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后,張銘回了一趟海城,這一走就是幾個月,再次見到老婆和女兒的時候,張銘真是一刻都不想離開家了。
銘洛沒有了之前的那么多投資項目,目前也落得清閑,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基本上每天上班都沒有什么事情做。
而銘洛大廈自從好購、美團、飛音搬走之后空出來不少,基本上都租了出去。
至于銘洛娛樂,現在也是按部就班的發展。
這天來到公司,安瑩忽然找到張銘,說自己要辭職,這讓張銘有些意外。
如今的安瑩早已不只是張銘的秘書,而是銘洛資本的副總裁。張銘不在的時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說了算,所有的運作也都是她在安排。
現在的安瑩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小姑娘了,早已蛻變成了商業女精英。
她如今不僅每個月的月薪在十萬加以上,還有著銘洛百分之一的股份。
算算下來,她每年的收入都是幾百萬起步。
這種待遇放眼整個華夏也找不到了,可是讓張銘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要辭職!
看著面前態度堅決的安瑩,張銘問:“你怎么忽然想著要辭職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安瑩一臉愁容,擠出個笑容道:“就是家里有點事,要回去處理一下。”
“那也用不著辭職啊。”張銘說著把桌上的辭職信丟進了垃圾桶:“我給你放假,你去把家里的事情好好處理好,然后再回來上班。”
安瑩早就清楚張銘的脾性,所以也沒有意外他會這么說。
“我這次離開,可能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為什么?”
安瑩深吸了一口氣:“其實我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我爸爸這次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得回去幫他,所以……”
這倒是讓張銘有些意外:“看來你的意思是準備回去繼承家業了?”
“恩。很感激老板你一直以來的栽培,這次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面了。”安瑩苦笑著道。
張銘嘆了口氣:“你就這么走了,以后還真不習慣了。”
“沒事,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新的秘書,公司的事情我也基本交接好了。”安瑩道。
張銘苦笑:“你倒是挺效率的。行吧,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了,我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你也有你自己的想法,不過即便你離開了銘洛你依舊是銘洛的人,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煩,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
“恩,好。”
一時間氣氛變得沉悶起來,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大概過了近一分鐘,安瑩微微一笑:“老板,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去收拾東西了。”
張銘本想說點什么挽留的話,可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只是點了點頭:“行,你去吧。”
眼看安瑩就要離開辦公室張銘忽然叫住了她:“要不晚上一起吃個飯?”
“不用了,我訂好了下午的機票,一會就得去機場。”
“那行吧,記住不管遇到什么事,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好。”
從辦公室出來,安瑩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莫名的難受。
自從自己離家出走到現在,一轉眼就已經過去了三年多,這三年間她見證了張銘一步步做大,也跟著他學到了很多東西。
這三年,有無奈、有歡笑也有辛酸,可是這三年時間對她來說是非常寶貴的。
要不是這次家里遭遇了重大變故,父親昏迷住院,她也不可能會離開。
自從她離家出走之后,家里發生了很多事情,父親給她找了一個后媽,那個女人還帶了兩個兒子過來,一個年紀比安瑩大,一個比安瑩小。
這兩人一下子就成了安家的少爺,這幾年安家的事情也都是他們在打理。
這次的金融危機對安家沖擊很大,雖然香江擊敗了索氏集團,可安家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如今安家主事人昏迷不醒,危在旦夕,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這么大的家業,作為唯一繼承人的安瑩必須得回去。
說什么這些家產也不能落在外人手里,這幾天管家每天都在安瑩身邊和她說著這些事,希望她能回去主持大局,不然安家很可能就要完蛋了。
張銘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不過安瑩的走對他來說同樣心里有些難受。
畢竟相處了三年,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感情。對于安瑩,張銘一直都是把她當作妹妹,看著她一天天成長,張銘心里也很欣慰。
可是誰能想,她就這么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張銘把胡斌從香江調了回來接任安瑩的位置,處理著銘洛資本的事情。
至于吳程,張銘則是讓他去了銘洛娛樂,畢竟吳程是銘洛娛樂的第二大股東,過去那邊也是理所應當的。
事情安排好之后,一切又恢復到了之前的那種閑暇時光。
李清洛最近沒有戲,基本都在家里待著,張銘則是負責接送朵朵。
如今的朵朵明年就上小學一年級了,也非常懂事。
張銘把車停在幼兒園門口,下車正準備去接朵朵,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張先生,好久不見。”
張銘微微一愣,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過了片刻之后才認出她來。
這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朵朵好朋友瑤瑤的媽媽林欣兒。
“林小姐,你好。”
“張先生上次說會來參加瑤瑤的生日趴,我可是等了你好久都沒把你等來。”
聽到這事,張銘才想起來,之前自己是答應過帶朵朵去參加她女兒的生日宴會,可后來事情太多給搞忘了。
好了,人家這次來興師問罪了。
“實在抱歉,之前事情太多,把這件事給搞忘了……”張銘一臉歉意的道。
林欣兒笑了笑:“沒事,我也聽說了,前段時間金融危機,不少大老板都受到了影響,我聽別人說你是做投資公司的,想必也遇到了不少事情。”
張銘有些意外,看來這女人調查過自己?
張銘笑笑,沒有說話。
“不過既然張先生爽約了,自然得補回來,這周末不知道張先生有沒有時間?”林欣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