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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樓:【樓主穿越,絕逼是后媽一手安排!就沒有過幾天安生日子,嗷~現又來了!我走還不行嗎?我真有努力想辦法攢錢買船回家啊!離海邊越來越遠,真不是我錯!
這一天大收獲,就是三個臭皮匠決定坑人。T be ne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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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凡!
姚妮其實記憶還湊合,如同天下所有宅一樣,她記憶是抽風,就是時好時壞。二次元記得永遠比三次元清楚,但是呢,如果是三次元很重要、很熟悉人,還是能夠記得。比如紀凡。
紀凡君好歹是她教了倆月學生,而且是個比殷玄有存感學生,姚妮對他印象還是頗深。這主要是因為他為人心理相當健康,不像殷玄那中二。尤其殷玄認錯爹事情被姚妮知道,不好意思了相當長時間,與姚妮說話也不多情況下,紀凡存感就強烈了。所以即使過了幾個月,姚妮還記得紀凡聲音。
她又不敢回頭去看。介紹一下座位,范姜柏還是相當照顧她,一進門,先解了手腕上布條,然后把她推到一個靠里位子上,自己坐外面。茶樓里彼時人挨著人,少有空位,就只有靠墻角一張桌子,樓上包廂也沒有了。范姜柏覺得這樣也好,但是呢,帶著個女人吃飯,如果她臉朝外,雖然她能看到人,別人也能看到她,這樣顯然不妥!相當地不妥!必須自己臉朝外,她臉朝里,這樣她抬頭就是墻壁,他則可以隨時發現從外面來不懷好意目光!
范姜柏已經速解決掉了一大碗雞湯鮮肉餛飩,特別滿足!這家湯頭特別鮮,還灑了胡椒面,范姜柏渾身都熱了起來。放下碗,就發現姚妮一小碗還沒吃完,含著個餛飩滿臉驚恐。[難道餛飩里有毒?還是她吃到小餛飩了?!]范姜柏相當震驚,然后就看到姚妮看著他,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問:“怎么了?”
姚妮吞下小餛飩,伸出手來,桌子上寫了個“紀”字。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說來紀家對她不薄,還給了她個印章,雖然逃亡時候她根本沒來得及帶走。但是吧,她是相當怕死,不肯再踏入這些亂七八糟江湖事了,她一個廢柴,hLD不住啊!讓她畫個假圖,忽悠一群利令智昏搶匪,她還能辦到。但是,事情沒有結束之前,讓她主動跟紀家聯系,那是不可能。
好兩個月了,就是再蠢,她也想明白,整個殷家吧,就只有殷三夫人出面要保她。殷公夏夫婦與她一個大門里這么多天,居然也沒有紆尊降貴來稍稍說明一下情況,然后就是殷玄帶人來找她。殷玄么,她可以理解,反正她命是他救。殷公夏夫婦就做得不夠意思了,還拿她手藝要換黑道分成,出了事一句解釋都沒有。
她是相當不樂意出現江湖人面前。
哪怕紀凡是殷三夫人侄子,她還跟范姜柏、閔行混一處呢。沒人知道范姜柏來歷,他或許能躲得過去,閔行就不一樣了,他全家都是吃朝廷俸祿,躲都沒地方躲!
姚妮突然不知道怎么辦好了。她畫好“海圖”似乎需要殷三夫人等人配合,但是,又容易把親朋友拖進麻煩里。姚妮覺得餛飩也吃不香了。
范姜柏很反應過來她寫是什么意思,這個時候紀凡已經和殷玄坐下來了,范姜柏沒看到哪個人,于是也伸手寫了三個字“有麻煩”。
姚妮哭喪著臉,寫道:“非敵,不能見。”
范姜柏挑挑眉,就猜到姚妮想什么了,心里已經咆哮了:[呸!紀家堡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以為他們家就不喜歡找別人祖宗東西了嗎?]不過想到姚妮說是被殷玄從水里撈上來,勉強算是被救一命,才沒有咆哮出聲。
姚妮又寫“怎么辦”,范姜柏寫道“吃飯”,姚妮一抬頭,看到范姜柏特別特別符合“教主”氣場地一挑眉毛,忽然就覺得心安了,悶頭把另一碗餛飩也給吃光了。范姜柏十分滿意,也抱起大碗來把一大碗餛飩給吃了。其實兩人都沒吃夠定額,但是也不能耽擱了,范姜柏叫一聲:“小二。”
店小二跑得滿頭汗,把手里一碗面放到一張桌子上,說一聲:“客官您肉絲面,”又揚聲答應了范姜柏,“哎~來啦~”
到底是帝都店小二,居然沒被范姜柏表情給嚇到,依舊笑盈盈地說:“有事您吩咐~”
范姜柏道:“算賬!”
店小二道:“好嘞,兩大肉、兩小雞、一壺茶四碟點心,一百六十三文錢,您吶!”
姚妮眼睛都瞪大了,差點罵出來:現雖然說不上盛世吧,也不是什么荒年,物價有那么高了嗎?!
店小二額外解釋道:“過年吶,每年這時候都漲價,出了正月,就便宜啦。”
閔行懶得與他爭執,懷里一摸,摸出個小錢角子來扔到桌子上!姚妮一把罩住了,解開了自己錢袋,倒出兩陌銅錢來。
店小二滿眼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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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錢,姚妮又從零錢里抓了一把,約摸有二十幾文給了他。店小二笑道:“謝您賞勒~”心想,有主男人錢,就是難賺!
姚妮不知道他腹誹了什么,只是愁怎么走。
范姜柏不讓姚妮轉身,一拉她手,刷一運功,打窗戶里躥出去了!得姚妮都沒注意過來!
原來,因為晴天,茶肆里窗戶都是開著。一是為了采光,二也是有人想看街景,三則是外面逛街看到里面有熱氣騰騰好吃,也能多招徠些人來。
兩人落到街上,范姜柏攬著姚妮,三閃兩閃,眾人發現之前,就閃進一條小巷子里了。街上人挨人,他動作又,居然沒有多少人發現。等范姜柏慢下腳步之后,姚妮才覺得自己心跳得很。抬起頭來,用眼睛問范姜柏:
范姜柏不用猜也知道她想什么,開口道:“沒人追過來,咱們先回家再從長計議。”
姚妮大大出了一口氣:“我這都是什么運氣啊?!”又自言自語,“好像不夠仗義啊,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范姜柏氣道:“你擔心那些個賤人做什么?成天想著別人家秘寶,還自鳴得罪,好不要臉!”
姚妮偷偷瞄他一眼,自知理虧,不說話了。
范姜柏覺得自己語氣略重,生硬地解釋道:“我不是沖你發火,就是看不慣他們。”
姚妮小聲道:“我知道。”
“他們還給你惹這樣大麻煩!回去回去,把那破圖放出去,你就安全了。從此少管他們是非,與他們兩不相欠。你又沒叫他們搶別人家秘寶,又不是你宣揚說他們家得了海圖,怎地還要將事情往自己頭上兜攬?”
姚妮急得拍了他好幾下:“小點聲,事情還沒了結呢!我只要三夫人母子和小紅她們平平安安,余下可不關我事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又不是圣人,管不了這許多。”
范姜柏道:“那就好,先回去……”
忽然背后響起腳步聲,姚妮嚇得背上冒汗,范姜柏卻翻了個白眼,一轉身:“你怎么來了?”
來是閔行,范姜柏聽著足音就知道是他,閔行一臉焦急,看了他們兩個,急忙上來:“今天我到袁叔父家吃年酒,聽到個消息,也是我之前疏忽了。每逢年節,各門道,尤其是黑道上,只消不是惡名太甚,都會往京里六扇門來送些節禮……”
范姜柏一臉坑爹,磨牙道:“已經遇到一個啦!”
閔行道:“哪?哪?我聽到消息就想出來找你們,你們怎么遇上?”
姚妮也是一臉坑爹:“吃餛飩遇上,我聽到紀凡聲音啦。”
范姜柏接口道:“飯都沒吃完,我就帶著她跑了。你呢?”
閔行苦著臉道:“我跟你們去你們家吧,我也沒吃飽呢。”
姚妮道:“我今天給吳二娘放假啦。”
閔行相當郁悶,他急著找人,出來死活找不到,才想起來自己是個路癡。跟著這兩個回家,也是想商量下一步怎么辦,也是想讓他們給帶個路。現可好,去頂廚娘缺了。只好說:“好啦好啦,我去你們家做飯,一起吃,邊吃邊商量。”
姚妮也不認識路,只好跟閔行一起,眼巴巴看著范姜柏。范姜柏感覺十分之坑爹,好似一個男保姆,帶著兩個小朋友。閔行才是本地居民好嗎?虧得他腦筋好使,不一會兒就分析出路徑來,帶著兩人一路往緇衣巷里去。
到了緇衣巷口,卻看見一個穿得很樸素老者,押著一車東西,帶著幾個壯漢,那兒東張西望要問路,打聽是:“哪一戶是閔捕頭家。”
閔行一看就縮了,順手還扯了范姜柏和姚妮兩個,直到那老者敲了閔家門,被福叔問了,又被放行進去。閔行才拉著這兩人說:“,去你們家,回去再說。”
兩人跟著他,門上鎖都沒開,就翻墻進去了。閔行躡手躡腳,弄得姚妮也跟著覺得自己像做賊,范姜柏也不吭氣,跟著他們到了前院正房里坐著了。看著姚妮冷得哆嗦,就去點了個手爐子來給她捧著,又把灶下火弄著了,開始燒水。姚妮不好意思,也捧著手爐子跟進去了,閔行一看,干脆也過去了。
三人蹲灶臺邊兒上,一邊燒火一邊說話。
閔行不等問,就說了:“剛才那是聚義門私鹽販子,胡二當家。每年都來,我竟忘了提醒你們了。虧得來是他,要是柴三當家,怕就要壞。”
姚妮相當好奇:“他們每年給你們送禮,你們怎么還沒有去做一富家翁呢?”
閔行一擺手:“收錢就要辦事,做富家翁固然好,百姓日子卻不好過呢。”
姚妮恍然。
閔行又說:“你們遇到誰了?”
范姜柏道:“她債主。”
姚妮小聲道:“紀凡才不是我債主,是我學生。”
范姜柏哼了一聲,閔行一皺眉:“紀家堡?他們家倒也會來,殷堂估摸著也要來人,只怕他們這一路要走得艱難些。妮子這幾天就不要出門了,免得被認出來就不好了。”
范姜柏看姚妮蔫了,忍不住道:“我們想了個辦法,造一張假圖,讓他們去搶,看著狗搶骨頭也挺有趣。”
閔行道:“要怎么讓人信呢?除非妮子出面,這不行,她還是少沾是非好。”
范姜柏嘿嘿一笑,摸出那個銅管子來:“你看,上面火漆印是我造,像不像傳說中長眉老人印子?”
閔行一看,大驚:“簡直一模一樣啊!我刑部翻了舊年卷宗都沒翻到,還是翻了個前輩自留檔才找到了個印子。你怎么知道?”
范姜柏摸摸鼻子:“像就行了。近長眉老人消息是多,我也是無意中看到。”
閔行道:“有這個就得啦!我繳上去罷。”
范姜柏道:“慢來,你繳了上去,就有了牽連了,怕不好說話。再者,若是朝廷有人動了不好心思,你卻不好脫身,不妥!人都看過她樣子,她到你家去過,若是日后翻出來,卻是不好。好是與她無關,與你也無關,我們才能脫身。依著我,看誰不順眼了,就把這悄悄放他家里,再傳出流言去,到時候往他家里一翻,翻出來了,連殷堂扣兒都解了,豈不大好?”
姚妮還有點猶豫:“這不是坑人么?”
閔行一拍手,道:“有了!我去看看卷宗,看哪個大盜不好又脫了罪,嘿嘿……”
姚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