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殺了我們少爺!”
史塔福眼神一轉(zhuǎn),指著葉軒大吼道。
葉軒眉頭微微一皺,和身邊的許妃蓉對視了一眼,明白過來二人這是中套了。
馬西·貝蒂應(yīng)該是被剛才跑掉的那個人殺的,葉軒和許妃蓉,只是遭了無妄之災而已。
只是史塔福出現(xiàn)的時機太巧合了,巧合到仿佛他們就是在等著葉軒和許妃蓉過來一樣。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陷害。”
許妃蓉看著葉軒,低聲說道。
葉軒輕輕點了點頭,還來不及說話,史塔福就已經(jīng)大叫了起來:“你們這兩個兇徒,殺了我家少爺,竟然還敢推脫責任,馬西家族不會放過你們的!”
葉軒眼神一冷,輕輕瞥了史塔福一眼。
后者渾身一顫,有種如墜冰窖的錯覺,仿佛在荒野上被毒蛇猛獸盯上了一般。
“你…你想干什么?”
史塔福可是見識過葉軒厲害的,此時被葉軒這樣一看,不禁嚇了一跳。
葉軒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受誰指使的,但你最好搞清楚,你只不過是馬西家族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就算我殺了你,也沒人會為了一條狗喊冤,所以,別惹我!”
聽到葉軒這殺氣騰騰的話,史塔福嚇得冷汗都流出來了。
葉軒說的沒錯,他只是馬西家族一個管家而已,在家族里又沒什么份量,萬一葉軒一怒之下把他給殺了,家族會為他報仇嗎?
就算為他報仇,他也感受不到,畢竟那時候的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一念及此,他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和葉軒拉開了距離。
葉軒冷哼一聲,對著許妃蓉道:“老婆,我們先走!”
“嗯,走吧。”
許大總裁應(yīng)了一聲,和葉軒并肩離開了郁金香莊園。
那些來參加假面舞會的賓客,在馬西·貝蒂離開的時候,就一窩蜂的跑掉了,所以現(xiàn)在整個莊園都顯得有些死寂。
尤其是馬西·貝蒂剛剛才死了,更是給整個莊園添加了一份詭異的味道。
“葉軒,你說到底是誰殺了馬西·貝蒂?”走在下山的路上,許妃蓉蹙著柳眉問道。
葉軒沉默片刻,道:“老婆,我懷疑我被人監(jiān)視了,我要做的事情,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被人破壞,好像那個藏在暗處的人,對我的計劃了如指掌一樣!”
“還有人能監(jiān)視你?”
許妃蓉驚訝的道。
葉軒苦笑一聲,無奈的說:“老婆,我感知是很敏銳,可如果監(jiān)視我的不是人,我也沒辦法及時發(fā)現(xiàn)啊!”
“什么意思?”許妃蓉不解的問。
“你還記得上次小蝶被抓的事情嗎?”葉軒問道。
“我前段時間剛想起來。”許妃蓉瞥了男人一眼,語氣有些幽怨的道。
隨著時間推移,她那些失去的記憶慢慢的在恢復。
她也終于知道,葉軒這家伙在外面到底有多少感情債了,甚至就連她的表妹,方婧雪都沒放過,簡直就是禽獸啊!
葉軒還沒察覺到女人的小情緒,繼續(xù)道:“上次那個跟蹤我和小蝶的右特使,就是一個機器人,我硬是沒察覺到他在跟蹤我,如若不然的話,小蝶也不會被抓。”
“所以你是說……”
許妃蓉面露恍然,道:“你懷疑這次跟蹤你的,也是這一類東西?”
“很有可能!”
葉軒點了點頭,面色有些陰沉,“不過沒關(guān)系,后面我會注意身邊那些形跡可疑的人物,敢監(jiān)視我,真是不知死活!”
說話的同時,兩人已經(jīng)到了山腳下。
那里,斯坦科駕駛著一輛加長林肯轎車,停在路邊等著。
見到葉軒帶著許妃蓉朝他走來,他立即從車上下來,神態(tài)恭敬的站在車旁。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啊?”
葉軒笑瞇瞇的上前,拍著斯坦科的肩膀道:“你一個堂堂天魔將,居然還被挾持著過來了?”
說著,葉軒嘴巴還努了努身后,許妃蓉的位置。
斯坦科臉色一陣尷尬,解釋道:“王后實力太強,末將不是對手,若非如此,末將定然不會違背王的旨意,更不會讓王后離開華夏。”
聽言,葉軒也沒繼續(xù)為難他,而是笑道:“行了,我沒怪你的意思,不管是將你們這些人調(diào)過來保護妃蓉,還是下令不讓她出國,都只是擔心她受傷而已。”
“現(xiàn)在她不是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面前嗎,我又怎么會生氣?”
“多謝王諒解。”
斯坦科雙手抱拳,重重松了口氣。
“走吧,你們還在磨蹭什么啊?”
這時,許大總裁走到兩人身邊,語氣不耐煩的道。
葉軒嘿嘿一笑,立馬狗腿十足的給女人拉開車門,護送她上了車。
許妃蓉勾了勾嘴角,笑吟吟地白了男人一眼。
待兩人都上車以后,斯坦科發(fā)動車子,朝葉軒之前下榻的旅館趕去,準備去拿行李。
拿到手提箱后,車子又朝一家星級酒店開去。
葉軒坐在車后座,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紙條,笑瞇瞇地遞到許妃蓉面前。
許妃蓉拿過來一看,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這張紙條,正是葉軒出發(fā)前,她悄悄寫好,然后貼在葉軒手提箱上的東西。
現(xiàn)在看到上面那暗示性十足的話語,許大總裁心里羞的不行。
“干嘛呀,這是我瞎寫的,你還當真啦!”
一把將紙條從葉軒手里搶過來,許妃蓉急忙將它捏成一團,藏進自己包包里,隨后瞪著葉軒道。
葉軒嘿嘿一笑,不急不緩的說:“沒事,只不過你男人我,別的優(yōu)點沒有,就是遵守承諾,既然跟你有了約定,就一定會遵守的。”
“什么意思啊?”
許大總裁眨巴著那雙漂亮的眸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葉軒笑了笑,道:“之前看你在莊園里的表現(xiàn),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突破融勁期了吧?”
許妃蓉一聽,俏臉立即浮現(xiàn)一抹不安,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還沒有還沒有,我還差一點……”
“還不老實了?”
葉軒雙手探出,固定住女人的腦袋。
他看著佳人那撅著小嘴,神態(tài)委屈的模樣,不禁笑道:“傻瓜,我剛不是說,我這人最遵守約定嗎?”
“既然你在紙條上說,是等我回國之后,在接受我,那我就不會在這里把你怎么樣,反正都等那么長時間了,我還忍不了這幾天嗎?”
此語一出,許妃蓉頓時松了口氣。
但隨即又覺得這樣不太好,急忙解釋道:“葉軒,我不是不想把自己給你,只是我失去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想回來。”
“所以有時候我一個人無聊時,回想我們從認識到相愛的感情歷程,總覺得少了些東西,如果這時候我把身子給你,會讓我有種太倉促的感覺……”
“我明白。”
許妃蓉還沒說完,葉軒就握住了女人的玉手,柔聲安慰道:“這事情不著急,我又不是那種單純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那么不堪嗎?”
聽到這些,許妃蓉心里一陣溫暖,她將腦袋輕輕靠在葉軒肩膀上,閉著眼睛享受這難得的安逸時光。
很快,車子就到了一家五星級的高檔酒店。
葉軒和許妃蓉下了車,去前臺開了個總統(tǒng)套房。
在前臺曖昧的眼神中,許大總裁挽著葉軒的胳膊,火急火燎地跑進了電梯間,待電梯門關(guān)閉后,才重重松了口氣。
“怎么了你這是?”葉軒笑著問道。
“這酒店前臺有問題!”許妃蓉擰著柳眉,不悅的說:“我們明明只是單純的住酒店,可你看他那眼神,搞得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好像見不得人一樣!”
“別在意這點小事了。”
葉軒刮了刮女人的瓊鼻,語氣有些無奈。
這時,電梯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房間所在的樓層。
電梯打開的那一刻,葉軒和許妃蓉還沒走出去,就聽到一道驚喜萬分的聲音傳來,“葉先生,葉夫人,你們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