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張媽的贊賞,許妃蓉臉上的笑容更加柔和動人。
她看了葉軒一眼,輕輕催促道:“快去吃快去吃,吃完了我們帶倩倩去學校報名。”
聽到這話,葉軒微微一愣,才明白等下還要帶林倩去華海政法大學報名,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在從小缺失母愛的情況下,許妃蓉內心深處或許是真的將張媽當成了自己的母親,不然也不會把林倩的事情時刻放在心上。
“謝謝妃蓉姐姐。”
林倩也在餐桌旁坐著,聽見許妃蓉的話,急忙出聲道。
許妃蓉微微一笑,道:“不用客氣的,張媽平常那么照顧我,你不怪我害你們母女聚少離多就行了,今后上大學了,你也別住校,就住在這里吧。”
“這樣……好嗎?”
林倩有些為難的看了葉軒一眼。
在她看來,葉軒既然已經和許妃蓉領證了,那葉軒作為這個家庭的男主人,他還沒說話,自己真的不太好意思留下。
許妃蓉也看出了林倩心里的顧慮。
她瞥了葉軒一眼,輕笑道:“沒事的,這件事我已經和你姐夫說了,他不會有意見的,是吧老公?”
葉軒這時正在喝一碗香菇瘦肉湯,聽到許妃蓉的話,也只是嗯嗯了兩聲,連話都沒空說。
反正他從今以后都是和許妃蓉睡一張床的,他原先那個房間就空出來了,讓給林倩也沒什么關系。
和許妃蓉睡一張床,雖然不能做那種事情,但他可以督促許妃蓉修煉啊!
之前還在京城的時候,他悄悄問過蘇老爺子,“許妃蓉這血脈之力覺醒后,到底要多久才能和他做那種愛做的事情?”
蘇老爺子總覺得和晚輩談這些事情有失身份。
但看到葉軒那副迫切的模樣,他就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告訴他,其實不讓他們做那事兒,不止是為了許妃蓉的資質考慮,同時也是為了葉軒好。
因為在許妃蓉徹底掌控血脈之力前,那種程度的親密接觸,絕對會引起血脈之力的自動護主。
搞不好葉軒那根引以為傲的大婊貝,就要被烤成泥鰍干。
所以之前在得知葉軒和許妃蓉沒發生關系的時候,他才會說你小子運氣實在太好了。
而許妃蓉何時能自由掌控血脈之力,還要看她自己的天資決定。
就目前而言,許妃蓉起碼得到融勁期才能徹底掌控她的血脈之力。
也就是說,在女人突破到融勁期前,葉軒都不能和她為愛鼓掌。
但是葉軒并不著急。
他相信以許妃蓉的天資,再配合他每天的督促,這個日子絕對指日可待!
想到這里,葉軒就忍不住露出豬哥般的笑容,看的許大總裁一陣惡寒,玉手伸到桌下狠狠擰了一下這家伙的腰肉。
葉軒倒吸一口涼氣,從遐想中清醒了過來。
看到一桌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盯著他,葉某人干咳兩聲,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吃起了飯。
半小時后,幾人差不多都吃飽了。
許妃蓉讓張媽留在家里,她和葉軒帶林倩去華海政法大學報名。
張媽十分開心的應承了下來,待葉軒駕車帶著二女離開后,她趕緊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放進洗碗池準備清洗。
另一邊,葉軒開著車,載著許妃蓉和林倩駛離了一品天宮,很快就到了位于華海北城區的華海政法大學。
這座大學是與華海交大和華海中大齊名的三座頂尖學府之一,每年不知多少考生都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到這里,但最終都被無情淘汰。
林倩能以一個農村女孩的出身,奪下華海市文科狀元,并最終被華海政法大學錄取,在當時確實掀起了一陣關注。
此時雖然是九月中下旬。
但華海政法大學開學時間要比其它學校晚一個月,所以葉軒和許妃蓉這時候帶林倩過來,并不算遲到。
駕駛著車輛駛入學校,葉軒根據路標找到了停車場,在那轉悠半天都沒找到停車位。
畢竟,這段時間來報名注冊的人實在太多了。
就在這時,好不容易有一輛車從停車位開出,葉軒眼疾手快的掛檔踩油門,半個車身唰地一下就倒進了車位。
可突然,一輛銀灰色的法拉利CaliforniaT從一旁駛來。
車主竟直接無視了葉軒的車子,仍一腳油門踩下,車頭狠狠撞在葉軒的車子側面。
許妃蓉和林倩嚇的發出一聲尖叫,葉軒臉一黑,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這時,法拉利的車門也被人打開,一個染著一頭黃毛,面色囂張的年輕人從駕駛席上走了下來。
還不待葉軒說話,他便率先指著葉軒的鼻子罵道:“草泥馬的眼睛瞎是不是,敢跟老子搶車位,你特么算哪根蔥啊!”
葉軒瞇著眼睛,語氣冰冷道:“我的車都已經停進半個車位了,你來晚了還往里面擠,撞了我的車現在還倒打一耙,是不想好好講道理了吧?”
“講道理?”
黃毛男子似乎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
他先是哈哈大笑,隨后用耳朵對著葉軒道:“講什么道理,你講講試試,看看我聽不……哎呦!”
他話還沒說完,葉軒一把揪住對方的耳朵,狠狠一擰!
黃毛男子嘴里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葉軒手臂往下一壓,吃痛的黃毛男子不敢抵抗,急忙彎下身子以減輕耳朵的痛楚。
緊跟著葉軒往后退了一步,黃毛男子一個不慎,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有件事忘了告訴你,相比于那些動不動就據理力爭的人,我更喜歡你這種蠻不講理的蠢貨,因為那樣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揍你,還不用擔心自己理虧!”
葉軒嘴角勾著一抹戲謔的弧度,冷笑著說道。
跟著他手臂往旁邊一翻,黃毛男子啊的慘叫一聲,身子側翻而出,砰地一聲摔在法拉利的引擎蓋上,痛呼不止。
這時,停車場的保安總算發現這邊的沖突。
他嘴里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跑過來想制止葉軒的舉動。
可等他看清黃毛男子的長相時,臉色驟然一變,“東少!東少是你嗎?”
聽到這話,那被稱作東少的黃毛男子瞪了那保安一眼,怒道:“廢話,老子不是東少,難道是西少嗎?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這小逼崽子揍一頓,我要他死!”
保安一愣,隨后立馬將視線轉向葉軒,怒斥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傷害東少,還不趕緊把東少給放開?”
“東少?”
葉軒嗤笑一聲,冷嘲道:“突然覺得當初某個被我宰掉的傻逼說了一句話挺正確的,現在這個社會,有個有錢的老爹,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自己名字后面帶個‘少’字。”
“也就是你們這群蠢貨,才敗壞了華夏富二代圈子的名聲,真是愚蠢至極!”
話音落下,葉軒手臂再度發力。
東吳彥從法拉利引擎蓋上翻下,還沒落地就被葉軒一腳踹在胸口上,身子倒飛而出,重重摔在地上。
那名保安已經看呆了,他從腰間抽出警棍,正想教訓一下葉軒以表忠心,結果被葉軒帶著淡淡殺意的眼神瞥了一眼,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哪還敢動手。
這時,許妃蓉和林倩也下了車。
她們走到葉軒身后,許妃蓉輕聲道:“老公,事情怎么樣了?”
“不急。”
葉軒瞇著眼,擺手道:“給他個叫人的機會,看看他能請來什么地方的大菩薩,畢竟倩倩以后還要在這邊讀書,這事兒不一次性搞定,倩倩以后肯定不安全。”
聽到這話,許妃蓉亦是點頭表現贊同。
林倩站在許妃蓉身后,眸光怔怔地看著葉軒的背影,總覺得心里有一股名為安心的暖流,在緩緩流淌著。
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父親便在打工的工地上出了意外,留下她和母親相依為命。
若不是后面張媽運氣好被許家挑中,恐怕她們的生活會更加拮據。
而從小到大對于父愛的缺失,令她對葉軒此時的關心,產生了一種既陌生又渴望的情緒。
她俏臉泛起一抹動人的紅暈,心跳都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