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俯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裙擺,大手一抓,把顏柔的多余的多數攥到自己手里。
顏柔露出黑色的高跟鞋,還有一段白皙的腿。
傅深眼尖,透過層層紗裙看到腳踝處已經沒有什么大礙,才若無其事的把眼神移開,右手借著拎裙子的借口半擁著顏柔的細腰。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做,但是隨著走路偶爾能碰到顏柔的腰,還能聞到她身上的芙蓉香。
或許是因為裙子確實很多層,顏柔沒有感覺到,傅深只瞧見她耳尖紅紅的。
快到主廳的時候,顏柔害怕記者胡亂編造,傅深才把裙擺放下。兩個人一先一后進了主廳。
記者想懷疑,但是沒有人敢,尤其是懷疑傅爺。
——
十位音樂人皆表演完畢,董老上臺又了些客套話,然后從管家手里拿了名單。
第一名是五號顏柔,整整一百票。
第二名是九號張三,六十一票。
第三名是三號尹靜靜,四十九票。
三個人上臺致辭。尹靜靜拿起話筒的那一刻,就朝著董老爺子看去。“董老,如果曲子是抄襲的,那怎么辦?”
在座的臉色都變了變。十位嘉賓都是董老爺子認可的音樂新秀,怎么會有人靠抄襲而來呢?
董老:“自然是取消比賽資格。”
尹靜靜眼神掃過正廳的眾人,看到傅深時臉上沾零緋色。那個黑色西裝的男人,真的是太帥了。
“我舉報五號抄襲。”此話一出,底下炸開了鍋。
“這怎么可能?”顧羽第一個站出來質疑她。閃光燈對準了這兩位。
顏柔笑吟吟的從傭人手里拿了備用話筒。“你有證據嗎?”她身子微微向前,一雙桃花眼眨了眨,看到她身份牌上的名字。“尹靜靜姐。”
尹靜靜一點不慫,指著顏柔就:“你這首月謠,是九年前'Y'發布的。可惜曲子只發了一年就被下架了。”
“本人九年前有幸聽到過,不然就真被你抄襲了去!”尹靜靜憤然。
九年前嗎?顏柔仔細的想了想。
董老爺子被嚷嚷的頭疼。Y他聽過,十多年前開始發布單曲,據還是個娃娃的時候,就能彈出絕妙的曲子。
可惜九年前之后再也沒有發布過,有人她江郎才盡。有人她遭遇不測。
也有人她時候賦異稟,長大后就創不出了。
記者圍了一圈有一圈,礙于董老,沒人敢擠進內場。
董老在等著顏柔的回答。“Y嗎?真不好意思,Y就在你眼前哦。”顏柔洋裝費解思考,隨后又歪頭一笑。
傅深微微抬眼,自己好像聽過,時候的顏柔是才,繼承了她母親的資。
顏柔笑的耀目,聲音輕柔,這樣對比下來,仿佛尹靜靜是跳梁丑一樣。
“什么?!你是Y,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抓住自己的頭,慌亂的跑下臺。
顏柔得到了那枚徽章,別在胸前,和銀白色的禮服交相輝映。
顧父偷偷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遠在墨爾本的顧秉。
顧秉這個時候才剛下課,看著自家父親的消息哭笑不得。室友湊過來看他的消息,英語問他。“顧,這是你女朋友嗎?”
顧秉苦笑兩聲。“不,這是我的妹妹。”顧羽的朋友,也是他的妹妹。
“你妹妹真漂亮。”室友由衷的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