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楚白一下子起來了就說,“再怎么穿下去,這個世界被穿成篩子了。不過,既然那位男主是在食品廠上班,那么,在食堂應該會碰到他去吃飯,到時候打聽打聽,若是真有這個人,看來這真的是一個小說的衍生世界。”楚白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阿晨,我一直有一個想法,但是在說之前,我想跟你先梳理一下,咱們兩邊不同時空發生的事情。我的意思就是到底是哪一個點,讓我們兩個的時空事情出現了不一樣。”
秦柳晨看著一臉嚴肅的楚白,心里也有一個不成熟的計劃,只不過她不知道怎么跟楚白說。“其實我也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而且我不知道你那個時空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這個時空發生了一些事情,應該是你那個時空絕對沒有發生。”
楚白一聽,立馬推著秦柳晨去臥室,“上炕上炕拉窗簾,準備吃的,不做飯了,我們邊吃邊說。”
雖然兩人的性格不一樣,但是都能同時get到對方想表達的意思,秦柳晨明白,既然要開誠布公的說一下,是不是把其他的東西給準備好嘞。
楚白那里迅速用空氣炸鍋和小烤箱去做一些炸物吃食,不得不說,垃圾食品是這兩個人的最愛。秦柳晨拉上窗簾之后,直接把小炕桌搬上來,拿出了一個更大的茶盤,“嘩啦!”各種干果蜜餞鹵味果凍零食,還有必不可少的瓜子。
炕已經燒的熱熱的了,這樣的一個環境下,加冰的飲料,怎么可以少呢!但第一盤薯條和雞米花炸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盤著腿坐在炕上了,先吃著,反正還有呢,哪一鍋先出吃哪一鍋。
楚白快速的講了一下,他穿越之前的一些重要大事,其中有一件就是那一天楚白問秦柳晨疫情有沒有結束,因為楚白一開始以為他們兩個是來自同一個時空。
聽完楚白的話,秦柳晨立馬說,“我覺得這件事情不一樣的點,不是在19年底,而是在19年初,我記得很清楚,19年上半年那是我實習的最后一個階段了。剛過完年,我們學校就發來通知說,實習的學生可以先去戶籍地當地的街道辦或村委去當志愿者。我記得當時條件,一天100到200塊錢,包中午和晚上的盒飯,還能蓋實習的章,好多人都想去報名,可是人家只要選擇是身體健康。
我聽有的人說,除了這一條件之外,還要看家庭背景,有沒有不法分子混在其中,要根正苗紅的。我當時就覺得這一條簡直是有的人臆想出來的,現在想一想,還真不一定呢。你知道我們當志愿者去干什么嗎?去挨家挨戶的宣傳和組織,并且統計,讓人來打免費的疫苗。至于那個疫苗,好像是防止傳染病什么什么之類的,我又不是學醫的,就并不是很了解。我后面回學校之后,有的地方同學還說他們當地,鼓勵人們過來打這個疫苗,還發雞蛋呢。你想想又是免費的,又是發雞蛋,就挨這么一個小針,大家肯定都要來弄啊!我記得還有人說因為這事,當地多少年的黑戶都解決了,而且還有一些通緝犯之類的,一個一個都別想跑,在國家機器面前,全部顯現出原形。并且在海外務工的國民也是組織了打這個傳染病的疫苗。當時就有外媒抹黑說,我們閑著沒事干。這事搞了有大半年才全部弄好。”
“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那個時空有人早就知道,會在第二年或者是說當年年底出現疫情這個情況,然后提前了布控好了!”楚白趁著秦柳晨剛說完一段,立馬總結。
“沒錯,我們假設一下,有一個人經歷了你說的這個疫情,然后重生到了一個時間節點,或者是說穿越到我們那個時空,提前與國家一起去布控這件事情。你覺得這個假設成立與否?”
“等等等等,我雞皮疙瘩一下起來了。”楚白聽了秦柳晨這么描述一下子,打了個寒戰,然后繼續說“如果是重生的話,也就是說在他重生的那一刻,同樣的一個時空,就變成了兩個平行的世界,也就是說,在改變之后的時空里邊,2027年的我也存在,在沒有改變的時空里邊,2022年的你也存在。我們其實還是生活在一個時空。當然也有可能他是穿越到你的那個時空。”
“聽你這么一說的話,我的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兩個人現在不想喝加冰的飲料了,同時拿起了剛烤好的蛋撻,先吃一個壓壓驚。
“好,不論他是重生還是穿越,只此一點,就是說前面的那些事情基本上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重要的節點就在19年的那個時候。因為你的那個時空全球都有疫情,你穿越的時候,就是22年,疫情也沒有結束,但是在我的時空里邊,從19年往后我們的國家都是平穩且快速的發展。”
心情緩和了一下,秦柳晨先簡單的總結一下,楚白也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樣子的。
“這個樣子的話,我想說,振奮人心的時候到了!”
這句一說完,楚白兩個眼睛立馬瞪了起來,“不要賣關子了,趕緊說。”
“我直接說大事了,20年我們大洋彼岸的第一大國發生動亂,后面有人總結,就是因為大型的感染疾病成為動亂的導火索,全世界在以后的幾年之內,只有北美發生了戰爭,這個也是跟你時代不一樣的。在24年,同樣還是圣誕節的那一天,它與前蘇聯一樣宣布解體。25年元旦,也就是第一天正式解體,成為五個國家。與此同時,我們正在努力的收復臺灣,在27年,也就是我穿越的那一年,上半年收復成功,下半年通高鐵!祖國統一大業完成。并且在同一時間,我國的空間站月球宮還有火星基地上的同胞發來恭賀,我們可是第一個登上火星的國家。”WwW.ΧLwEй.coΜ
秦柳晨懷著平靜且激動的語氣,一下子全部說出了,楚白聽完之后沉默了,然后一下子蹦了起來,大笑又大叫,然后又抱著秦柳晨,笑著流眼淚。
“是不是,聽完特別開心。”秦柳晨慢慢拍著楚白的背,讓他心情平復一下。
“是不是真的有一個人,或是一群人改變了整個事情的發展。”楚白把臉埋進了秦柳晨的肩膀上,聲音沙啞的說著。
秦柳晨想了想,“或許是吧。”
“你可是真能瞞,你為什么不早說這事呢?”楚白一下子又抬起了頭,看似埋怨的語氣在問秦柳晨。
“其實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一直不知道怎么去做。”秦柳晨一開始是不知道自己說出這個想法之后,楚白會不會幫她,心里是一直在默默的盤算。
“你自己都在說,有這個想法,是不知道怎么去做,而不是說這個想法該不該有?”楚白聽完秦柳晨這樣說,賭氣似的把頭扭到一邊去。
秦柳晨看著這樣耍小脾氣的楚白,特意拿起一根薯條逗著他,“哎呀哎呀,你不是也有一個想法嘛,大家都是有秘密的嘛。”
楚白反正是有臺階就下,直接把那一根薯條咬進嘴里,“哼,我是有一個想法是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你是在考慮要不要做?”
“不然這樣咱們兩個同時把它給寫出來。”說著,秦柳晨拿出了紙和筆遞給了楚白,楚白也沒有拒絕轉過身來寫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