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把自己搞成這樣子嗎?”蘇云錦故意使勁捏了捏手下的肌肉。
“不是的,妻主,這是我應(yīng)該得到的懲罰,我沒有尊重您,惹您生氣,我該受到懲罰……”
“你就那么喜歡受到懲罰嗎?”
離籪的臉更紅了幾分:“妻主,一開始我以為,女人都是令人厭惡的,她們會利用自己女人的特權(quán),百般折磨男子,直到我遇到您,我才知道您和她們不一樣,再后來您做了我的妻主,我才理解到,為什么那些男人心甘情愿被女人折磨,因為他們單純的想要她快樂,我也是這樣,我想你快樂,不想你再生氣,痛死都不怨,妻主,我真的錯了,我也是真心的求您諒解的,您要是再不解氣,等我好了我再去刑房……啊!”
離籪說著突然大叫了一聲,臀部傳來的痛感提醒著他蘇云錦做了什么,他不知道哪里又說錯了,老老實實的閉口不言。
“你還承認我是你的妻主嗎?”蘇云錦幽幽地問。
離籪身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忙不迭的說:“承認,當(dāng)然承認,您一直都會是我的妻主,現(xiàn)在,以后都是!”
“那你承不承認你是屬于我的?”
“承認,我是屬于您的。”
“既然這樣,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傷害到自己,聽到了沒有?”蘇云錦惡狠狠的說,看到離籪這幅血肉模糊的身體,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離籪立刻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蘇云錦會這樣說。
“啪!”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有?”蘇云錦不滿的拍了一下離籪的屁股,聲音雖然響亮但是蘇云錦很好的控制住了力道,并沒有多痛。
“聽到了,聽到了。”離籪感覺此刻自己的臉宛如火燒一般。
“重復(fù)一遍!”蘇云錦看著離籪在她手底下乖乖的害羞的樣子,心情大好。
“我以后聽妻主的話,再也不惹妻主生氣了,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是屬于妻主的,沒有妻主的允許,我不能傷害到自己!”離籪閉著眼睛一口氣說完了一大串話。
“哈哈哈……好,你可記好了,這是你自己說的,行了,翻過身來!”蘇云錦又拍了拍離籪挺翹的臀部,這一會兒的功夫,她居然拍上癮了。
“妻主……我自己來吧!”離籪趴在床上不肯起來,他能說被蘇云錦這樣一挑逗,他的身體早就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嗎?
“嗯哼?”蘇云錦意味深長的看著離籪,離籪低著頭不敢與蘇云錦對視。
“妻主,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讓我自己來吧!”離籪恨不得咬舌自盡,早知道會是今天這種情景,他說什么也不會往刑房跑。
“你自己能行嗎?”
“能行的,放心吧妻主,您出去吧!”見蘇云錦有些動搖,離籪一把奪過蘇云錦手里的藥盒。
于是,蘇云錦在離籪期盼的目光中走了出去,順帶幫他關(guān)上了門。
離籪拿著藥膏長舒了一口氣,無力地趴在了床上。
蘇云錦一關(guān)上門就蹲了下去,身子劇烈的抖動著。
小五就在門口守著,見蘇云錦這個樣子,嚇了一跳,以為蘇云錦在哭,急忙蹲下身子查看。
哪知道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蘇云錦竟然在捂著嘴巴大笑,努力的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小五見狀,急忙抱著蘇云錦往外走,這個笑法,會把妻主憋壞了的。
果不其然,剛剛一出小院子的門,蘇云錦放聲狂笑起來,引得周圍的侍衛(wèi)紛紛側(cè)目,但是礙于仙子的威嚴,又不敢直視。
小五寵溺的看著蘇云錦,一臉的無奈。
屋內(nèi)的離籪自然是聽到了這笑聲,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離籪這下是老實了,再也不敢隨隨便便惹蘇云錦生氣了。
離籪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床活動,他們的自愈能力原本是特別強的,可是因為他這次真的是下了狠手,身體幾乎要被打爛了,好在有鮫淚白玉膏,傷口這才慢慢的結(jié)痂。
蘇云錦趁這個功夫?qū)m殿轉(zhuǎn)了一遍,她總覺得這個宮殿非常熟悉,好像是按照軒轅弘昱宮殿的結(jié)構(gòu)搭建的。
隨后蘇云錦又疑怪自己想多了,或許宮殿都是這個結(jié)構(gòu)的。
蘇云錦把宮殿轉(zhuǎn)了一圈后就覺得無聊了,每天沒精打采的窩在屋里,數(shù)著日子等積雪融化。
離籪雖說只能躺在床上,可是他卻派了不少的侍衛(wèi)去跟著蘇云錦,每天把蘇云錦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告訴他,知道蘇云錦在等著雪化后離開的時候,離籪心急如焚。
離籪不顧還沒有長好的傷口,直接下床去找蘇云錦。
“小五,我好無聊啊,我要瘋了……”蘇云錦趴在小五的耳邊念念叨叨的,十二歲的年紀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再加上蘇云錦在森林里呆了兩年,越發(fā)的覺得這個宮殿沒意思。
“妻主,無聊的話不如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離籪笑吟吟的出現(xiàn)在蘇云錦面前,表面上看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可是仔細看能看出他的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
“你能下床了?你的傷口好了嗎?”蘇云錦說著就要過去掀離籪的衣服,離籪下意識的躲開,被蘇云錦一瞪,立刻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
離籪僵硬著身體任由蘇云錦當(dāng)著那么多侍衛(wèi)的面掀開了他的衣服,還把手伸進去摸了摸。
“你這傷口剛剛結(jié)痂,你還是回去躺著吧。”蘇云錦抽回手替離籪攏了攏衣服。
離籪哪能答應(yīng),以他的性子能老老實實的在屋子里憋三天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妻主,我沒事了,你剛剛不也看到了嗎?這都結(jié)痂了,馬上就好了,您就別讓我回屋子里呆著了,好不好?好不好嘛?”侍衛(wèi)的眼珠子都要掉在了地上,他們的王上居然會撒嬌!
“那不行,你的傷口裂開怎么辦?”蘇云錦還是不想讓離籪出去。
“妻主,我保證不會讓傷口裂開的,我會小心一點的,您就讓我?guī)е鋈ネ姘桑 彪x籪小心的抓著蘇云錦的手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