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94章番外15【·支持正版】
眾人原本正有說有笑玩著,突然見到陸晚一直干嘔,一時間都慌了起來。
陸晚不想破壞了大家的興致,便連忙掙扎著起身,準備去洗手間。
傅澤以也著急,連忙起身扶著她,伸手一下下輕輕撫著她的背。
試圖讓她好受一點兒。
他就這么扶著她,正準備往洗手間的方向走,沒想到卻突然被叫住。
是一直坐在沙發上跟其他朋友聊天的許瀛。
只聽許瀛道
“阿澤,等等。”
許瀛說著話,便站起身,往他們這邊走過來。
傅澤以這才反應過來這里還有個醫生,許瀛年紀雖輕,卻不僅是醫學博士,現在還是a市市醫院心外科的主任醫師。
他走過來想必是想替囡囡看病的。
傅澤以突然慌起來,這段時間以來,單是他看見的,囡囡就經歷了許多不好的事,現在好不容易一切都走上正軌。
他不想看她再出什么事。
陸晚的干嘔已經稍稍止住,她一手捂著嘴怔怔不想說話。
另一手正伸著,由許瀛把著脈。
這里沒有任何醫療器材,只能把脈。
幸好許瀛就算是是個西醫,但生在醫學世家,爺爺是位很有名的老中醫,便自小學過些中醫。
就這么一兩分鐘的功夫,在場的人都屏息凝神,誰也沒有說話。
瞧的出來這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陸晚雖不說話,心里卻有些過意不去。今晚本來就是想和朋友們一起玩,想讓大家都開心的,卻沒想到自己身體突然出了問題,導致場面很不好看。
一旁的傅澤以倒是沒有想這么多,只是心里一直在打鼓,頗為緊張。
如果今天坐在這兒被診病的是他自己,他不見得會這樣緊張。可現在可能生了病的不是他,是他最最在乎的囡囡……
時間好像過去好久好久,許瀛撤去按脈的手,便聽傅澤以焦急地問
“阿灜,囡囡怎么樣了?”
許瀛卻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對陸晚說道
“弟妹伸一下舌頭。”
陸晚乖乖伸出舌頭,等到許瀛看過,點點頭,才收回去。
許瀛看過診,才轉向傅澤以,說道
“阿澤,不是壞事。只是不能斷定,明天帶著弟妹去醫院體檢吧。”
傅澤以這時憂心忡忡,聽了許瀛這委婉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仍是皺著眉,剛想開口再問什么。
坐在旁邊的趙齊都看不下去了,抬手拍了拍傅澤以的肩膀,笑著搖搖頭說
“我說以哥你這平時挺機靈一個人啊,這怎么到了關鍵時刻腦袋就宕機啊?”
傅澤以沒心思跟他胡扯,只憂心地看著陸晚。
卻見陸晚臉色稍稍好了一些,甚至……還帶了一絲絲笑意?
他還沒來的及思考他的囡囡這時候為什么要笑,下一瞬,就聽趙齊說道
“灜哥是說你可能要當爹了,只是不能完全肯定,要你明天帶嫂子去醫院檢查,懂了不?”
“……你說什么?”
傅澤以一聽他這話,先是愣了一瞬,然后才倏然轉向趙齊,問道,
“別拿這事開玩笑啊。”
趙齊看著許瀛的方向努努嘴,說道
“噥,你問灜哥啊。”
傅澤以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轉眼看向許瀛。
只見對方緩緩點頭,笑道
“不離十。”
從陸晚開始干嘔的時候,就一直在想她會不會出什么事的傅澤以,一聽許瀛這樣說,登時愣住。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個原因。
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很高興很高興,高興她沒有什么事,高興她可能有了他們的孩子。
可是不知為何,他卻絲毫也笑不出來。
陸晚頗有些小心翼翼地輕聲問他
“阿澤你……不開心嗎?”
聽到她這樣問,他只覺得心中一窒,眼中澀然。在眼中熱流涌出之前,倏然伸出手,緊緊將面前的女人擁進懷里。
就這么緊緊擁著她,沉默良久,才回答她的問題
“沒有,囡囡,我好開心。”
真的。
好開心。
一生從未像現在這樣開心過。
旁邊的朋友們看現在這情形皆大歡喜,都紛紛不那么緊繃著情緒。趙齊也笑著緩和氣氛,說道
“我的媽,我這剛掏完婚禮的份子錢,這是又快掏錢了?”
眾人聽到他這么說,不禁紛紛笑起來。
梁媛也笑著看向陸晚,說道
“太好了,沒想到我年紀輕輕,也要當干媽了。”
這時候傅澤以已經放開了陸晚。
畢竟在場這么多朋友,她也有點不好意思。
兩個人又坐回原來的位置,只不過他的手打那時候起,就再也沒有放開她的。
陸晚聽梁媛說的話,便轉向她,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咱倆一樣大,我可是要當親媽了哦,等你也當上親媽再來跟我說。”
梁媛笑著白她一眼
“去,我連孩子他爹影兒都沒見著呢,上哪當媽去。”
“咳咳……”
梁媛說完那句話,便聽身旁的趙齊突然咳嗽兩聲,她循聲望去,就見他坐的端端正正,難得地用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正經表情看著她。
不過被梁媛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愣是沒敢說話。
幸好旁邊另外一個朋友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情,說了句
“臥槽,阿澤有點慘啊,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
旁邊的其他人剛開始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還稍稍愣了一下,不過旋即都反應過來,一時間又是此起彼伏的笑聲。
趙齊更是笑著調侃傅澤以
“以哥實慘啊,洞房夜被自己搞沒了,兄弟憐愛你了。哈哈哈哈哈……”
傅澤以槍打出頭鳥,抬手就給他個爆栗。
操。
這幫孫子。
眾人再笑鬧一會兒,眼看時候不早,知道這是傅澤以結婚的日子,陸晚身體又不舒服,便都沒有多待,各自散了。
陸晚和傅澤以驅車先將梁媛送回了酒店,兩個人才一起開車回了他們在star國際的新居。
打從兩個人從ba出來開始,傅澤以的眼神就幾乎沒離開過陸晚。
開車的時候她還提醒了他好幾次,讓他好好看路。
這時候兩個人終于到了家。
平日里他們住在天諭嘉園公寓的時候,總是一進家門,就見到小咪往陸晚身上撲。
雖然傅澤以也不知道為什么小咪這么傲嬌的貓,獨獨相中了她。
可是今天情形特殊,他當先走在前頭,開了門就一直擋在她前面。
搬家的時候把小咪也帶過來了。
這時候果不其然,一開門,就見一團奶白的影子一下子竄過來。
沖著陸晚就去。
陸晚也忘了自己可能有了孩子的事,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接住撲過來的小貓咪。
不料身前的男人早有準備,趁著小咪撲過來的時候,他長臂一身,一把把小咪撈過去,截了胡。
陸晚瞪大了眼睛看他,還沒開口。
就見身邊的男人懷里抱著小咪,已經是開口教育起貓咪來
“小咪,現在特殊時期,不可以靠近媽咪知道嗎?”
他本來只是以普通主人的身份養貓。
她來了之后,他們就順理成章地成了小咪的爸比媽咪。
傅澤以之前都是不肯承認這個稱呼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自己說出來。
陸晚在旁邊兒聽著,不禁笑出聲。
她無奈地搖搖頭
“你跟小咪講也沒用呀,她又聽不懂。”
傅澤以偏頭睨她一眼,勾唇笑笑
“反正我說了,聽不懂她就慘了。”
說完,又轉向小咪,伸手揉了揉貓咪的頭,語重心長地說
“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啊小咪,不然,我就把你送到趙齊家。”
按照陸晚對趙齊的了解,那是一個連自己都吊兒郎當照顧不好的人。
把小咪送到他家……嗚嗚嗚小咪可憐。
這是什么貓間疾苦。
不僅如此,傅澤以說到做到,一整個晚上,他都將小咪隔絕在靠近不了陸晚的范圍內。
并且,就連陸晚走個路,都堅持要扶著她。
瞧著這架勢,像是對待一件人間珍寶,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似的。
就連晚上洗漱好,終于躺到床上的時候,他也沒有放松緊繃的神經。
陸晚看著他和自己之間隔的那半米的距離,想著虧得這張床大一些,不然他還得睡到地上去?
她無奈地看他一眼,終究還是輕聲問
“你要不要過來一點?”
對方幾乎想也沒想,直接一口回絕掉她的提議
“不要。”
嘖,顯得她像洪水猛獸似的。
陸晚吸了口氣,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于是干脆自己轉過身,朝著他的方向挪了挪。
然后就見傅澤以也……往后挪了挪。
總之就是她挪一點,他也趕緊往后挪一點。
陸晚是個急脾氣,干脆手伸過去,一把扯住他的睡衣領子,意圖將他拽過來。
這回傅澤以倒是沒辦法了。
她這樣抓著他的領子,他是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傷著了她。
陸晚挑挑眉,問道
“我再問你一次,過不過來?”
男人沉思半晌,沒說出個答案來。
陸晚眼看硬的不管用,干脆換成軟的,柔了聲音道
“老公~你不挨著我我好冷呀。”
是她慣有的嗲氣。
一這樣說話準沒好事的那種。
傅澤以無奈扶額,少頃,才艱難地說道
“不行啊老婆,靠太近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