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首熟悉的《情歌》從不遠處傳來的時候,張銘猛地就楞在了原地。
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寫給我,我的第一首歌。”
“你和我,十指緊扣,默寫前奏。”
“可是那然后呢……”
“還好我有,我這一首情歌。”
“輕輕地,輕輕哼著,哭著笑著。”
“我的,天長地久……”
跟著歌聲,張銘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個小巷子里的酒吧門口。
只見臺上一個女孩正在唱著,恍惚間張銘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馬一諾,看到了她當初在演唱會第一次唱這首歌的時候。
一幕幕的回憶如洪水一般涌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張銘感覺自己的眼角也漸漸的濕潤了。
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服務員走過來問道:“先生,您需要喝點什么?”
張銘擺了擺手,注意力都放在舞臺上。
服務員見狀有些疑惑,而這時張銘掏出了一張千元香江幣,示意服務員不要打擾自己。
服務員看到錢,微微一愣說了句“謝謝”就走了。
舞臺上的女孩身著一件連衣裙,披著一件白色的小馬甲,腳上是一雙帆布鞋,臉上帶著笑容,歌聲簡直和馬一諾一模一樣。
不過外貌卻和馬一諾很不同,馬一諾屬于那種甜美系的,而此時臺上的女孩卻屬于那種清新脫俗的類型。
就好似一朵沒有被污染過的蓮花一樣,笑容還帶有一絲治愈。
一首《情歌》過后,她又開始唱起了馬一諾的其他歌。
張銘就這么靜靜的坐在那聽著她唱歌,就這樣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后,女孩從舞臺上下來,一個服務員和她說了句什么,緊接著她的視線就朝著張銘這邊看了過來。
緊接著她端著一杯雞尾酒走了過來,坐到張銘面前,露出了一個笑容:“先生,這杯酒是送您的。”
張銘回過神來,看著她。沒想到她連說話的聲音都這么的像馬一諾。
“你平時都在這里唱歌嗎?”張銘問。
“不一定,我在這里是做兼職,有空的時候才會過來。”女孩道。
“你喜歡馬一諾?”
“恩,她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你的聲音和她的聲音……”
不等張銘說話,女孩就打斷了他:“很像是吧?很多人都這么說,不過我自己知道她唱的比我更好聽。”
說著女孩抿了抿嘴:“其實她不僅是我的偶像,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恩?”
“之前有一段時間我一直都很迷茫,那個時候過的很辛苦,多虧了她的歌陪著我挺了過來。”說著女孩眼底閃過一絲傷感,“只是沒想到,我活下來了,她卻出事了。有時候我經常胡思亂想,我感覺是她用自己的生命換了我的重生。”
說著女孩苦笑了起來:“這聽起來是不是很玄乎?”
張銘就這么靜靜聽她說著,過了好一會之后他問:“你叫什么名字?”
“鄧凡真,大家都見我真真。”女孩露出一個月牙般的笑容道。
說著她又問了一句:“先生您是內地人吧?”
“恩。”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我們這比較偏,一般來這里的都是熟客,你好像是第一次來?”
“我是跟著歌聲走過來的。”張銘道。
“原來是這樣,先生也是馬一諾的歌迷?”
張銘想了想道:“算是吧。”
他豈止是馬一諾的歌迷,他還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這時有人點歌了:“真真,我想聽歌。”
鄧凡真抱歉的看了張銘一眼回了一聲:“來啦。”
就在她站起身即將離開的時候,張銘掏出了一張名片遞了過去:“如果你想唱歌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我可以給你更大的舞臺。”BIquGe.biz
說完張銘也就不再逗留,離開了酒吧。
鄧凡真拿著那張只有一串號碼的名片有些疑惑,怎么連個名字都沒有?
他不會是星探吧?
還是騙子?
搖了搖頭,隨手將名片放進了自己馬甲的口袋里,鄧凡真就回到了小舞臺唱起了歌。
看著穿梭的車輛,換了又換的紅綠燈,張銘站在十字路口,心里卻舉步不定。
一諾,我想你了……
……
張青再次找到呂忠的時候,呂忠心里那叫一個開心。
兩人在酒店的咖啡廳談了整整一個上午,最終敲定了具體的計劃。
呂忠負責想辦法找愿意賣宇亞股份的人,而張青負責收購,每次成功收購呂忠就可以拿一些分紅。
如果收購失敗,呂忠不僅拿不到分紅,還得賠償一筆費用。
一開始呂忠死活不答應,但是在張青開除的價碼面前,他動搖了。
張青是這么說的:“做生意哪有穩賺不賠的?”
但是呂忠猶豫了很久,抽了好幾根煙,最終答應了下來。
張青的目標是百分之二十的宇亞股份,如果能夠成功收購到這么多股份,呂忠的報酬有五億!
如果沒有達到這個目標,呂忠將把銘信一點二的股份雙手奉還。
五個億這可是呂忠如今的全部家當了,為了這筆錢他也算是豁了出去。
他在心里對自己說:“不成功便成仁!”
在簽訂了協議之后,呂忠當天就直接回杭城安排起了張青和水敬添的會面。
過了不到兩天,呂忠那邊就來了消息,說隔天水敬添將直接來香江,到時候碰一面。
“這次你做的不錯。”張銘贊賞的看了張青一眼,“這一次這個呂忠可以說是完全豁出去了。”
張青笑了笑:“我也是按照張哥你說的那樣談的,但是我看他有些動搖就賭了一把。開出了這個條件,其實我心里也沒譜。不過這個呂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貪心。”
張銘笑了笑:“貪心好,怕的就是他不貪心。”
“那倒是和水敬添見面,張哥你去不去?”
張銘想了想道:“去,我也想見見這個水敬添。到時候你把丁程程也帶過去。”
“恩?”張青有些疑惑,“帶她去做什么?”
“打個掩護,畢竟你只帶我一個人過去有些扎眼,多個人過去也好分散注意力。”張銘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