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以為我不知道?馬上給我滾回來!老子要動用家法,你再這樣彌足深陷,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陳華傻眼了:“爸,我要賺錢啊。”
“你狗屁賺錢!我退休工資一個月六千塊,加上家里的店鋪房租,你不用出去做事都有你的飯吃,趕快給老子滾回來!”
“我真的不能回去。”
“你特/么的,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陳華:“爸,我不能說,我先掛了啊。”
電話掛斷了,陳老先生氣的要死:“這個兔崽子,敢不聽我的話,真是反了天了!我怎么生出這么一個孽種。”
他看著自己的老婆:“都特么你生的!”
“你現在知道怪我啦?當初是你要生的,我有什么辦法。”
再說下去就搞笑了。
方毅:“看來,陳華兄弟還是不愿意回頭啊,手機地址有么?”
手機上有顯示,地址定位在魔都,可以去找。
父親說:“收拾東西,我要把他給逮回來,這個不孝子,我一定要讓他給祖宗下跪。咱們陳家沒出過這種孽障。”
方毅:“老先生,別太動怒,事情已經出了,他可能還有事情在身。依我看,咱們還是不要太心急,你說不通,或許他老婆能說得通。”
這個還真是,他打電話把兒媳婦給叫回來了,直接請假回家,天大的事也比不了兒子重要。
兒媳婦一看就知道丈夫的去向,兩個人通過電話,可是她答應了丈夫,怎么都不會跟家里人說的。
“小冬,陳華在外頭做的是犯法的勾當,你不知道么?他要是繼續做下去,往后坐牢槍斃,雞飛蛋打!這里頭的利害關系,你該清楚。”
公公發了這么大火氣,她也害怕:“爸,陳華在魔都,在一個餐館里當服務員。”
“好,好!我這就去找他!”
方毅:“老先生,你別去了,還是我去找吧,你歲數大了,當面再氣出個好歹來,這能行?”
等方毅和李亞去另一個人家里的時候,這家人早就搬走了,不在了。
那就直接找陳華,他們當即就坐飛機去往魔都,找到了那家餐廳。
方毅問老板,有沒有陳華這個人。老板搖頭,說沒有。
“真沒有么?”
“真沒有。”
方毅:“那我去后廚看看。”
老板攔著他:“不行,后廚是重地,閑人免進的。我們做菜用料都是有秘方的,不能讓外人進去。”
我的媽呀,就這個破飯店,還有蒼蠅到處飛呢,能是開秘方的地方?
方毅不信,直直的往里闖,三個人上來都攔不住。
到了后廚,就見到陳華在洗菜,打扮的像個廚子幫工,這就是亡命天涯的下場,走到哪兒都是個可憐蟲。
方毅:“陳華!”
陳華一驚,抬頭看著來人,他還想跑呢,可是方毅快一步,上前拽住了他。
“你,你是誰?”
方毅:“我是鹿邑村的人,方毅,這是鎮上的公事人,李亞。你殺了人,打算逃/脫罪責?一走了之?有那么便宜的事么。”
“我、我沒殺人啊。”
“錄像上都看到你的臉了,還有一個人是鄧正明,跟我們回去。”
李亞嚇得哆嗦,跪在地上:“二位,我求求你們了,行行好,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那都是廠長吩咐的,她給了我們一人五十萬,我也是財迷心竅。”
不管你說出什么來,都得跟著走,殺人是重罪,無法諒解。
他們要在旅店住一晚,帶著陳華一起進去。
李亞以為方毅要回農村,可是方毅說,他要去燕京,有陳華的供詞,這對傅道風又是致命一擊。
關鍵的關鍵,還是那個女廠長,她只要站出來說話,傅道風就算判死刑,也得去坐牢。
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一個人,證據不足,你也逃/脫不了一定的制裁。
陳華坐在床邊,心有余悸:“我把錢都給你們,讓我走吧。”
“你是殺人犯,走的了么?你要是把所有事情都給交代出來,將功贖罪,或許法官可以判你輕一點,至少可以免死。”
陳華說,他跟了傅道風六年,得知傅道風殺了不少人,而其中一個殺手,就在燕京,手里捏著傅道風的證據,不知道這個算不算可以立功。
方毅:“你是說,這個殺手一直保存著證據?”
“嗯,他是怕傅道風殺他滅口,手里攥著證據,安全性高。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的,他只是想要錢,你給他足夠的錢,他肯定會把證據交給你,這個人眼里只有錢。”
李亞問道:“幾十萬夠么?”
他說的是卡里的錢。
開玩笑,你以為是賄賂農民啊,這是個殺手,一條人命就值幾十萬呢,想要扳倒傅道風這樣的大鯊魚,怎么著也得要個上千萬。
方毅:“你能肯定,這個人有錢就交?”
“能,他很貪財,不好/色,這人是個混血兒,老家在國外,當年傅道風就是看中了他的外國國籍,而且是個雇傭兵,所以才找的他。二位,如果事情辦成了,你們就放了我吧。”
方毅的目標是傅道風,他對別的事情沒興趣,全看李亞的安排。
李亞立功心切,不能白出來跑一趟,總得抓住一個人,回去才好交差啊,他死活是不肯撒手的。
“二位爺,我還沒給自己留個后呢,我不想死啊。”
方毅:“你立功,可以減刑,在牢里好好做事,可以被假釋出來。如果天底下的人都像你這樣,殺了人就要脫罪,那還有公道可言么?這件事主謀不是你,你的罪名沒那么重。”
……
周四,三人回到燕京,在一間別墅找到了那個殺手。
殺手頹廢了,成天喝酒抽煙,萎靡不振,就他這個樣子,現在再去殺人,只怕沒那能力餓了,肚皮喝的腫/脹。
“陳華?你來干嘛?”
“哥,我來介紹兩個人給你,做生意的,大生意。”
“什么生意?我現在不接生意了,現在的條/子查得嚴,不敢觸霉頭。”
陳華:“他們是來跟你買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