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通。
二子樣子比他們兩個還要委屈:“二位叔子,這事吧……嘖,我也沒想到會發(fā)生的這么奇怪,咱們挖出來的,是真金子吧?”
當(dāng)時看著像是真的,但實際上的真假,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當(dāng)時也是昏頭了,應(yīng)該馬上把砸一下試試看的。
老四撇著嘴:“我說三哥,要不,還是去求求方毅啊,他能出的起這個錢,咱們自己就別折騰了。”
“求方毅?你有臉去求人家么?私底下挖東西,挖出來了偷著賣,出了問題,現(xiàn)在才去求人家,我是沒這個臉的。”
“但……但你不去求他,咱們不是要被人打斷手腳么,咱們傷不起啊。”
二子也怕了:“這個事,我不想摻和了,太邪門了。可能就是那些鬼魂作祟,把金子變成了假的。還是白道士說的對,這些東西,不能亂碰,碰了就得出事,太可怕了。”
“二子,你要走?”
“反正我不敢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可是,你也得幫著還錢啊,每個人都得分幾百萬吧,咱們是一起的啊。”
張老三搖頭笑:“算了,人各有志,就算是三個人加起來還一百萬,咱們也是還不起的。算了吧,讓他走吧,人家還年輕,還有大好的日子呢。”
包里還有點錢,路上就打的回去了,那么多錢都沒了,何至于在乎這幾塊錢。
下午進(jìn)了村,二人主動找村/長,希望他給說和,不過這個話到嘴邊,想要全都說出來,還是比較困難的。
村/長:“怎么了你們?有話就說啊,吞吞吐吐的。”
“村/長,你先坐下來,我們兄弟兩個有事情求你,希望你給方毅說說,我們遇到難處了。”
“到底什么難處,你們得說啊,不說我怎么知道。人家方毅現(xiàn)在忙的要死,不可能事事都照顧的到吧。”
張老四先開口,被老三搶先說了:“是這樣的,我們兩個人去城里賭錢,被人給坑了,欠了不少錢,希望方毅能借給我們,把錢還上。”
村/長納悶了,這兩個人,從來不沾賭的,一下子說輸了不少錢。
“你們賭錢了?輸多少了?”
“這個……不少呢,幾百萬。”
“什么?!幾百萬!我的祖宗啊,你們是開銀行的么?輸幾百萬?!別說我不信,誰也不信,老三,你那么摳門的人,會去賭?老四,還有你,你一輩子連打牌都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你會去賭錢?裝蒜啊你們。到底怎么了,說實話!”
“真是賭錢輸了。”
“不說是不是?那滾蛋!我還有事情要忙。”
村/長推開他們二人自己走了。
這種話,說不出口啊,老三懷疑那些金子被人掉包了,而他們挖出來的基本是真的,因為他當(dāng)時咬過,也嘗過。因此,村里還有金子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左右謀劃之下,老三決定再去挖。
“老四,咱們這樣,再去那個地方挖,肯定還有金子的!挖出來賣錢,別說幾百萬,幾千萬都不在話下。”
事不宜遲,那就去干吧!
……
張家兩個人的事,村/長是記在心里了,老三這輩子沒主動求過人借錢,老四也是個老實人,所以錢的事,應(yīng)該是真的。
他跟方毅說了錢的事,但不認(rèn)為真是賭博導(dǎo)致的。
一個摳門小氣鬼到極點的人,能舍得去賭博么,還一輸幾百萬,真要是這樣,還能回得來?在牌桌上就吐血而亡了。
方毅:“村/長,這個事,他們?yōu)槭裁床恢苯觼碚椅遥俊?/p>
“大概是抹不開面子吧。我呢,也就是跟你一提,沒指望你去幫他們,你也犯不著幫他們,幾百萬呢,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事情總要解決吧,留在心里是個疙瘩。
方毅去了老四那邊,兩個兄弟還坐在院子里想辦法呢,喝著茶,臉上寫著苦悶。
“二位叔,喝茶吶。”
看到方毅來了,老四站起來:“方大夫,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要救人,先得了解情況狀況嘛。
方毅樂呵呵的坐下:“我聽村/長說,你們欠了別人幾百萬,具體是什么?”
“賭……賭錢輸?shù)摹!?/p>
“二位叔,你們可是長輩,別這樣云里霧里的,能說點實話么?全村最不可能賭錢的就是你們兩個人了。我說話有點直啊,三叔小氣,四叔蓋新房的幾萬塊錢都湊不出來,村里誰去賭錢我都信,唯獨你們不會去,就跟我說實話吧。”
老四想開口了,有點憋不住了,又被老三拉著。
張老三懇求的說道:“方毅啊,你是個好人,你也不缺這點錢,要不你先幫我們墊上,回頭還你。”
“還我?那可是幾百萬呢。”
不是方毅小看他們,他們真還不起。
“說句真話有那么難么?你們說真話,能解決的,我?guī)湍銈兘鉀Q,怎么樣?要真是錢的問題,我先給你們墊上。”
老三舍不得,金子的事情抖摟出來,那發(fā)財?shù)臋C(jī)會又等于零了。
方毅:“三叔,你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了?你得心寬,對你的病有好處,你可千萬別糾結(jié)啊。”
要是沒錢,那才糾結(jié)呢。
“呵呵,方大夫,沒事,我們真的是賭錢賭輸了,你要是寬裕呢,就想幫我們墊上,要是不寬裕,我們自己再想辦法。”
人家一句實話沒有,這錢也沒法借。
方毅走后,張老四打心底里不痛快,直接攤牌算了。
“三哥,方大夫話都說到這里了,你還拿捏著,不夠意思啊。”
“你傻呀,那是八百萬,方毅對你再好,聽到這個數(shù)目也不給還錢的。就是親兄弟,也不會對你這么好。”
“那,那咱們怎么還的起?”
“笨啊你,挖呀,從今天開始,咱們兩個人輪流挖,輪流休息。”
老四想著味道不對:“三哥,當(dāng)初東西放在人家古董店的桌上,那人沒碰過吧?”
“開始他看了一眼,后來就沒碰過了。”
“那金子應(yīng)該還是我們帶過去的金子啊,是不是這個老板故意想敲詐我們?”
這個可能性最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