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去找遲暮,遲暮的秘書告訴她遲暮一天也沒來上班。是不是真的發生什么事情了,打個電話問問。撥通賴文谷的電話里傳來語音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內。
一個星期沒有看到賴文谷和遲暮的蹤影,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有沒有上報凌雪每天坐在辦公室里度日如年。不由自主的總是看向賴文谷的辦公室,仿佛看到他進進出出的身影。想要叫他,又怕他找自己的麻煩,就這樣看著他門口發呆。
奉天其敲敲桌子,提醒凌雪回神了。“發 什么呆啊?早就到下班點了,怎么還不走啊?” 凌雪回過神發現剛才的一切都是幻想, 他根本就不在。她苦澀的笑了笑:“你怎么來了?” “不歡迎我啊?”奉天其總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她,最近在站牌等她總是等不著。才發現她每天都走的很晚,她嘴角的苦笑更加證明他的推測。
“沒有啊?”
“那走吧,我請客。”
“好!” 兩人走進電梯內,凌雪又開始神游。她在想那次兩人電梯里遇難,他吻她在很多人面 前,她羞的趴在他懷里。
“在想誰?”奉天其拉著凌雪出了電梯。
“沒想誰啊?你知不知道賴文谷去哪里 了?”
“你很關心他?”奉天其看的出來,他們之 間一定發生了什么。
“雨好大啊?”凌雪看著外面嘩嘩下的雨, 雨從中午開始下她卻一點都不知道。 奉天其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一把傘,撐在凌雪頭上。“走吧!”
凌雪和奉天其同撐一把傘坐車離開,賴文谷坐在車里雙手死死的抓住方向盤。看著奉 天其和凌雪的車消失在他的視線范圍內,他從機場匆匆忙忙趕到公司就是想看看她,沒想到看到的居然是這樣一幕。奉天其既然你知道我是故意如此,為何還要出現在這里? 你為何要對她動心?
凌雪堅持到吃飽才開口:“賴文谷已經一個星期沒來上班了,他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情?”
“沒有,他去美國處理一些事情。”
“那他什么時候能回來?”
“最近這兩天,你們是什么關系?” 奉天其這么一問,凌雪臉色蒼白。他們什
么關系也不是,她只是他的秘書,他們連朋友都不是。
“吃好了嗎?我送你回家。”奉天其看她為難的樣子,馬上岔開話題。
“嗯!” “我送你回家?”
“謝謝你!”
“我們是朋友,你無需客氣。”
“朋友?”
“你不拿我當朋友?”
“怎么會。”
凌雪一進大廳就看見遲暮站在哪里,遲暮回來了那他也回來了。凌雪又高興又有點激 動,遲暮走到她身邊說:“從今天開始,凌秘 書每天都要爬樓梯上去。” “為什么?”凌雪看著冷冰冰的遲暮。
“如果你不爬,你每坐一次電梯你這一天都是白干的,公司不會支付你任何薪水。 ”遲暮說話和做事一樣一板一眼的。
“他發什么神經啊?”從美國回來受什么刺
激啊?她招他惹他了,他這么整她? “他是認真的。”
“夠狠。好,我爬。全當健身了,以后健 身房也不用去了。” 凌雪從一樓開始爬,爬到二十七樓用了二 個小時。坐在二十七樓門口,雙腿發軟大汗淋漓。
賴文谷拿著一杯水遞給凌雪:“喝杯水吧!喝完水再到一樓大廳給我拿份快遞。” 賴文谷聲音冰冷冷的凌雪的心都疼痛。 這一個星期的牽掛,換來的是他如此的冷漠。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她不明白她做錯了什么,他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我討厭你,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討厭過你。”賴文谷的每一字都如針扎般戳痛她的心,他說他討厭她。
她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我還是不明白, 我做了什么讓你討厭我?”
“你什么都沒有做,是我突然間發現你有多賤?”
“我賤?你憑什么這么侮辱我?你知不知道你一消失就是一個星期,一句話也沒有。 你知不知道我…………”
“閉嘴!我消失多久那是我的事。你只是 一個小小的秘書,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可以。” “對,我只是你的秘書,沒有權利干涉你的事情。放心,以后不會了。”凌雪淚水從眼角一滴一滴滑落,她一步一步的從樓梯上走下去。走到二十六樓,她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淚水如傾盆大雨般擁出來。
賴文谷無力的靠在樓梯口,他高估了自己 的能力。看到她的臉,她的淚水他的胸口壓 了一塊大石頭般痛的喘不上氣。他從第一步就走錯了,他不應該讓她成為他的秘書,他不應該一次次的靠近她,更不應該任由她在他的心里膨脹。他確定他已經愛上她了,這一個星期的思念折磨的他快瘋掉了。
昨天看到她和奉天其在一起,他還瘋狂的吃醋。想 著今天見到了她一定要狠狠的吻她一番,懲罰懲罰她的不忠。當他看到黎酥的照片時, 他才猛然發現他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她是黎殷喜歡的女人,他怎么能碰黎殷喜歡的女人呢?他又怎么對得起黎酥呢?他要和她劃清界限,他要保持清醒,他要控制住那顆裝滿她的心,然后一點一點的從他的心里將她 抹掉。
“遲暮,公司的事情交給你了。”賴文谷想離開公司,如果看不到她或許他會少些疼痛。 “你想逃避,既然做不到又何必對死人有交待,讓活人受苦。”遲暮不忍心他這樣折磨自己,更希望他能放下那段感情。
凌雪哭夠了,從樓梯站起來眼前一黑,整 個身體栽進傅天雷的懷里。 “凌雪,你醒了。”傅天雷扶起凌雪。
“這是?”凌雪看看四周,是傅天雷的辦公室。
“你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坐在樓梯口哭的那么傷心。”
“你怎么知道的?”
賴文谷聽到凌雪被傅天雷抱進辦公室,頓時發青。剛剛還在那里痛哭流涕,現在就撲進另一個男人的懷里。她可真有本事啊!
凌雪從傅天雷辦公室里出來,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她的兩個好友更是不 解,張雅說:“凌雪,有句老話叫:好馬不吃回頭草。你怎么專吃回頭草啊?”
龔琳娜倒了一下張雅:“胡說什么呢?”
“凌雪,你和傅天雷和好了嗎?”
“當然沒有,你們怎么這么認為?我剛才樓梯口暈了過去,是他把我救回來的。”
“沒事,原來是這樣。你沒事了吧?”
“沒事,謝謝。” 凌雪坐電梯到一樓大廳拿快遞,一樓大廳根本就沒有賴文谷的快遞。凌雪又坐電梯上二十七樓,她不管坐電梯會不會白干,就算會白干她也要做電梯看他能把她怎么樣?
“總裁,樓下沒有你的快遞!”
“這么快上來了。到頂樓上把所有的花, 盆景整理一下。”賴文谷頭都沒有抬。
“是。” 二十八樓是老總裁的空中花園,全是用鋼化玻璃做成的房間,每個房間的花,盆景都不同。花園有一個房間是觀星臺,有一個房間是臥室,夜晚睡在里面可以看到美麗的天空。 凌雪把所有的花按照老總裁留下的記錄一 一完成,沒想到養個花都有這么多的學問, 什么花需要什么樣的肥料,哪盆盆景如何修剪…………。
早上從一樓爬到二十七樓,又哭了一場, 整理花,修剪盆景,累的她躺在躺椅上睡著了,這一覺睡到天黑。
滿天的繁星照亮了整個夜空,站在樓頂整個城市盡收眼底。五彩繽紛的霓虹燈,撒滿整得城市。夜風帶著溫熱拂過臉頰,擦掉她滑落下的淚水
。凌雪起身從二十八樓走到二 十七樓,站在賴文谷的辦公室門前,屋內黑漆漆的一片,他或許早就走了。電梯的電停了,想下去必須走樓梯。凌雪向家里打電話交代一聲,進了休息室躺在沙發,早上爬樓梯爬的雙腿肌肉疼痛。
賴文谷開車回到公司,下午上天臺看見她睡熟了,沒忍心叫她。她的雙眼腫腫的,眼角還掛著淚痕。他很想抽自己幾個耳光,為什么偏偏是她?
賴文谷進入公司,大廳內的小保安匆匆開 門,給電梯送上電。電梯最高只能到二十七 樓,賴文谷爬上二十八樓發現凌雪不在。又回到二十七樓,在休息室內找到了她。她躺在沙發上縮成一團,賴文谷關門聲驚醒了她。
“誰,誰在那里裝神弄鬼!”凌雪抱著小毛毯坐在沙發上,四處看了看。她害怕的雙手放在胸前,大口大口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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