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過來的陸禮承和左征似乎看出來發生了什么事,互相看對方一眼后,左征上前一步,拍著牛忙忙肩膀道。
“這事情可能有詐,暫且不說別的,守陵一族這么排外。怎么會留一個守陵族血統的女人在這里還屢次讓思思看見,這不是一場蓄謀的事”
牛忙忙斜睨左征一眼,口吻陰冷道:“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左征輕笑,又拍了拍牛忙忙的肩,似感嘆的語氣:“就比如現在,守陵人最好找到我們的辦法。就是由你來把我們全部供出來。”
牛忙忙沒開口,左征繼續道:“守陵族之所以把你找來跟我們一起見思思,對你的所作所為既往不咎,我猜他們是想讓你做內線,好里外接應給他們匯報我們的行蹤,就算你真有異心,那個被思思當成你媽媽的女人還在他們手里捏著,你帶著我們自投羅網的機率就太大了。”
到此時,牛忙忙的情緒才沉淀下來一些。他手指緊緊拽著手帕,站在原地,肩膀顫抖著,半晌后,他才轉過眼,無辜的眼神從眼鏡框后面投射過來。
“那思思,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關于她的事。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勉強活到現在的目的是什么”
牛忙忙的每一個字都像戳中我心臟,特別難受。我忙不迭的道歉,除了對不起,再說不出其他的話來。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我好像真的做了很愧對于牛忙忙的事。
左征和陸禮承你一言我一句的勸,后來都沒說話了。
小白從外面回來,帶來了一捆干柴,等她進來后。趕緊把洞口用野草遮住,里面的光線暗下來部分。
火生在洞穴靠里面位置,每個人先脫了外套圍在火堆邊上烤。陸禮承守在洞口觀察動靜。
怕煙吹出去惹人注目,每個人身上烤得半干就把火給滅了。
之后商量出去的對策。
牛忙忙心不在焉的說,這地方他不知道怎么出去,但肯定不是我們能輕易離開的。
有人把守各個關卡不說,這里的異怪之物,像那水猴子一樣的肯定也多,要硬闖出去很難。
關鍵是。
牛忙忙說道這里后,頓了一下,才說:“關鍵是不知道陸長安在哪,我們出去了,又能怎么樣只有本家人才知道他的消失究竟是怎么回事。”
醍醐灌的也是我猶豫的地方。
“走吧,先跟守陵人見一面問清楚情況,要是被耍了,我們再逃就行了。”左征語調輕松的湊過來,手掌蓋在豆豆頭上輕輕撫摸道。
我抬頭,忽然余光瞥到了牛忙忙,他一下躲閃開了,不打算看我。
我心一酸,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出了山洞,小白牽著一臉依依不舍的豆豆,我含著淚沖他揮手,再三保證會去找他,他才乖巧的點點頭,由著擔憂的小白帶著他離去。
于是我們剩下的一行人從山洞里出來,又走回到正道上,一路上村里的守陵人都詫異的看著我們,像看怪物一番。
沒走多久,前面突然站出個身影,是守陵老頭的,他見我們來,眼睛微微瞇起,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
等我們走近后,他才呵呵道:“幾位要休息一下,還是馬上談”
我疲憊道:“馬上談吧。”
“那好。”
于是又到了來過一次的大院落里,進到最大的房間去后,老頭沒等我們問,竟先開口道:“不管女士你們是怎么知道的,我必須承認,另外個小孩兒,沒在我們這了,是被人中途帶走了。”
我心一緊,追問到:“是誰”
老頭無奈的搖搖頭:“這點真的是在下的失職,沒瞧見是誰,但肯定是個棘手的主,能進到這里還能再出去。”
老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冷,他淡漠的掃了牛忙忙一眼,才繼續道:“少之又少,不過女士你放心,守陵族已經派人去找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消息,你們如果不放心,可以在等到消息之后,再決定是否下墓。”
見老頭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我也不是很確定,再看看沉默不語的牛忙忙,我話鋒一轉,問老頭,那乘船的衣女人,能見見嗎。
他一副詫異表情后,輕松問道:“女士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我想帶走她,既然你們守陵族沒了讓我下墓的最大條件,就該知道完全的主動權已經沒在你們手上了,你們把她交給我,我下墓。”
老頭似乎挺意外我會這么說,又看了眼牛忙忙,眼神里透著鄙夷,再看我時又沒有了那情緒。
他還是點了頭。
“好,女士只要答應下墓,一切好說,那這人,你們是這時候見還是什么時候”
見老頭答應了,我趕緊說:“就現在”
我一看牛忙忙,雖然面無表情,拳頭卻攥得很緊,好像正隱忍著激動。[筆趣看 ]百度搜索“筆趣看小說網”手機閱讀:m.biq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