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快出來!”
震耳欲聾的敲門聲音,伴隨著數(shù)道叫嚷聲,從外面?zhèn)鬟M來。
許妃蓉小臉一皺,十分不爽嘟囔道:“老公,是誰在外面吵啊,煩死了!”
葉軒急忙拍著女人光滑的玉背道:“沒事沒事,我去處理,你繼續(xù)睡!”
話音一落,他從床上一躍而下,身上氣息陡然冷冽下來。
剛才他還決定只要魏濤別來找死,他就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但現(xiàn)在看來,有些人就算給他活下去的機會,他都不懂得珍惜。
念頭落下的那一刻,葉軒重重哼了一聲,一股滂湃的內(nèi)氣沖體而出,隔著房門將外面一群黑衣保鏢直接震翻在地。
那群保鏢都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個就好像被推土機推翻的秸稈一樣,砰砰砰倒了一地。
等他們掙扎著站起來后,葉軒已經(jīng)從房間里走出來了。
“你們敲門有事嗎?”葉軒冷眼盯著這群保鏢,語氣冰冷的道。
那群保鏢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剛才的怪異現(xiàn)象,是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弄出來的嗎?
如果是的話,那此人應(yīng)該是一名古武者吧?
那他們這群保鏢,來這邊完全就是送菜的?。?br/>
可這男人看著白白凈凈的,跟個小白臉一樣,他有那么強的本事?
幾名保鏢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眼中都泛著濃濃的懷疑之色。
眼下古武盛會召開在即,他們身為魏家的保鏢,可都非常清楚,這座酒店里可是住了一些實力十分強勁的古武者。
說不定就是他們剛才暴力敲門的舉動,驚擾了那些古武者,對方才略施手段,小懲他們一頓。
但這一切,絕對和眼前這個小白臉沒什么關(guān)系。
這樣想著,為首那個保鏢頭子才緩過氣來,他臉色一沉,冷冷道:“小子,趕緊把你女人交出來,她竟然敢無視魏少的命令,簡直是找死!”
“什么狗屁魏少,他讓我老婆去他那里,我老婆就得過去,他以為他誰啊,皇帝老子嗎?”葉軒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框上不屑的笑道。
聽到這話,那群保鏢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小子,算你有點眼力勁!”
“你沒說錯,在渭南,魏少就是皇帝,他的話就是圣旨,你要是想活著離開這座城市,那就叫你女人乖乖去找我們大少爺,否則,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保鏢頭子盯著葉軒,語氣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葉軒還是頭一次聽到這么囂張的話。
不過想想也正常,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渭南這片地方雖然算不上窮山惡水,但這里地處華夏內(nèi)陸,法治程度遠不如對外開放多年的沿海城市。
所以在這些地方,很容易出現(xiàn)一些所謂的土皇帝,自以為天高皇帝遠,法律和政策都管不了他們。
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動不動就拿人性命相要挾。
如果葉軒和許妃蓉只是一對普通男女,恐怕今晚就真的難逃一劫。
但很可惜,這一次,他們注定要踢到一塊鈦合金鋼板了。
“呵呵,有點意思,那我倒想看看,你們是怎么手下不留情的!”葉軒瞇著雙眼,似笑非笑的盯著那些保鏢,語氣嘲弄的道。
說話的同時,他將身后的門輕輕帶上,手腕一翻,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內(nèi)氣漫出,將房門盡數(shù)包裹起來。
這樣可以隔絕大部分的聲音,省得吵到許妃蓉睡覺。
“哼,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怨我們了,兄弟們上,先廢了他的手腳!”保鏢頭子一揮手,一群保鏢頓時如同打了興奮劑一般,嗷嗷叫著朝葉軒撲去。
然而,就在他們沖到葉軒身前一米處的地方。
砰砰砰!
根本不見葉軒出手,沖在最前面的那群保鏢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拳頭給打中鼻梁。
鼻血狂飆的同時,身子如遭重擊般倒飛而出,直接將跟在他們身后的那群保鏢撞了個正著,一下子倒了一大片。
走廊里頓時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保鏢頭子蒙蔽了,他使勁眨了眨眼睛,再三確定葉軒一直都靠在門框上,沒有移動分毫。
那剛才到底是誰出的手?
他四處看著,想看看是不是附近房間的門是不是開著的。
如果是的話,那很有可能是住在里面的古武高手,在幫葉軒教訓(xùn)他們。
然而,還不待他看清那些房門的狀態(tài),葉軒身影已然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你在找什么?”
葉軒語氣譏諷的問道。
那保鏢頭子渾身一顫,下意識一拳揮手。
砰!
他的拳頭同樣沒砸到葉軒身上,在離葉軒還有幾公分的地方,仿佛砸在一堵看不見的墻壁上,難以寸進。
這一刻,保鏢頭子才確定,剛才那一系列變故,都是出自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之手。
只不過,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顯然已經(jīng)晚了。
“嗷!!”
葉軒閃電般踹出一腳,正中那保鏢頭子的胸膛。
后者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子如炮彈般激射而出,直接將身后一間房門給撞垮了。
里面頓時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伴隨著的還有一名女子大叫道:“老公我錯了,我不該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原諒我……”
葉軒往里面瞅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是一對赤著身子的男子正在床上啪啪啪。
房門被撞倒的那一刻,那對男女還以為是有人來抓奸呢。
從這兩人身上收回目光,葉軒回到走廊里,隨手揪著一名保鏢的頭發(fā),看著他惶恐的眼睛,道:“帶我去找魏濤。”
“啊?”
那名保鏢愣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但葉軒并沒有磨蹭的意思,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勁一擰就將其給擰斷。
咔擦一聲。
那名保鏢脖子呈現(xiàn)一種詭異的角度,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附近的幾名保鏢見狀,嚇得都快尿褲子了,他們在魏濤手下工作那么久,殺人放火的事情也沒少做。
但像葉軒這樣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他們可從來沒見過。
剛才那個保鏢可能做夢都沒想到,他只是啊了一聲,就把自己的小命給弄丟了。
“你,帶我去找魏濤!”
就在他們驚駭葉軒的殺伐果斷時,葉軒已經(jīng)掐住了另一名保鏢的脖子,語氣冰冷的道。
后者幾乎都不用想,拼命點著腦袋,示意自己愿意帶路,葉軒這才松開他的脖子。
對于這些在魏濤手下,助紂為虐的人,葉軒殺起來沒有一點負罪感。
就這條走廊里的保鏢,哪個敢說自己沒殺過人,甚至有時候魏濤對一些良家女子做完禽獸不如的暴行后,就將她們?nèi)咏o這群保鏢。
這群保鏢糟蹋起人來,也不曾有過一點心慈手軟。
既如此,那這些人殺了就殺了,完全沒必要客氣。
“走到電梯門口,帶路的那名保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葉軒瞇著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了,那名保鏢顫抖著雙腿走了進去。
葉軒本想直接進去,可他想了想,又退了回來。
“帶路的一個就夠了,其他的沒必要活著?!?br/>
他嘴里喃喃了一句,緊跟著一甩手,無數(shù)道無形的內(nèi)氣激射而出,如細針般鋪天蓋地的飛向了那群保鏢。
噗噗噗——!
一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皮肉撕裂聲響起。
那群剛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保鏢,此時卻瞪大了雙眼,眼神里滿滿都是不可思議之色。
然而還不等他們想明白葉軒出手的原因,他們的眼睛已經(jīng)永遠的閉上了。
那名走進電梯里的帶路保鏢看到這一幕,嚇得不禁雙腿發(fā)軟,直接一屁股坐在電梯間里,四肢都不停打起了擺子。
足足二十名保鏢,葉軒說殺就殺,一點機會都不給,這樣的人還能稱之為人嗎?他簡直就是惡魔!
電梯內(nèi),葉軒斜睨了那保鏢一眼,撇嘴道:“魏濤在幾樓?”
“五……五樓?!?br/>
保鏢心臟仿佛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但求生的本能,還是令他十分快速的回答出了葉軒的提問。
葉軒冷哼一聲,摁下了電梯到五樓的按鍵。
很快,電梯門再度打開。
葉軒掃了眼電梯角落里魂不守舍的保鏢,冷笑道:“五樓到了,是想我拖你出來,還是你自己出來?”
“我,我自己來……”
那保鏢都快哭出來了,他四肢著地,使勁全身力氣朝外爬去。
葉軒倒不急著殺他,而是跟在他后面,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朝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爬去。
“到,到了!”
爬到房間號為5210的房門前,保鏢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指著房門道:“大……大人,魏少,啊不對,魏濤,魏濤他就住在里面?!?br/>
葉軒淡淡的“哦”了一聲,隨后蹲下身子,沖那保鏢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
“問你個問題,你想活命嗎?”
“想……當(dāng)然想!”
保鏢已經(jīng)被葉軒嚇的大小便失禁了,一股惡臭混雜著騷味席卷而出。
葉軒卻仿佛沒有聞到一般,笑瞇瞇的看著那保鏢道:“想活命的話,很簡單,殺了魏濤,你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