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素娟猛的就站了起來:“不行,這是我女兒手上的項目,我......我不能把它給你?!?br/>
見段素娟如此失態(tài),在場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
他對面的一個人,冷笑道:“你開什么玩笑?輸都輸了,還有要回去的道理嗎?”
“都要跟你一樣,這賭輪還用不用開門了?”
“賭桌上有賭桌上的規(guī)矩,你想替你女兒拿回西城的項目?可以!贏回去。”
“不過?你已經(jīng)沒籌碼了,怕是沒這個機會了吧?”
段素娟不知不覺,已經(jīng)落入圈套之中,她現(xiàn)在要是離開,回去以后無法跟夢瑤交代。
“最后一把,只要能翻盤,把項目贏回來,我就走。”
段素娟一邊想著,一邊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珠寶首飾,都做了抵押。
這些珠寶玉器,都價值不菲,價逾百萬。
“您可想清楚,這些東西可都是孤品,想來得來的也很不易,您確定要抵押嗎?”荷官好心詢問道。
段素娟已經(jīng)輸昏了頭:“換,都換了!”
荷官也不是第一次見賭徒,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疊碼仔:“給這位客人估一下多少錢,換成對應的籌碼?!?br/>
那疊碼仔走上前來,將段素娟身前的珠寶都一并收走。
“這個不行,這是我準備給我女兒的嫁妝。”段素娟剛要伸手,將疊碼仔手里的一枚掉色的鐲子取回來。
便被桌上的人一把摁住:“哎呀,一個破鐲子而已,值不了多少錢的,待會你贏了,再把它贖回去不就得了?”
“這不行,這是我留給我女兒的?!倍嗡鼐暝俅紊焓?,卻沒來由的被人推搡了一下,那枚鐲子掉在了地上,當場摔了個粉碎。
這鐲子雖說不值錢,但那是段素娟還未發(fā)達的時候,給楚夢瑤特的留的嫁妝,后來因為對夏沉舟頗有些成見,所以一直沒送出去。
這次,夏沉舟幫忙拿到了西城的項目,她本想借這個由頭,將鐲子送給楚夢瑤,當做是自己的一片心意。
看著已經(jīng)碎了一地的鐲子,段素娟還來不及感到遺憾,剛兌好的籌碼就送了上來。
隨著荷官發(fā)牌,她的注意力也重新回到了牌桌上。
沒有任何意外,在王川風的安排下,牌桌上的幾人手段齊出,共同運作,再一次,將段素娟僅有的籌碼贏了個干凈。
看著眼神空洞的段素娟,他對面一人笑道:“段姐,沒錢就別在這賴著了,要不,今兒就到這吧?”
段素娟看那人收走自己最后一個籌碼,才堪堪回過神來,她一把摁住對方的手:“別!繼續(xù),繼續(xù)發(fā)牌!”
荷官看了他一眼,不為所動。
“我叫你發(fā)牌!”段素娟大吼道。
但任憑她如何叫喊,桌上的人都不為所動,反而是神情淡漠,冷冷的看著她。
荷官見她癲狂的模樣,也擔心會出事,畢竟今天是周老先生的壽宴,真要鬧出什么事情來,他也擔待不起。
想到這里,荷官剛想勸上兩句。
就聽得段素娟翻臉道:“發(fā)牌??!我的話你沒聽到嗎?怕我沒錢是不是?我有的是錢,發(fā)牌!快點!”
“您就別為難人家一個荷官了,你哪還有錢???身上都輸光了,連西城的兩個項目都抵了,您還有什么?。俊迸谱郎系娜死湫Φ?。
段素娟為之一愣,良久之后她錯愕道:“你,你說什么?西城的項目......我什么輸?shù)模俊?br/>
“別,想不認賬?這可由不得你?!闭f話間,那人從桌子下面取出一疊抵押證明,“看清楚了,從你上桌到現(xiàn)在,就這么一會,你已經(jīng)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了。”
“不光將住的地方輸了,連帶著西城的項目,你都做了抵押,不光如此,算上剛才那把,你還倒欠我們六百多萬,這個錢......你準備怎么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