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與田銳纏綿一陣,打開電視機,看個美/國大片。
“方毅,他都給你跪下了,你還不給他看病?”
方毅:“給我跪下有什么用,他又沒得罪我,他害死了郭兵,就得給郭兵披麻戴孝,我還想送他去派出所呢,可惜時間太長,沒證據(jù)了。況且鎮(zhèn)上的人都怕他,誰敢出來作證呢。”
對于丁大春這種人,就應(yīng)該殺殺他的微風(fēng)。
作為一個大夫,方毅只能選擇用自己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
話說丁大春去了城里,也見到了自己的舅舅。
舅舅派去的人都被虐了,跑回來說了這件事,他舅舅也是個厲害角色,要不然能放松他做那些囂張跋扈的事么。
怎么就遇到了一個硬點子。
“舅,他可厲害了,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出手的,人就給定住了,不能動了。”
“你還有臉說,我的臉也丟盡了。這小子什么背景,會不會是某個大能人。”
“哪兒啊,他的背景我都查過了,就是個村醫(yī),鹿邑村的。”
既然是個村醫(yī),這還很難對付么,多了不起的人,竟然可以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
“舅,我想找他看病的,他說讓我給一個死人披麻戴孝,這是侮辱我啊,我跟那個死人毫無瓜葛的。”
當(dāng)舅舅的冷哼道:“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廢話,你在鎮(zhèn)上做的那些事,我也有所耳聞,郭兵的死跟你有關(guān)系吧?人被你打了,然后就廢了,你做的這些事,捫心自問一下,合適么?”
“我也就是打了他幾下,他死了,誰知道是怎么死的,天底下打架的人多了,都得找后賬啊?要是當(dāng)面給打死了,那是我的錯,可是都隔了多少天了才死,那就跟我沒關(guān)系了。”
“好了!你別說了!欺負(fù)到我的頭上來,我就不能不管了。進(jìn)來!”
門外進(jìn)來一個男子,三十來歲,臉上有刀疤。
“他是我的貼身保鏢,曾經(jīng)做過雇傭兵,這次你回去之后,找到方毅,我要看到這小子變成殘廢。”
刀疤男點頭:“老板,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
丁大春已經(jīng)去過醫(yī)院了,奈何還是不行,醫(yī)生給的結(jié)果是,疑難雜癥,給開了一大堆的藥,但就是沒個準(zhǔn)話。
這種情況,他已經(jīng)看過十幾次了,每次都是開藥無數(shù),每次都是治不好。
他還是想找方毅給看看,卻又不能得罪人家。
“舅舅,我只求讓他給我看病,還是別打殘廢吧,要不然,事情沒辦法收場啊。”
舅舅怒吼:“放屁!你還在這里跟我討價還價呢?我做事,需要跟你商量么,你個兔崽子,那一次你鬧/事,不是我給你擦屁/股。你還有臉在我面前說這些廢話,滾出去!老子不想再見到你!”
……
已經(jīng)三天過去了,丁大春還沒上門,聽鎮(zhèn)上的人說,好像是去城里了。
田銳認(rèn)為,他去城里把病看好了,就用不著來求方毅了。
可方毅卻說,把脈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丁大春服用了好幾年的藥物,各種方子亂用,都是擦邊球,不完全對癥。
他現(xiàn)在的脈象有點亂,單純靠吃藥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了,需要配合方毅的鬼門十三針才行。
丁大春可不會等方毅殘廢了才去求醫(yī)。
小/弟說:“丁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您先治好了病癥,然后再去教訓(xùn)這小子,來得及。咱們不能吃這個虧啊。”
“你跟了我那么久,也就這話說的還算對路。”
“您現(xiàn)在去給郭兵披麻戴孝,鎮(zhèn)上的人也不敢笑話您,誰要是笑話,我就給他們記黑點,等病治好了,咱們再搞死這個方毅。”
“可是,我舅舅那個老不死的家伙,派了一個能打的人來,說要廢了方毅,他如果提前動手,我不是沒著沒落的么?”
“那就不能等啊,趕快啊。”
說的沒錯,丁大春火急火燎的來到旅館,再次扣門。
方毅出去了,開門的人是田銳。
“丁先生,你有事?”
看到田銳的美貌,丁大春咽了口吐沫,比他自己的妞可漂亮多了,身材又好,而且還有氣質(zhì)呢。
這么標(biāo)志的小娘們,他都要流口水了。
“你有什么事啊?”
“我,我來找方毅,他在么?”
“他出去了,有事你就跟我說吧。”
“是這樣,我想求方毅給我看病,他說讓我給郭兵磕頭,我同意了,只要他肯,我隨時隨地都能 過去磕頭,你看可以么?”
“你不是去城里了么,沒看病?”
“我……我沒去,我正好去城里有個事,沒看病的,呵呵呵。”
田銳給方毅打電話了,讓他回來,方毅在電話里說,直接去郭兵的墳頭就好。
那也算干脆吧,可是,等丁大春去的時候,才看到墳地那邊圍著一大群鎮(zhèn)民,郭兵的兒子也在,連孝服都給準(zhǔn)備好了,就等他過去呢。
腳步遲疑著,丁大春硬著頭皮向前。
鎮(zhèn)民看見他,很自覺的讓開一條道,他們并不知道戴孝和磕頭的事,只是看見惡霸,很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避讓開。
這么多人看著,一點顏面都沒有。
丁大春壓著胸中的怒火,堆出平靜微笑,走向前去。
方毅:“你來的正好,衣服準(zhǔn)備好了,穿上吧。”
“方大夫,這里人太多了,是不是晚上再開始啊?”
“你的病不能拖,去城里沒治好吧?你吃藥吃的太雜了,我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必須給你做針灸,過了這個時間,我可不會給你治了。”
“好,好,我……我穿。”
他拿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無比的壓抑和憤怒,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
駱駝年紀(jì)小,但他記得仇人的樣子,抓住丁大春的衣服,怒氣沖天:“是你害死了我爸爸!是你害死了我爸爸!”
方毅:“別鬧,他要給你爸爸磕頭賠禮呢。”
丁大春跪下來的那一刻,鎮(zhèn)民們的心顫/抖了,這樣一個混蛋,誰見了都害怕,可是方毅居然讓他跪下了,還是給個郭兵。
也就是方毅才能治的住他吧,這種人,死了才好。
方毅:“你是不是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