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溪點頭。
陸見深抓住她的手:“溪溪,我不想瞞你,也不想騙你,那個聲音的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過,當(dāng)時我們是在醫(yī)院,并不是在家里?!?br/>
“我受傷了,她救了我,因為她身邊沒有任何親人,我感念她的救命之恩,就在醫(yī)院多呆了兩天,一直到她恢復(fù)得差不多才離開?!?br/>
陸見深說的不假,解釋的也很清楚。
要說唯一有隱瞞的,只有“方清蓮”這個名字。
一直到這時,南溪看著他,眼淚才肆意的流了下來。
見她哭了,陸見深立馬就慌了,他伸手,指腹溫柔的擦著她臉上的淚水:“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哪里解釋的不好?!?br/>
“沒有?!蹦舷獡u頭:“你解釋的很好,可當(dāng)時在電話里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知道我當(dāng)時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xiàn)在你房間里,有多傷心嗎?我心都碎了,我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我一直在想著你們?!?br/>
“我當(dāng)時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總是胡思亂想?!?br/>
南溪說著,眼淚越發(fā)多了起來。
她還記得當(dāng)時自己窩在被子里的心情,是那么孤涼,那么害怕。
“不哭了,溪溪不哭了?!笨匆娝?,陸見深都心疼死了。
他低頭,一點點親掉南溪臉上的淚水。
他那么溫柔,那么心疼,又怎么可能會和其他女人之間發(fā)生什么事呢?
直到這一刻,南溪才真的釋懷,她勾唇,釋放的笑了出來。
見到她笑,陸見深緊揪的心終于放松了下來。
但想到那天,他同樣疼得難受。
“溪溪……”他伸手,捧著她的臉,認(rèn)真開口:“知道我為什么沒有在電話里解釋嗎?”
“嗯?”
陸見深低頭,鼻尖碰了碰南溪的鼻尖,用軟得不得了的聲音開口:“因為我在等,我想聽你親口問問我,我想知道你也是在乎的,也是在意我的?!?br/>
“所以,我一直在等??墒?,我等到最后電話掛斷,也沒等來你問問我?!?br/>
“小笨蛋,你知道嗎?其實我多想你理直氣壯的問我,說,陸見深,這都多晚了,深更半夜了,你房間里為什么會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那我一定會和你解釋。這至少這證明你是愛我的,是在乎我的?!?br/>
“可是,你什么都沒有問,我就以為你無所謂了。”
說著這些,陸見深心口也輕松了一大截。
愛上她后,他的心思變得很簡單,但也很復(fù)雜。
南溪伸出手,再也忍不住,緊緊環(huán)住陸見深的腰,將自己整個人貼在他懷里。
“傻瓜陸見深,你才是傻瓜,我那么愛你,我在乎死了,我怎么能不在乎呢?”
“所以,你才是笨蛋。大笨蛋。”
“好,我是笨蛋,大笨蛋,溪溪是可愛,小可愛。”陸見深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用力親了親。
再看到她柔軟粉嫩的雙唇,想起剛剛沒有盡興的吻,陸見深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腦勺。
“溪溪……”他看著她,溫柔的喊著。
“嗯?”南溪眨著眼,不解的看向他。
“我想吻你,可以嗎?”
他問,眸色溫柔,十分認(rèn)真地征求著她的意見。
南溪一聽,小臉有些熱熱的,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害羞,也沒有退縮。
“不可以?!蓖蝗?,南溪說。
陸見深臉上的表情一愣,有些受傷。
然而下一刻,他的脖頸被一雙細(xì)軟的雙手勾住,他的頭被她輕輕拉下。
再下一刻,那雙柔軟的唇,沒有任何預(yù)兆的覆上了他的唇。
一瞬間,陸見深整個腦袋都是空白的。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頓時興奮到不行,胸口更是猶如大海,瘋狂的奔騰咆哮著。
原來,這就是她口中的“不可以”,她的意思是,她要自己主動親他。
讓她主動。
是這個意思吧,他沒有理解錯。
陸見深心里此刻就像抹了蜜一樣,他的溪溪,總能給他驚喜。
南溪的吻,有些生澀,也有些笨拙。
但是,陸見深這時哪里還顧得上這些,他滿腦子里都只有一句話:“溪溪親我了,她主動親我了?!?br/>
然而,就在陸見深正陶醉,正興奮的時候,突然唇上一空,南溪離開了他。
“怎么呢?”他問。
南溪有些無措的看著他,像個小白兔:“我……我經(jīng)驗很少,好像吻的沒有你好?!?br/>
哪里僅僅是經(jīng)驗少,事實上,她所有的經(jīng)驗都只是和他而已。
說完,南溪的臉紅的簡直能滴出水來了。
天啊,剛剛這么羞澀的話她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南溪啊南溪,你太丟人了。
陸見深卻緩緩一笑,他勾唇,那張俊逸的臉龐笑的魅惑叢生,明顯是心情極好。
“那我教你。”
話落,他扣住南溪的頭,吻,強勢的落下。
病房的溫度,越來越高。
南溪雙手抓著他的衣服,仰著頭,已經(jīng)沒有任何思考了,只能遵循著他,讓自己沉淪,更沉淪。
吻完,南溪靠在她懷里輕輕喘著氣。
反觀某人,氣息還是那么沉穩(wěn)。
關(guān)鍵是,某人還故意貼向她的耳朵:“多來幾次就不會這樣累了?!惫P趣閣
南溪臉上的溫度越發(fā)高了。
一直到呼吸平穩(wěn),從他懷里離開,南溪才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你哪里受傷了?怎么沒有告訴我。”
“就是和你失去聯(lián)系的那兩天,其實我在醫(yī)院養(yǎng)傷。”
南溪聽完,瞬間就急了:“陸見深,你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為什么不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會擔(dān)心,我會緊張嗎?”
“就是怕你擔(dān)心,所以才不敢告訴你?!标懸娚钅笞∷氖郑瑵M臉心疼。
“可是你不告訴我,我更擔(dān)心,你整整一兩天沒接我電話,我還以為你出大事了,嚇?biāo)牢伊四阒恢溃俊?br/>
“我警告你,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許瞞著我,要是讓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會原諒你?!?br/>
“好,不瞞。”
看著她的眼,陸見深眸色微垂,整個人很是沉重。。
“對不起溪溪,請原諒我沒有告訴你她的名字,是我懦弱了,我害怕了。”
“請原諒我,不敢告訴你,也不敢讓你知道?!?br/>
南溪驚魂未定,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她伸手,去解陸見深的衣服:“當(dāng)時傷到哪兒了,恢復(fù)了沒有?讓我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