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說不上來,總覺得怪怪的,也許,我們兩個人都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你就讓我冷靜冷靜吧,我想先回燕京去。”
方毅:“我不能讓你就這么走了,看你這個樣子,早晚要出事,我怎么能放心。我給你發(fā)個誓行不行?要是我和李姐有什么事,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發(fā)誓,可信么,男人發(fā)誓,就跟家產(chǎn)便飯一樣。
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個情況,田銳已經(jīng)不想去猜了,心力交瘁。
“田銳,先跟我回去吧,有什么話,回去再說,行不行?”
他扶著田銳上車,開回村莊。
田銳現(xiàn)在就不說話了,沉默的像個啞巴,兩眼盯著窗外,宛如對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絕望了似的。
人和人不同,這件事要換做李姐,肯定是一笑了之,要么就是分手,多大點(diǎn)事嘛。
可是田銳不同,她要是不介意這些,早就跟燕京里的那些富家公子在一起了,怎么也不可能輪得到方毅。
吃飯沒精神,田銳回房去睡覺了。
下午四點(diǎn)才醒來,桌上又是準(zhǔn)備了不少飯菜。
她先前都是給方毅做菜,這個男人現(xiàn)在反過來給她做菜了,是不是心里有慚愧,想要來討好呢。
方毅:“吃吧,我下午去鎮(zhèn)上的飯店買的,水煮魚、回鍋肉、醬蹄子,還有你喜歡的紅酒。”
沒那個胃口。
田銳:“方毅,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我會嫌棄你?”
“男人對得到手的女人,基本不會太在意,這是人的本性。你也是普通人,你不是圣人。李姐比我懂得打扮,還很嫵媚,很多男人都喜歡她這種類型。你敢說,你沒對她動過邪念。”
方毅無語的嘆息著:“滿大街的美女,我都喜歡看,這是對女人美的一種欣賞,很邪念毫無關(guān)系的。我甚至對你也沒動過邪念,我跟你在一起,完全是覺得,咱們兩個人在一起有很多歡樂。李姐是什么樣的性格?她屬于一天不泡吧就渾身難受,你見過我泡吧了?那種地方我去么?”
“不要叉/開話題,李姐身材比我好,長的也不比我差,還懂得哄男人,而且對那事……比我要在行的多。這些都是你們男人最看中的,你就一點(diǎn)都不在乎?”
這么多的飯菜,還堵補(bǔ)上她的嘴,方毅也是無地自容了。
方毅:“要不這樣,等過了這一陣,手頭的事情處理完了,我?guī)愠鋈ヂ糜危蹅兩⑸⑿摹SH愛的,你相信我唄,總不至于,我把自己給閹了,你才相信我吧。”
“先吃飯吧。”
……
鎮(zhèn)上,工廠的辦公室里。
呂老板已然接到消息,聽說那些金子被沒收了,市里的警察很快就要下來調(diào)查這件事,雖說沒人把他給供出來,但鹿邑村的人村民眾口一詞,他現(xiàn)在就好比懸在空中,上不去也下不來。
“老板,那批金子被沒收了,客戶已經(jīng)打電話過來了,讓咱們下周三把貨運(yùn)到指定地點(diǎn),您看這事怎么辦?”
“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辦,貨都丟了,我手上已經(jīng)沒金子了。”
“這個該死的方毅,怎么就拿他沒辦法呢。”
呂廠長:“狗屁,什么人都有弱點(diǎn),酒色財氣,總該有一樣。他方毅就沒有了?我不信,他最在乎什么?”
“最在乎的,無非就是鹿邑村的發(fā)展吧,還能是什么?”
“他家里有什么人?”
“他有個老婆,新娶的,還是燕京人,大家閨秀。”
這弱點(diǎn)不是出來了么,就對這個女人下手!
呂廠長吸著煙,腦海里已經(jīng)有了計劃:“哼,女人……是男人的軟肋啊,除了親娘之外,就是老婆了。他們兩個人感情怎么樣?”
“據(jù)說非常好,方毅去燕京的時候,因?yàn)樗险扇吮蝗私o害了,所以他不惜得罪燕京很多有權(quán)有勢的人,按道理來講,他是個非常重情義的人。”
“很好,就怕他不重情義,這種弱點(diǎn),可就害死他了。麻麻的,斷老子的財路,還要劫老子的金子,這個該死的兔崽子。”
手下意會了:“老板,您?是讓我去綁架方毅的女人,然后讓他束手就擒?再約到?jīng)]人的地方,殺了他。”
“你既然知道,干嘛還要說出來呢。”
“可他會功夫啊,特別厲害。”
“有人質(zhì),別說功夫,槍也沒鳥用!你趕緊去做吧,我得聯(lián)系一下山里,看看能不能挖個隧道,把里頭埋的金子給運(yùn)出來。老外的時間觀念很重要,到時候交不出貨,這條財路就指望不上了,我特么經(jīng)營了十幾年的客戶!”
手下領(lǐng)了命,暗中派人監(jiān)視著鹿邑村,以鎮(zhèn)上來人造訪的名義,尋找時機(jī)抓田銳。
就在周末的晚上,田銳吃過飯,在村里溜達(dá)。
兩三個人把她圍起來了。
“你們是誰啊?要干嘛?”
對方?jīng)]廢話,直接說:“帶走!”
田銳被兩個男人抱著,上了汽車,一路開到鎮(zhèn)上,把她往呂老板的辦公室里一丟。
蒙著臉的袋子取走,一屋子,十七八個人呢。
“你們是什么人?到底想干嘛?”
呂廠長:“方太太,幸會。”
“你是誰?”
“方毅斷了我的財路,還劫走了我的金子,你還問我是誰?除了我之外,還有人會把你劫到這兒來么。”
田銳搖頭:“這是你們男人的事,跟我無關(guān),綁我干什么,你打算勒索方毅?他可沒你有錢。”
“我沒想勒索他,你在我這里,我打算用方毅的命來換你的命。”
“你!你這樣做是犯法!”
呂廠長一腳踹過去:“老子多少億都沒了!還怕犯法?!操!你特么個賤/人,不殺了方毅,我怎么跟我的兄弟交代!我特么就死活想不通,我跟方毅無冤無仇,他干嘛非要踩我的點(diǎn),跟我作對,這對他有什么好處。我損失的錢,誰給我補(bǔ)上!”
胸/口疼痛,田銳咳出血來:“你要么就殺了我吧,想讓我來吸引方毅,別做夢了!”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我現(xiàn)在就給這個臭小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