說的話反而哽在了喉嚨里，她無法說出聲。

啪嗒，是何子琪的眼淚滴在了桌子上的聲音，何子琪抱著頭，將自己整個人在椅子上蜷縮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的？你為什么會知道？”白以晗見她似乎有些不對勁，她開口喊道。

“何子琪？何子琪！”

何子琪自顧自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并沒有理會她，蘇漾和白以晗對視了一眼，心想今天應該是問不出什么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