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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閱讀地址: “哎哎,你別不信啊。” “你讓我怎么信,你都說這畫至少一百多年歷史了,你還說親眼看見畫的,你意思你活了一百多年,真是笑”我話斷了,忽的想起陸禮承這樣的鬼變人我不也見過么,難道 “你真的活一百多年了” “說什么呢,我才二十五”牛忙忙急了,這一行最忌諱別人說自己年紀了,謊報年紀的都多了去了。 我噗嗤一笑,看這牛忙忙不像有心眼的,就問他:“那你究竟什么意思。” “就是,哎,我說了你也要相信我,我這人吧,老愛做夢,啥夢都有,之前還以為是瞎扯的,結果你猜怎么著” “我猜都是瞎扯的。” “哎呀不是,我能夢見真事兒,真真的。就比如這幅畫我就夢見過,那女人老慘了,你別看她好像死的很簡單,你看這柳樹,是木,這井,是水,她后脖子上有根針,是金,這地面,是土。” 我心咯噔一下,追問道:“那火呢” “火,這女人是被燒死掛樹上去的” 說實話這大半夜的,被牛忙忙這么一鬧,我嚇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要說牛忙忙胡扯,那他是真的閑,要是牛忙忙沒說謊呢。柏渡億下 潶演歌 館砍嘴新章l節 “你既然說這幅畫這么兇,那肯定跟我換房間的人是知道這事的,你跟我去問她。” 牛忙忙點頭,行。 我敲開之前的房間,女三號居然沒睡,她看起來挺心虛的,看我一眼,又看看牛忙忙。 “你找我換房間,是你跟房間的八字不和,還是其他原因,你別繞彎子講句明白話,不然咱們這房間,我不換了。” 女三號著急了:“哎,其實我一開始也沒什么,就是睡下去老做噩夢,夢見自己在一棵樹上吊死了。我聽說酒店尾房間不能住,陰氣重,我的確是八字輕能看著東西,想著你可能沒事,就想跟你換來著” 我都快氣笑了。 我真想戳她問問,憑什么她覺得自己有事我就沒事了,要不是牛忙忙跑過來說,今晚招這厲鬼的就成我了 真是白瞎了好心一場。 “好了好了,沒事了,女孩子嘛,是不能住最后房間的,這是常識,現在教你們了。” 我白了說教的牛忙忙一眼:“那現在怎么辦,我沒都沒地睡了。” 這么一折騰,都快凌晨四點了。 “這么著,你去我房間睡,哎,你別瞪我,我意思是你去我房間睡,我住這尾號房不就完了嗎,我是個大男人,不怕這些。” 我見牛忙忙說得一本正經,反復確定他是否真的會沒事,他再三保證,我勉強同意了。 這事說來真挺感謝他的,他為什么會知道夢見的這幅畫在我房間里,又知道斷香的什么事都來不及問了,干這行的都知道,睡眠有多重要,第二天臉上浮腫著上鏡難看不說,指不定挨導演多少罵。 沒多糾纏,我同意住牛忙忙的房間,他則換去我哪里,我們甚至連東西都沒來得及交換就睡了。 第二天我被鬧鐘吵醒,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起床洗漱,剛刷著牙,房間門又被敲得震天響。 我琢磨自己是不是被敲房間的命,趕緊開門一看,怒氣沖沖的陸禮承站在門外,斜睨著我,視線上下掃,越來越暗。 他整張臉刷的了。 我嘴里還含著牙刷和牙膏泡,沒來的急解釋身上男士t恤是我在地攤上買來當睡衣穿的事,陸禮承冷冷的鄙夷道:“你還要不要臉” 哈 我被陸禮承不問是非就劈頭蓋臉的訓我的樣子氣到,再加上嘴巴不方便說話,我索性就搖了搖頭。 不要臉了,怎么著吧。 就在我以為陸禮承快要上來掐死我的時候,耳邊突然穿來一句不遠不近的溫聲道。 “禮承。” 我眼神暗了,陸禮承動作僵了。 我手按著門邊,突然抬頭,對著陸禮承的臉“呸”了一聲,濺了他一臉的牙膏泡,我心滿意足的關上門。 卻好像把心也關門外頭了。 到底是冤家路窄,避無可避。 同在一個屋檐下,以為學會低著頭走路就行,哪知道還要蒙上耳朵,屏住呼吸,關了心,才會好受點。 這兩天吃住都必須跟組,分不出半點時間在豆豆那邊,我尋了空閑時間給小白打電話,叫她務必留意這兩天豆豆的舉措。 她說幼兒園老師那邊沒提過什么,應該是沒事了。可我總不放心,突然想到,豆豆能看到別人手背上有蛇。 是不是說明,那人會死 這個大膽的想法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可轉念一想,他能看見陸禮承手上的蛇印,因為陸禮承死了,挨著他睡的小孩兒手上也有蛇印,沒幾天他也死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得等到我回去細究再說。 到晚上,我要去尾號房找牛忙忙換行李的時候,就追問他,斷香是怎么回事,牛忙忙換上成套睡衣,鼻梁上架著副框眼鏡,呆萌呆萌的。 聽我一問,眼神都在發光。 “這個啊,這個就有說叨了,總的來說,就是你的香被人動了手腳,還不是簡單的手腳,撞煞這事兒,就是香不能進爐,要抹上撞煞人的血在香上,才會起效,而且這撞煞人不是隨便撞的,是某個劇組里的核心人物是撞煞的主,你可能就要問了,既然用八字去算過避開了,怎么會有撞煞人進到劇組里,那就說明,這撞煞人上的八字,是假的。” 我心聽得一跳一跳的,我前后兩次燒的香都斷了,說明是有人故意把香給我的,這就不說了,關鍵這撞煞人的八字都能換成假的,就為了讓我進不來組 “要只是撞煞人的八字換了,說不定是撞煞人想渾水摸魚進組撈錢,要么就是他不知道這事,是有人給他換的,我猜是第二個,畢竟不至于用自己的命來撈錢啊。”牛忙忙后面叨叨了兩句。 “你說什么”我聽他這么說,一下就敏感起來。 “就是撞煞人進組容易在劇組出事,也就是出事的頭號人物可能就是撞煞人自己了。” 那這豈不是用人命來坑我 我氣得像渾身血液逆流一樣難受,再問牛忙忙能不能找到那個撞煞人,牛忙忙搖頭道:“其實也簡單,就看哪個撞煞人身上有傷口吧,畢竟用了他的血不是。” 對,這兩天得注意觀察一下。我倒不是太閑,我是怕這劇組一出什么事,肯定第一個怪在我頭上,以防萬一,先找到再說。 我又問牛忙忙:“你說那黃布圖,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在我房間里” 牛忙忙撓撓頭:“這啊,也是我夢見的,就是夢見你回房間睡覺,床下有黃布圖,就趕緊過來找你了。” 我手心發麻,艱澀的問他怎么會把這張黃布圖跟我扯上關系,他回到床旁邊,居然還把黃布圖從同樣的位置拿了出來,攤開在手上,遞給我看。 “你自己仔細看這圖啊,你看看這吊死女人的臉,就是這一塊,你看看,像誰” 我把頭埋了一點,出來時候沒扎頭發,發絲自然的往下垂落,一小部分搭攏在黃布圖的邊角上,不妨礙我看圖中的女人。 我視線挪到正中心位置上,就在牛忙忙手指壓著的下面那塊,是上吊女人的半張側臉,被頭發遮得只能看清一小部分,我全神貫注的盯著看了半晌。 像我。 [筆趣看 ]百度搜索“筆趣看小說網”手機閱讀:m.biq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