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區(qū)饒了一圈之后,坐在車上呂忠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這里的環(huán)境是真的好,有山靠海,而且園林也做的非常棒。”
車子在一棟別墅面前停了下來,張青笑了笑道:“我們下去看看?”
“行。”
兩人從車?yán)锵聛碇螅哌M了這棟別墅,這棟別墅顯然和其他別墅有些不一樣,不僅僅是面積大了,而且里面都已經(jīng)裝修好了,家具家電一應(yīng)俱全。
一開始呂忠還以為是樣板房,可是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的家具全都是意大利芬迪家具,就那個沙發(fā)他是知道的,之前在一個老板家里見過,記得當(dāng)時那老板介紹說,就那個沙發(fā)就好幾萬美金。
屋子里的裝修可謂是精致到了極點,就連水晶杯都不一般,這讓呂忠忍不住好奇了起來:“這棟房子是張總留著自己住的?”
張青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了一句:“呂總覺得這套房子怎么樣?”
“好!”
“既然呂總喜歡,這套房子就當(dāng)我的小小心意,送給呂總了。”張青輕描淡寫的道。
聽到這里,呂忠一愣。
這套房子先不說售價,就里面的裝修也要百萬起步了,就這么說送就送了?
就算是他老大哥金發(fā)也沒有這么闊氣吧?
一時間他更加堅定自己的立場,這次算是自己走狗屎運了攀上了銘洛這艘大船,說什么自己也得報好這個大腿。
“多謝張總!”呂忠由衷的感謝道。
“呂總客氣了,以后都是自家兄弟,這有什么的。”張青笑了笑道。
從別墅區(qū)出來之后,張青把呂忠送回了酒店,之后就去見了張銘。
“事情辦好了?”張銘坐在沙發(fā)上問。
張青點頭:“辦好了,那個呂忠的確是個見錢眼開的人,先是股份又是現(xiàn)金,再加別墅,他恐怕已經(jīng)有了為我們上刀山下火海的沖動了。”
說著他頓了頓:“不過,張哥,真的有必要這樣嗎?那個呂忠,怎么看也只是一個小人物,像他這樣的人,我們就出手這么大方,要是……”
不等他說完張銘就打斷了他:“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搪,這呂忠雖然沒有什么本事,但是卻是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之前我拿到宇亞那邊的股東資料的時候,也是考慮了很久才決定從呂忠下手。”
張銘接著道:“正因為他貪財,虛榮心強,立場才會不堅定。像他這樣的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我們給他的好處足夠,他就能幫我們把事情辦好。”
“那我們什么時候讓他聯(lián)系那個人?”張青問。
張銘點燃一根煙緩緩的抽了一口:“不急,慢慢等機會。如果我們太過主動的話,呂忠那邊會懷疑,我們要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說著他吐出一口煙:“等著吧。這段時間,你只要保持和呂忠的聯(lián)系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多提。”
“好。”張青點頭道。
“這幾天我要去一趟法國,這邊的事情你盯著。”張銘道。
“去法國做什么?”
“見一個老朋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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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忠回國之后心情那叫一個大好,相比持有宇亞的股份而言,現(xiàn)在成為了銘信地產(chǎn)的股東才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實在。
銘信的錢到賬之后,他二話不說就將宇亞的股份轉(zhuǎn)了過去。
像他這樣的小股東宇亞集團太多,就連開股東大會的時候,有時候都沒有資格參加。
留著那些股份,雖然也能賺點錢,但是和銘信這邊比起來簡直什么都不是。
這天他特意弄了一瓶特級茅臺去到了金發(fā)家里,金發(fā)家也是住的別墅。
進去之后看著里面的裝修,就讓他不由感慨起來。
記得當(dāng)初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他當(dāng)時心里還在想要是那天自己也能擁有一套這樣的房子就好了。
可現(xiàn)在看著這里熟悉的一切,讓他覺得也不過如此,和自己濟州島的那套別墅比起來,這里簡直太過于簡陋。
“老弟,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我這里了?”金發(fā)身著一身便裝,從樓上下來道。
呂忠笑了笑舉起手里的酒:“這不弄到一瓶好酒,想著過來和金哥一起來個不醉不歸。”
“還是你小子懂我。”金發(fā)說著便吩咐傭人去做了幾個小菜。
兩人坐到餐桌前,呂忠打開酒給金發(fā)倒了一杯酒:“這杯酒我要感謝金哥。”
“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心情好像不錯嘛?”
呂忠笑了笑道:“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金哥,前段時間我和銘信做了一筆生意,賺了不少。要不是金哥,那天飯局帶著我過去,我也不可能賺到錢。”
聞言金發(fā)笑著問:“賺了多少錢讓你開心成這樣?”
呂忠比劃出一根手指。
“一千萬?”金發(fā)問。
呂忠搖頭:“一億往上。”
聽到這里金發(fā)也愣了一下:“你們做什么生意了,這么段時間賺這么多?”
呂忠也沒有隱瞞,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畢竟他和金發(fā)的關(guān)系擺在那。
聽完之后,金發(fā)沉吟了一下道:“看來銘信地產(chǎn)進入國內(nèi)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不過你那點股份也不值得他花那么多錢吧。”
“我也這么覺得,不過這幾天我想了想,他們這么做估計還有更深層的意思。”
“什么意思?”金發(fā)問。
呂忠道:“無非就是做給其他人看唄,想讓別人知道他銘信財大氣粗。”
金發(fā)點了點頭:“很有可能。不過你現(xiàn)在算是徹底和銘信是一艘船上的人了。”
呂忠笑了起來:“這都多虧了金哥,不然的話這艘船哪輪得到我上?”
“這和我可沒什么關(guān)系,我看就你是小子走運。”金發(f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
“金哥,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有一個事情想要找你商量。”
“什么事?”
“你看我現(xiàn)在也是銘信的人了,既然銘信要為進入國內(nèi)做準(zhǔn)備,我是不是也得出點力?我是這么想的,銘信想要借用宇亞的影響力進入國內(nèi)市場,僅僅憑借我那點股份顯然不夠,我想著,我是不是能把張青引薦給水哥?”呂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