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程去到張銘公司的時候,徐文直接開口就來了一句:“嫂子好。”
當時的場面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張銘直接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喊錯了嗎?”徐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看著丁程程和張銘進到辦公室之后,他問一旁的張青道:“張哥和她……”
張青苦笑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吧,這是張哥他們的私事,這里是在公司,所以文哥你還是別那么露骨。”
“我有露骨嗎?”徐文有些無奈。
張銘現在的公司叫做銘信地產,公司規模的話也算是上了正規,公司里里外外加起來也上百號人了。
不過下面的事情,張銘基本都沒怎么管,施工、后期之類的事情都是徐文在弄,簽合同談業務都交給了張青。
至于張銘自己,則是有一些重大的事情,比如和汪拉耶接觸之類的,都是他自己在辦。
說實話公司多一個像丁程程這樣的女人,也算是好事。
畢竟有時候有些事情,女人出面比男人好辦。
在詳細了解了一下丁程程的經歷之后,張銘就讓他負責公關的業務。
這天張青進到張銘辦公室,心情似乎不錯:“張哥,接盤的人已經找到了。”
“哦?”張銘有些意外:“誰?”
“阿南達!”
“他?”張銘不由笑起來,“說起來我和他還是老朋友了,你詳細說說怎么會找到他的?”
“其實也不是我找上他的,而是他找上我的。”張青解釋道:“前段時間我不是到處去參加各種酒會之類的嘛?我就有意無意地把我們和汪拉耶的關系放了出去,反正都是吹噓的。”
“你這招愿者上鉤倒是用得挺巧妙的。”張銘道。biquge.biz
張青笑笑:“就前幾天,阿南達公司那邊有個副總找到我,問我能不能想辦法,讓他們和汪拉耶搭上線……”
說著他頓了頓:“這不,今天阿南達那邊就來電話了,說是想請你過去吃個飯。”
“行啊,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張銘道。
“我就算了吧。”張青笑道,“我覺得還是丁總和你一起去吧。”
“你小子什么時候也和徐文學壞了?”張銘沒好氣地道。
張青笑了笑說:“張哥,你看這請客吃飯,自然少不了美女作陪,要是我們兩個大男人過去,到時候又避免不了風花雪月,可你又不喜歡,讓丁總陪你一起過去,這樣不就避免了風花雪月了嘛。”
“就你想得周到。”張銘無奈著苦笑說了一句。
傍晚六點多的時候,張銘和丁程程去到了阿南達的公司。
車上,張銘問開車的丁程程了一句:“你能喝酒嗎?”
“能喝。”
“能喝多少?”
“你說白的還是紅的?”
“白的能喝多少?紅的又能喝多少?”
丁程程思索了一下道:“白的能喝三四斤吧,紅的沒喝醉過。”
“那你酒量不錯啊!”張銘有些吃驚。
丁程程苦笑道:“這些年經常混跡在酒吧,想要不被稀里糊涂占了便宜,那就一定得把酒量練好。”
“那沒問題了,一會過去吃飯的時候,你可得幫我擋酒。”張銘道。
“好。”
說著丁程程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你說你這么有錢,又認識阿南達,為什么要住在那么簡陋的小區房里?”
對于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住哪不都一樣嗎?住在那地方我每天回去也就是睡個覺而已,買個大房子也是這樣……”張銘嘆了口氣道,“說到底,我就一直沒有把曼城當成是一個長期待下去的地方。”
“你想回國?”丁程程問。
張銘點頭。
“我看你平時也有很多時間,現在回國也很方便也就個把小時,你完全可以經常回去。”丁程程道。
張銘沒有接她的話,自己想回去的確可以隨時回去,可是回去的意義是什么呢?
先不說胡凱以及周清俞他們會不會盯上自己,就之前幫陳善信背下來的債務,只要自己一回去,除非不露面,不然等待著自己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麻煩。
那些麻煩就跟亂作一團的線頭一樣,牽一發動全身,到時候身邊的人也都會因此受到牽連。
此時的張銘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不回去還好,回去了之后保不準什么時候就爆炸了。
唯一能夠解決的辦法就是在曼城立住腳,有了一定的實力,才能殺回去!
可是按照之前的計劃,再過兩個月就是自己回國的時間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怎么回得去呢?
看來即便能夠預測未來,依舊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你呢?你不想回國嗎?”張銘問了丁程程一句。
“不知道,現在我在哪都覺得無所謂……”
車子來到阿南達公司樓下的時候,剛停好車,一個男人就迎了過來,說著一口標準的華夏語:“張先生,你好,董事長已經等候多時了。”
說著他就帶著張銘和丁程程進了大廈,坐電梯到達頂樓的時候,發現這里面裝修得跟宮殿一樣的,幾米高的人工水幕,各種金碧輝煌的水晶吊燈,以及墻上掛著的藝術畫。
張銘沒想到這個阿南達,居然還在自己公司大廈里面,弄了這么一個地方,也倒是怪會享受的。
丁程程看著四周的一切,忍不住低聲說了一句:“這里的裝修,比曼城最好的酒店還精致。”
張銘笑著點了點頭。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一個包廂門口,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正在抽著雪茄的阿南達。
“張先生,許久沒見了。”阿南達站起身迎了過來。
兩人握了握手之后,阿南達熱情地招呼著張銘和丁程程坐下。
“沒想到張先生身邊還有這樣的美女,不知道怎么稱呼?”阿南達看著丁程程問。
丁程程微微一笑道:“您叫我小丁就行。”
“小丁在張先生公司是負責什么的?”阿南達笑著問。
“公關這一塊。”
“公關?張先生還真是善于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