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舟本就被牽扯其中,有人沖他發(fā)難,立時場上再度混亂起來,勇伯的人幾乎都站了起來。
“跪下磕頭!”
“跪下磕頭!”
“跪下磕頭!”
每個人都面目猙獰,眼神中透出敵意,更有人蠢蠢欲動,見此情景,宏哥的人也隨之站了起來。
夏沉舟神色看了眼勇伯的黑白照片:“我和勇伯沒什么交集,更談不上有什么交情,今天來給他上柱香,是出于禮貌,表示尊敬?!?br/>
“僅此而已,至于要我給他磕頭?!?br/>
“不好意思,我辦不到。”
他的話,無疑更加激怒了勇伯的手下。
“勇伯死因成謎,你的嫌疑最大,現(xiàn)在只讓你給勇伯跪下磕頭,已經(jīng)是看在宏哥的面子上了,要是讓我們查清楚,勇伯的死跟你有關(guān)......”
勇伯手下的話,被人當(dāng)場打斷。
“說的不錯,勇伯的死,一定要查清楚,在抓到兇手之前,沒人能斷言夏先生就是兇手。”
隨著這鏗鏘有力的聲音落下,忠叔從外面走了進來。
“是忠叔,忠叔來了!”
忠叔的出現(xiàn),總算是控制了場面,他和勇伯相交多年,雖然手下互相打來打去,但他和勇伯卻是結(jié)拜過的,兩人情誼深厚。
“勇伯,忠叔來給你上香了,你要保佑他平安順?biāo)臁!?br/>
蔣訓(xùn)將香遞給忠叔,隨后沖著勇伯的靈位說道。
忠叔面露悲切的同時,眼中卻有止不住的怒意,他在給勇伯上香后,撂下很話:“兄弟,你好走,不管是誰殺了你,我都不會放過他的,你放心上路吧!”
說著,他狠狠的瞥了一眼蔣訓(xùn)。
蔣訓(xùn)神色淡然:“我已經(jīng)收到消息,是強飛殺了勇伯,我已經(jīng)通知下去了,忠叔要幫忙的話,我萬分感謝!”
“總之,我一定要抓到強飛,讓他跪在勇伯的靈前,血債血償!”
蔣訓(xùn)的話剛說完。
“強飛我當(dāng)然會幫忙去找,不過......不一定會殺了他,兇手是不是強飛,還另說呢,說不定是你蔣訓(xùn)自己做的,找強飛做替罪羊。”
蔣訓(xùn)聞言望去,只瞧著丁華一臉不屑的走了進來。
“丁華,你說話注意一點,別以為你接手了雄哥的地盤,就當(dāng)自己的角頭,你說我殺了勇伯,就憑這句話,我今天就能讓你走不出這里?!?br/>
蔣訓(xùn)的威脅,讓丁華的氣勢收斂了一些,他淡淡道:“別,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現(xiàn)在強飛跑路,陳耀也沒消息,什么都是你蔣訓(xùn)老大說了算?!?br/>
“你心里沒鬼,又怕什么?”
蔣訓(xùn)聞言,沒有說話:“你要是幫忙找強飛,我歡迎,要是想渾水摸魚,趁機挑撥的話,我不介意先從你開刀!”
“我問你,前幾天,我找你,你干嘛躲著不見我?”
丁華冷笑一聲:“哼,你還有臉問我?勇伯死了以后,你像個瘋狗一樣,生怕事情鬧的不夠大,處理事情處理到,人人都有怨言,我不是躲著你,我是壓根就不想跟你趟這渾水?!?br/>
就在蔣訓(xùn)下不來臺的時候。
“隴西崔氏到了!”
隨著這道聲音,門外崔豺,帶著崔家的一眾手下,齊齊走了進來,他一出現(xiàn),氣勢立馬就壓下了丁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