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喬汐舞打開門。賴文谷沖了進(jìn)來,直奔躺在沙發(fā)上的凌雪:“你怎么了?怎么會暈了呢?傷到哪里了?”
“我沒事,可能坐的太久起身的時候起猛了。沒事,你不用那么緊張?”凌雪這是在安慰賴文谷也是在安慰自己,她的身體她很清楚。最近總是全身都覺得不舒服,沒什么食欲,懶得不想動,甚至有點(diǎn)嗜睡。這些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小毛病,說不定就是大毛病出現(xiàn)的預(yù)兆。
“不行,必須到醫(yī)院檢查一下。”賴文谷抱起凌雪準(zhǔn)備出門,正趕上從超市買東西回來的凌母。
“怎么?”凌母奇怪的看著四個人。
汐舞轉(zhuǎn)身為凌母拎東西,遲暮正看見汐舞后背正在流血。他忍不住抓住汐舞的手臂說:“你的后背在流血”。
“知道,不用你關(guān)心。”汐舞甩開遲暮的手徑自向廚房走去。
“媽,我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绷柩馁囄墓葢牙锵聛?,進(jìn)廚房拉著汐舞向外走。她要幫汐舞做個全身檢查,汐舞能吃能喝能蹦能跳,怎么可能會的癌?。?br/>
“媽,待會我們回來吃飯啊!”
“行,天其一會也來?!绷枘该畠旱哪?,出去一個月是胖了不少。
“嗯,我知道了?!?br/>
凌雪硬是把汐舞從樓上扯下來。
“我不去。”汐舞轉(zhuǎn)身要上樓。
“你敢不去以后你就別出現(xiàn)在我家,你的一切也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凌雪對著汐舞背影說。
“我去可以,你付錢。如果治不好,你要養(yǎng)我一輩子。”汐舞轉(zhuǎn)身回來。
“行,棺材盒都給你買個最大最好的。”
“嫁個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說話都那么財(cái)大氣粗的。”
凌雪和汐舞坐上車,楞在原地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賴文谷和遲暮互相對視一下,無奈的搖搖頭上車。
車子進(jìn)入皇家醫(yī)院,賴文谷陪凌雪做檢查。遲暮自然陪著喬汐舞做檢查。
凌雪做完檢查等結(jié)果的時候,汐舞笑盈盈的跑到凌雪身邊,緊緊的抱住凌雪:“親愛的雪兒,姐妹又可以做一個禍害了。哈哈哈哈……”。
“你在說什么?受刺激了?”凌雪見汐舞笑的前仰后翻的有些納悶,在家的時候一副要死要活的臭德性,現(xiàn)在居然笑成這樣,難道……?
汐舞擦擦笑出來的眼累,從遲暮手里拿過檢查報(bào)告對著凌雪揮舞:“人生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這悲悲喜喜大起大落的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我這顆平凡的小心臟又怎么能承受的起呢?
凌雪搶過汐舞手里的檢查報(bào)告,化驗(yàn)結(jié)果,以及醫(yī)生診斷書。確定她一切正常,氣憤的把那些結(jié)果扔在地上,掐著汐舞的脖子晃:“喬汐舞,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的?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壞事,想要我心甘情愿的掏腰包,才想出這么爛的騷主意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給嚇?biāo)懒??居然敢和我開這種玩笑,我掐死你,掐死你算了。”
“我哪有,我也被那個該死的庸醫(yī)給害的。害的我好幾天都食不知味,害的我哭了好幾次。死庸醫(yī),下次遇見他非罵死他不可。我還以為自己真的要掛了呢?世界這么美好,我還真舍不得?!毕钃е柩?,兩姐妹抱在一起哭成一團(tuán),邊哭邊罵:“死庸醫(yī)……”。
“好了,好了,都沒事了還哭什么?虛驚一場,回家讓我媽,多弄幾個好菜,我們回家買瓶酒,好好壓壓驚?!绷柩┎敛料璧难蹨I,汐舞又幫凌雪擦擦眼淚。
“必須的,回頭好好補(bǔ)回來。這些日子我都好久沒有逛服裝店看包包了,很久都沒有買東西了。吃飽喝足了,我要去血拼一回,你買單?!毕杩粗柩F(xiàn)在她嫁的好了,得好好宰她幾回才行。
“想的美你?!?br/>
“凌雪,你別那么小氣嘛!你現(xiàn)在是有錢人了,就不能大方點(diǎn)慷慨點(diǎn)嘛?”
“不能,我可不能慣你這個臭毛病?!?br/>
“喂,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忘恩負(fù)義,太不姐妹了?!?br/>
賴文谷拿著檢查結(jié)果楞在原地,汐舞拽拽凌雪的衣角說:“看你老公怎么了?”
凌雪走到賴文谷身邊問:“怎么了?”低頭一看血液化驗(yàn),尿檢結(jié)果都顯示:“早孕。”
凌雪伸手撫摸她的肚子,這里面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賴文谷盯著她的肚子看,里面是他的孩子。賴文谷眼眶有些濕潤摟凌雪入懷,吻吻她的額頭。
汐舞正要向凌雪身邊走被遲暮拉走了。
“我要做爸爸了?”賴文谷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他內(nèi)心的幸福,只是緊緊的摟著凌雪。
凌雪摟住賴文谷的腰說:“嗯,我要做媽媽了?!?br/>
賴文谷掏出手機(jī)將,這個喜訊告訴家里的爺爺奶奶。凌雪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電話,被賴文谷優(yōu)雅的從凌雪手里拿走了手機(jī):“以后所有帶有輻射性的東西,你都不能用。不準(zhǔn)到處亂跑,不準(zhǔn)……”。
凌雪嘟著嬌艷的紅唇,指著肚子說“我突然覺得你一點(diǎn)可愛,你就是來折磨我的?!?br/>
“遲暮,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禮了?!眴滔枋箘艗昝撘矑昝摬婚_遲暮的手,直接用牙咬。
遲暮咬著牙齒硬是不吭一聲額頭疼的冒出細(xì)汗也不放手。
汐舞松開口,血立刻滲了出來。:“遲暮,你可以再用力一點(diǎn),這樣就可以擰掉我的手?!?br/>
遲暮松了松手:“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遲暮,我沒空聽你廢話。我要去看看凌雪她怎么了,如果你再不松手,別怪我不客氣?!?br/>
“就算總裁夫人有事,總裁也會照顧她。你呢?如果你有事,你打算讓誰來照顧你?”
“都說不管你的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想想怎么對付我出的招吧?”汐舞對遲暮一笑扯開嗓子就喊: “來人吶,非禮呀!色狼??!咸豬手啊!”
凌雪從里面出來見著遲暮全身臟兮兮的,遲暮身邊的報(bào)紙滿地都是。汐舞卻坐在一邊看好戲,遲暮氣呼呼的看了一眼汐舞轉(zhuǎn)身離開了。
“汐舞,你又做什么了?”
“沒事,小插曲而已。你的檢查結(jié)果怎么了?”
“我懷孕了?!?br/>
“真的?你要當(dāng)媽了,我要當(dāng)他干媽?!毕韬孟癖人€高興。
“幸好,我們都沒事。”凌雪滿臉幸福。
在車上賴文谷和凌雪是最高興的,遲暮氣呼呼的。汐舞一不小心露出手臂,眼尖的凌雪見了抓著汐舞的手不放:“你的手臂,怎么是血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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