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冉笑著走進來,把香煙拆開拿了一包遞給張銘:“你還是少抽一點煙,畢竟對身體不好。”
張銘微微一笑拿過煙,拆開抽了一根出來放到嘴巴上,用打火機點燃,似乎一點也沒有聽見去她的建議。
“安瑩怎么樣了?”張銘問了一句。
“就一點皮外傷,已經處理好了,只需要好好休息幾天基本上就沒什么大問題了。”
“那她現在人呢?”
“已經睡著了。”
張銘點了點頭,這才繼續抽起煙來。
看來安瑩應該是被今天的事情嚇到了,想想也是一個女人哪經歷過這些。
杜小冉站到了張銘身邊,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輕輕地捏了起來:“你好像對那個安瑩挺關心的,你喜歡她?”
張銘笑了一下:“喜歡談不上,就只是今天的事情那些人是沖著我來的,誰想殃及到了她,心里有些內疚。”
“真的?”杜小冉眨巴著眼睛問。
張銘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地抽起煙來。
杜小冉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不過心里生出一絲醋意。
她和張銘認識到現在,雖然中間存在著利益交換,但是怎么兩人都是有過肌膚之親的。
杜小冉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得到張銘的愛,可是她還是會本能的吃醋。
張銘閉著眼睛,繞過杜小冉的手,靠在了床頭上,似乎有些累了。
杜小冉見狀,嘆了口氣將他的鞋子脫了下來,像一個妻子一樣服侍著他。筆趣閣
而張銘也沒有拒絕,任由她擺弄著自己的身子。
……
金亞其在一家酒吧的包廂內,摟著一個衣著暴露打扮的十分妖嬈的女子,坐在他身邊的則是姜文天。
今天金亞其本來是不好出來的,結果姜文天非要叫他一起出來喝酒,幾番推脫之下,他也就只能趕了過來。
對于姜文天這種人,金亞其表面上沒有什么,可是卻打心里瞧不起,總覺得姜文天只不過是金家養的一條狗罷了。
既然是狗,哪有人和狗喝酒的道理。
至于姜文天,他也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在這物欲橫流的時代,他也沒有辦法不得不去做有錢人的狗。
皇家禮炮已經喝了三瓶,氣氛也變得越發開放起來,幾個女人在包廂中間扭動著身體,跟隨節奏跳著舞。
差不多臨近十一點多的時候,姜文天揮手讓那幾個女人出了包廂。
而包廂里的音樂也消失殆盡。
“金少,今晚讓你過來是想和你賠罪。”姜文天一臉歉意的舉起酒杯,自己悶掉了那杯酒。
金亞其一臉疑惑:“天哥這是干嘛?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和我賠罪?”
姜文天苦笑一下,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沖站在門口的一個手下道:“把人帶過來。”
幾個呼吸時間,包廂門被推開,只見兩個大漢架著一個奄奄一息的混混走了進來。
一進來,兩人就將那個片體鱗傷的混混丟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金亞其有些不解:“天哥,他是?”
“他是我手下最能打的小弟。”姜文天解釋道。
“哦?那他怎么會被打成這樣?”
“那是因為他不敢還手。”
“不敢還手?”金亞其更加疑惑了。
“不錯,因為打他的人就是我。”姜文天道,“之前我答應過金少,去修理那個叫張銘的人,結果我把這件事情交給了他,他居然把人放跑了。我一氣之下,就執行了家法!”
說完姜文天一臉愧疚:“金少,實在是對不住,是我辦事不力。”
話音一落,只見姜文天拿起一個酒瓶就要朝自己腦袋上砸去,金亞其見狀眼珠子轉了轉,上前制止:“天哥,你這是做什么?”
“江湖規矩,既然食言了,自然得給金少一個交代。”
“天哥,這怎么算食言呢?”說著金亞其將他手里的酒瓶拿了下來,扶著他坐到了沙發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我說一說。”
“今天我們得到消息,張銘從外地回到了青州,于是我就派人過去堵他。結果誰知道,派過去六十多號人,居然還是讓他跑了。”姜文天憤憤不平的道。
“難不成那張銘會功夫?”金亞其微微一笑問。
“那倒不是,主要是他有兩個保鏢幫他拖住了逃跑的時間。”姜文天道。
金亞其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這個事情我看也怪不到天哥的兄弟身上。”
“怎么怪不到,當初我說讓這小子帶一百個人過去,誰知道他擅自做主就帶了這么點人過去,而且還傷了好幾個兄弟,現在那些兄弟還在醫院躺著。”姜文天一臉悲憤的道。
金亞其靠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之后道:“天哥,一會我會那一些安家費給那些兄弟。我們金家雖然不是什么大戶,不過從來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兄弟。只不過,金家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我明白,所以我定會給金少一個交代。那張銘只要還在青州,我就不會讓他好過。”姜文天咬牙道。
金亞其沉默了一會,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疊支票,緊接著拿出一支萬寶龍的鋼筆,在最頂上的那張支票上寫下了一個數字,最終將支票撕了下來遞給姜文天:“我不想再見到那個張銘,你知道怎么做嗎?”
姜文天沒看支票的數額,而是直接拿了過來:“知道!”
金亞其點了點頭站起身,將桌上的酒瓶拿了起來:“這皇家禮炮一瓶也要好幾千,只可惜再好的酒喝到肚子里都會變成尿……”
說到這里,他忽然臉色一變,直接將酒瓶砸向了姜文天的頭上。
面對砸過來的酒瓶,姜文天躲都沒躲。
“砰!”
瞬間酒瓶就直接碎成渣,一旁姜文天的小弟看到這一幕,無不是臉色大變。
“金家從來不養廢物,想要賺金家的錢就最好別做一些廢物做的事!”金亞其低沉道。
姜文天不怒反笑,點頭道:“金少教訓的是。”
“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休息了。天哥也別熬得太晚。”金亞其說完從桌上拿起一包紙巾擦了擦手,就直接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