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原來事情的發生是這樣的。
白老漢今年56歲,說老也不算老,村里人習慣叫他白老漢,是因為他人長的胡子拉碴的,顯老相。白老漢的老伴死得早,剩下老張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娶上漂亮的媳婦。
由于他的兒子經常在外地打工。家里就只剩下了他和自己漂亮的兒媳婦兩人在家,照看著地里的莊稼。白老漢家里的日子還算過得去,兒子會技術在寧波常年打工不回來,每年都能掙個幾萬元回家,家里的生活逐年在提高,這幾年日子更是好過。俗話說,人閑思欲,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白老漢其實在村里的表現是老實本分的,但是怎么就會干出這樣的丑事呢?
白老漢的兒媳是他選的,當時由于他們家境不富裕,眼看著別人家的孩子都娶上了媳婦,自己兒子卻沒有人給提親,而兒子的年齡一年年大了,白老漢心里可是那個著急呀!于是就有人給他出點子,說他認識一個河南人,可以給他從四川的大山里帶來個媳婦,不過得需要1萬元錢。白老漢覺得一萬元,向親戚借點,自己在攢點,也就夠了,比較劃算。
于是,就給兒子落實了這樣一個媳婦。這個媳婦雖說是山里的姑娘,但是看上去還算水靈。特別是那個風擺柳的小腰,讓村里人看著眼饞呀!兒子結了婚就外出打工去,留下這個漂亮的媳婦在家。
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這媳婦也就心里不安分起來,經常的扭著小腰,總是讓白老漢心里癢癢的。他經常給兒媳婦買新衣服,前不久又給兒媳婦買個電瓶車,全是這個公爹自己掏腰包,在物質上盡量滿足她。
這樣一來,兒媳婦也大概知道回報他,時不時的給他上街買瓶酒,買條煙什么的。人是感情動物,時間一長,白老漢以為兒媳婦對自己肯定有那方面的想法,兒子經常不在家,女人嘛如果有哪方面的需要怎么辦?不能讓村里的其他小伙子偷摘了去,村里的這些王八羔子,可是鬼得很呢。兒媳婦又象個熟透的柿子,即使要摘,也不能讓別人摘,要摘就自己摘了去。
為了能穩住兒媳婦,白老漢想就得把兒媳婦的的那方面滿足了。白老漢給兒媳婦物質上的東西越豐富,她那方面的要求可能就越強烈,有時他發現兒媳婦經常兩眼水汪汪的、直勾勾的看著他,老張頭心想,她強烈,誰不強烈,她想,我還想呢。
由于他有了這個想法,于是就認為假如和兒媳婦有了什么關系,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就在兩年前的除夕之夜,兒子說廠里不準假,春節就不會來過年了,家里就剩下他和兒媳婦了。兒媳婦給他買了酒,說在除夕之夜,要陪他喝幾杯。
白老漢認為這不僅僅是兒媳婦給公爹買酒,這是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買酒。酒是個美好的東西,白老漢誤認為這兒媳婦對自己有意思,當成了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某種暗示。酒足飯飽的老張頭醉眼朦朧的看著兒媳婦,她喝了酒之后臉色更加的嬌艷,讓白老漢難耐。兒媳婦感覺有點困,于是要回房睡覺。
白老漢有點醉意的說:“這么冷的天,你一個人睡不冷吧。”兒媳婦給了他一個微笑:“冷又怎么辦,你兒子又不回來。”
兒媳婦回自己的房間里睡了。過了大約個把小時,白老漢就輕輕去推兒媳婦的門,發現門沒插上閂,就順勢一推門進去了。他來到了床前,發現她嬌憨的睡著了,于是白老漢就輕輕的鉆進被窩里,順手去解她的衣服。
兒媳婦在睡夢中,感覺到好像是自己的老公在解她的衣服,迷迷糊糊之中,很是馴服,等到自己被脫光了之后,突然醒來,睜開眼一看,發現是自己的公爹,于是就使勁的掙扎,又加之自己喝了不少酒,本想喝點酒好讓自己不至于失眠,能夠睡得著覺,沒想到會發生這些。
但是,這個時候白老漢已像個發情的公牛,什么也不顧了,忘記了倫理綱常,只知道她是個女人,那里還顧得上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兒媳婦,使自己親兒子的女人。白老漢感到自己這么多年來,都忘了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一個女子再有勁,也抵不過男人的力量,就這樣她漸漸被馴服了,漸漸的失去了反抗的意思。事后,兒媳婦很是后悔,又怕這事被自己的丈夫知道,會出大事的。
但是,寂寥的女人心,欲望難熬的生理需求也強烈的折磨著她。白老漢使她舒爽之極的絕妙感覺使她有心安理得起來。
于是,就在之后的日子里,她每當自己有生理需要的就到鎮上給公公買來二兩白酒,燒上幾樣可口的小菜,還慰勞這個老公爹。
白老漢每當兒媳有這樣的舉動的時候,心里就明白,兒媳那方面又有了需要了,需要他在兒媳那嫩白的身子上馳騁了……
白老漢雖說是人盡六十的男人了,卻在男女這方面還是很強的,甚至于比他兒子這方面還要更舒服更猛更強烈一些,農村的老頭干農活鍛煉的身板硬朗結實,兒媳婦體現到了這老公公那方面與自己老公不同的美妙之處。
一個留守在家的鄉下女人,又是個健康的女人,她也有要求,有需要。雖然有時候她也認為這樣長期和自己的公爹做這樣的丑事,違背道德,但是每當自己生出那種強烈的渴望,又使她忘記了這些道德底線。
就這樣,她懷著一種扭曲的心理和自己的公爹繼續了2年多。直到今天發生的這件事。
白老漢一直認為,自己的兒子在外地打工,得到生理上滿足的兒媳婦是不會告訴兒子這些的。
但是,偏偏這次兒子回來沒過幾天就走了,到了火車站,結果沒趕上那輛車,就連夜又回家了,才被兒子發現了,惱怒的兒子就有了今天這種行為,對自己父親不軌行為作出的懲罰。
案件很快就調查清楚了,白老漢的兒子觸犯了法律,被刑事拘留了。
兒媳婦,由于這樣的丑事,無法在這里呆下去了,就提出了和他兒子離婚,從此遠走他鄉。
白老漢原本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就這樣散了,自己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雖然這件發生在姚村的丑事結束了,通過這件事,不得不讓李翰林擔憂的是,那些常年在外打工的民工們,在外是掙到錢了,但是他們的妻子,這些留守在家里的女人們,怎么能有一個有效的辦法,解決她們的問題呢?李翰林發現這雖是一種社會現象,但也是一個亟待解決的現實問題。
他要在政協和人代會上進行呼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