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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可愛島民俗村。
“媽,黃叔,我該走了。”溫馨舒怡的木屋門前,王奎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想對母親笑笑,又不知道該怎么做,原本就殘酷冷漠的性格,在奧斯本幾年形單只影的生活塑造下變得更嚴重了。
或許就像老板說的,他的笑容就是一部恐怖片。
“注意身體,行的話...回來看看。”喬俏兒難過不舍的抹著眼角,小心點,注意安全這些話,她這兩天不知說了多少遍。
非洲那地方兵荒馬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