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你做得很好,沒錯就是這個人到,他就是我要找的嫌疑兇手。”沉小默夸獎秋菊。
秋菊有點不好意思的,自己來警察局這么多年,還是很少被人夸獎。
“把這個人的行蹤軌跡畫出來。”沉小默吩咐秋菊。
“好。”
嫌疑兇手顯然是在刻意偽裝自己,打亂警察的偵破,對他的行蹤并沒有明確的方向,仿佛就只是在游蕩而已。
沉小默拿著結果陷入了沉思,“對方也在找周宇藏起來的東西,很可能是一副畫,我們要趕在對方之前把東西給找到。”
嫌疑兇手那邊沒有了線索,如果想要找到他就必須花大量的人力和精力去做排查,這樣未必能找到嫌疑兇手,而且對他的長相并不清楚,給排查工作帶來很多不便。
沉小默捉摸那句話,歡聲笑語之下,五角星印仰望,她的眼神如此迷人。
按照推理,畫應該在‘她的眼神如此迷人;這里,但是方向的前提是‘歡聲笑語之下’,沒辦法,沉小默去問冷暄。
冷暄在京城這么多年,應該知道的比自己多。
“我想想……”冷暄想了想,“歡聲笑語的地方很多,而之下——難道說是游樂場之下?我知道有個地方附和這個條件的,你跟我來。”
冷暄把沉小默帶到的一個地方。
上面是游樂場,下面是水族館,可是除了這些就無法滿足其他兩個條件,顯然是不對。
既然找不到歡聲笑語,那就找有五角星的地方——
五五角星仰望——
這下兩個人有犯難了,因為有五角星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仰望還可以看到‘她’的眼神。
找了一天下來,根本就一無所獲,夫妻兩個人累的不行。
“你手,案發現場會不會給我們線索?”冷暄問。
“我去了案發現場,并沒有找到其他的線索。”沉小默嘆口氣。
“但是這京城這么大,我們找到什么時候才找到?”冷暄問。
“不知道,你問我啊!”自己結婚之后才來到京城,之前根本就沒有來這里過,嫁過來之后,除了必要的社交活動之外,自己都在家里。
冷暄沉默。
“我們喝點什么吧,我有些餓了,你呢?”冷暄左右看了看說。
“我也餓了。”
夫妻兩個人來到一家餐廳,在等菜上來的這段時間里,冷暄才意識到,夫妻兩個人似乎很少浪漫過。
“今晚上看不看電影?”冷暄的目光看先對面的電影院問。
“沒空。”沉小默一口拒絕。
好吧,其實有時候不是自己不想過二人世界,實在是某人不懂情趣啊。
“我們結婚以來,好像沒有去看過電影之類的。”冷暄口氣有點不滿的說。
沉小默斜睨他一眼,“這種事情有什么好做的,我們都老大不小了,又不是小姑娘。”
好吧,話是這么說的。
“但是你不覺得有什么遺憾嗎?”冷暄問。
“遺憾?為什么我要覺得有遺憾?如果是這樣,那我的人生實在是太沒有意義了。”沉小默反問冷暄,“難道人生的意義就是看電影什么嗎?”
“當然不是,還有很多事情啊。但是看電影是情侶必備啊。”冷暄堅持說。
“我們不是情侶了,我們是夫妻。”沉小默強調冷暄。
“……”好吧,遇到這么一位不懂浪漫的妻子,冷暄也無話可說。
飯菜端上來,沉小默心不在焉的吃著,目光落在對面的二樓上。
一樓是電影院,二樓是兒童樂園……
“想什么呢,趕快吃啊。”冷暄嘆口氣,“今天跑了一天也累了,吃飽喝足才好做事。”
自己很喜歡和沉小默相處,仿佛又回到了t州市,兩個人一起辦案的日子。
沉小默吃飯有很好的教養,不疾不徐不會發出聲音,而且很安靜,不會說話。
吃完飯,冷暄摩擦下巴,“我覺得我們應該買一張地圖,或者去網上搜一下。”
沉小默覺得這或許是個辦法——
這時,一個小姑娘提著花籃賣玫瑰花,走到冷暄跟前,“這位先生,買玫瑰花嗎?”
冷暄欣然同意,小姑娘有點失落。
沒想到對方已經結婚了啊!
沉小默把小姑娘的神色盡收眼底。
冷暄買了一朵玫瑰花,遞過來,“送給你。”
如果其他姑娘肯定是一臉嬌羞,或者是一臉幸福,可是沉小默不同。
接過冷暄手中的玫瑰花聞了聞,“很香。”頓了頓問,“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我們去要去網上查一查,詢問網友,或許他們能給我們線索。”冷暄提議。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放眼繁華的都市,能夠達到密碼上的線索很多,逐個找出來的話,實在不知道從何下手。
而且又耗時耗力。
忽然,沉小默的視線被對面的地面吸引了,拍拍冷暄的手臂問,“你看看對面的地上是什么東西?”
“什么?”冷暄問。
順著沉小默的目光看過去,冷暄看到了電影院門前的星光大道——
“看上面。”沉小默指著二樓的兒童樂園說,“像不像解密出來的前兩句話?”
“很像!”冷暄激動的說,“我們找到了……”
夫妻兩個人激動穿過馬路,站在星光大道上四處張望,尋找她迷人的視線。
“哪里!!”冷暄指責某處說。
順著冷暄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一家美容院的門頭是一位美人,除了這里有女人的眼睛,就沒有其他地方描述的眼睛。
夫妻兩個人立即去找這家美容院的老板,詢問她見過周宇,這個男人有聯系過她沒有。
老板娘搖頭,她連周宇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見過了。
難道他們找錯方向了嗎?
沉小默和冷暄兩個人不禁有些失望,站在美容院門口對美女的畫像凝望著,“只有這里附和要求……”
“或許我們找錯地方了,我返回去重新看看。”冷暄返回去站在星光大道上,四處張望。
除了高樓大廈,還是高樓大廈,并沒有什么女人,只有美容院的那個畫像。
“只有這個了。”冷暄再度站在美容院樓下。
沉小默看了一會,又進了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