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葉如玉放下手里的書,揚眉問了一句。
“我去你公司,你助理說你去走了。我想這大白天的你會去什么地方?想著我就找到這里來了。”張銘笑著坐下道。
“沒想到你還知道這個地方。”
“你和我說過一次。”
“那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我還記得。”
“你記性還真是好。”葉如玉沒好氣的道,“就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有我這個人?”
“你這話說的。”張銘苦笑了起來,他知道葉如玉是在怪他很久沒有過來找她的意思。
“我這話有說錯嗎?想你張董,日理萬機,又是家里的事情,又是生意上的事情,自然也就顧不上我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了。”葉如玉雙手抱胸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道。
張銘知道她是在說氣話,笑了笑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最近公司怎么樣?”
葉如玉那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別轉(zhuǎn)移話題,現(xiàn)在不是在公司,不談公事只談私事。著么久你怎么都不來看我?我雖然說過不會纏著你,但是你再怎么也得和我通聲氣吧?一個電話,一條短信很難嗎?”
張銘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回什么。
見他這副模樣,葉如玉也是一臉的無奈,倒了一碗茶遞了過去:“說吧,這次過來找我什么事?”
張銘端起一碗茶抿了一口,過了許久才道:“其實你不用這樣,你現(xiàn)在還年輕,而且……”
還不等他說完,葉如玉就抬手打斷了他:“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這個事情我自己想的很清楚,我自己做什么,怎么做我很明白。有時候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想一想我而已,就這么簡單,我不奢求你怎么樣……”
說著她的眼眶就有些濕潤起來,一直以來葉如玉都是一個比較堅強的女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她自認為自己都能夠扛下來。
這么久張銘沒有聯(lián)系她,她也會自我安慰自己。
好幾次她都和自己說,張銘不來見自己肯定有事,只需要他平安就行。
可是要真正的做到不去多想,太過困難。
深吸了一口氣,葉如玉“噗嗤”的笑了起來道:“剛才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我可不是那么小氣的女人。”
她嘴上這么說著,可是眼眶里的晶瑩卻出賣了她。
“說正事吧。”葉如玉拿起茶壺給張銘添了一些茶水道。
一切盡收眼底的張銘,此時何嘗不知道她哪句話是開玩笑,哪句話是真的,不過既然她都給自己臺階下了,也不好再接著討論,于是回歸主題道:“愛馬仕現(xiàn)任總裁找我談過,想要在國內(nèi)找一家公司做聯(lián)名產(chǎn)品……”
說著,張銘把卡特和自己合作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葉如玉聽完之后,微微一愣:“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
“現(xiàn)在葉氏正好到了瓶頸期,要是能夠和愛馬仕合作的話,葉氏將再突破瓶頸期,到時候就能更上一層樓!”葉如玉有些興奮的道。
張銘笑了笑道:“具體的事情到時候你和卡特那邊的人對接好了,反正這方面我也不懂,加上最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什么事情?銘洛那邊又出什么問題了嗎?”葉如玉問。
張銘抿了抿嘴猶豫了一下才道:“銘洛沒有什么問題,只不過馬一諾的事情,我想做個了結(jié)。”
聽到這里,葉如玉微微一怔,想說什么又忍住了,而是道:“你自己注意安全。”
“行,那我就先走了。過段時間等事情都處理好了,到時候我再過來找你。”
說著張銘就準備站起身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葉如玉忽然問了一句:“我聽說,你和李清洛要復(fù)婚重辦婚禮?”
張銘一愣,點了點頭:“恩。”
“什么時候?”葉如玉問。
這個問題一下子讓張銘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見他不說話葉如玉又補了一句:“到時候記得通知我,我去給你捧場。”
張銘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便離開。
看著出去的身影,葉如玉咬了咬嘴唇,一臉的苦楚。
……
呂忠開著他的寶馬車來到杭城的一棟大廈樓下時,從車里出來手里還拎著兩瓶洋酒。
這兩瓶洋酒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價值十幾萬,也算是他最下血本的一次了。
拎著洋酒他進了大廈,在前臺的帶領(lǐng)下,他去到了樓上的總裁辦公室。
今天他要過來見的人是在杭城有著財神爺之稱的水敬添,人稱水哥。
據(jù)說這個水敬添祖上好幾代都是經(jīng)商的,最早可以追溯到明朝時期,家業(yè)十分龐大。
到他一輩的時候也是涉獵廣泛,最讓他出名的就是他是杭城銀行的大股東身份。
所以也就有了財神爺這個外號。
呂忠之所以會認識他,主要還是因為金發(fā)。
水敬添和金發(fā)以前是戰(zhàn)友,兩人關(guān)系極好,有傳言說金發(fā)之所以能發(fā)家,也都多虧了水敬添,至于是不是真的沒人知道。
反正金發(fā)和水敬添的關(guān)系可謂是情同手足,而正是因為這樣,呂忠才結(jié)識了水敬添。
那在那次飯局上,也是水敬添帶著呂忠入局了宇亞集團。
呂忠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等著秘書進去匯報,過了片刻之后秘書出來通知他進去,他才推門而入。
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辦公室,里面的辦公家具也非常常見,實木的辦公桌,新中式的沙發(fā),紅木書柜,一切都是那么的樸實無華。
和呂忠的辦公室比起來,這里可以用“簡陋”兩個字來形容。
“水哥。”呂忠笑著沖坐在老板椅上的一個中年男人打招呼,此人正是水敬添。
水敬添今年五十有三,一身條紋西服,頭發(fā)黝黑,顯然是染過了。臉上的皺紋不是很明顯,但是痘坑卻非常多。biquge.biz
不胖不瘦,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皮膚很黑,就和工地上的建筑工人差不多。
要不是他坐在這里,穿著西服,根本不可能有人會以為他是一個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