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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對有錢男人的認(rèn)知再度刷新,她幾乎都快要覺得,男人熱愛逛街起來,比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墨君邪每一個店鋪都不放過,不知不覺拎了很多大包小包。
其中還是以女性用品居多。
回去的路上,她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道,“還是給夫人買的?”
“給你買的。”墨君邪坦然回道,“你昨天幫了我那么大的忙,我一定要謝謝你。”
什么?
阿秀被說的有點(diǎn)暈圈,她昨天好像除了買買買,其他什么事都沒有做吧?
“給我?”她不確定的重復(fù)道,“這些都是給我買的?”
視線落在大包小包上,阿秀覺得,此刻的她一定像是頭呆鵝。
“不然呢?”墨君邪回答的云淡風(fēng)輕,根本不知道,對于她來說,這個消息就是個深水炸彈,“這些女人的衣服,我又穿不下。”
阿秀不知道說什么的好,她張了張嘴,半天才合上,然后悶悶的道,“你應(yīng)該提前告訴我的。”
“提前告訴你,你肯定不同意。”男人接過話音,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
阿秀悻悻的閉上了嘴巴,他倒是把她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反正買都買了,大部分商品都是一經(jīng)售出,概不退換的,兩個人逛到黃昏,才回到客棧。
阿秀深深的覺得,她的腿快要斷了。
太累了。
逛街是件體力活啊。
她一回到客棧,直直的往房間里走,一腳踢開門后,趴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
“累!”她嚎叫了聲,“以后這種事情,千萬不要再喊我出去了!”
看她那夸張的樣子,墨君邪被她逗樂了,他跟在身后,一并走進(jìn)來,將戰(zhàn)利品擺放在桌子上,就近坐在椅子上。
從他現(xiàn)在的角度,能夠看到她那個挺翹的小屁股。
圓潤潤的豐滿,形狀就惹得人春心撩動。
墨君邪視線上移,游走到她纖細(xì)的腰身上,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聽阿秀驚疑的道,“誒?墨君邪,你怎么在我房間里。”
“我來給你送東西。”他反應(yīng)極快的解圍。
阿秀看到那一桌子的東西,莫名感到可怕,她一骨碌爬起來,盤腿坐在床上,指了指桌上的東西,又指了指自己,“確定是給我的?”
“給你的。”
“我…我可以不收嗎?”她小心翼翼的詢問,眼睛盯著墨君邪的臉色。
墨君邪笑了笑,看不出情緒變化,“可以,或者你希望我通過別的方式感謝你。”
“啊?”阿秀不懂他的套路,被他引誘著回答,“別的什么方式?”
“比如說,肉償。”
“啊啊啊!還是不要了。”她被嚇唬的不輕,連連搖頭,“肉償太客氣了,太客氣了,其實(shí)我就是一個很物質(zhì)低俗的女人,你送的這些東西,我就收下了。”
墨君邪忍著笑,面色不改的聳了聳肩,“好的,喜歡嗎?”
“喜歡喜歡。”她哪里還敢再忤逆他,肉償這等大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她惹不起惹不起。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墨君邪越是捉弄她,越是上癮好玩,他裝模作樣的故意這么道,話還沒說完,就被阿秀打斷,她聲音有點(diǎn)大,說道,“都說我喜歡了!”
“那就行。”他適可而止,接著自然而然的往下說,“既然喜歡的話,就穿上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啊?”阿秀猶豫了,“我買的時候挺合身的。”
“你只是看著合身,萬一不襯膚色呢?”墨君邪勸說道。
阿秀拗不過他,盡管心里面覺得,襯不襯膚色,對她來說都沒什么區(qū)別,新衣服只要能穿就可以,她不知道多高興呢。
墨君邪把桌子上的包裹全都遞給她,下巴一揚(yáng),指了指她身后的屏風(fēng),“你去那邊換。”
“你不出去?”阿秀疑惑的看著他,水汪汪的眸子里,滿是潮濕。
他看的入了迷,魂兒都被勾走了似的,兩人就這么靜靜的盯著對視了好大一會,他才緩緩搖了搖頭,“不出去,我又不會偷看。”
“……”
誰知道會不會啊。
“你不信我?”墨君邪瞧她那神情,就知道小女人估計心里罵他呢,不過他打定要耍賴到底,當(dāng)即一屁股坐了下來,穩(wěn)重如鐘。
“……”
阿秀腹誹,她信不信有用嗎,這個男人怎么這么霸道。
“你真不走?”她攥緊了衣服,從屏風(fēng)后面探出來小腦袋。
大概是天氣熱房間悶熱的緣故,左右臉頰染成紅彤彤的兩片,如此一來,那清秀烏黑的眉毛和瞳仁,竟然亮的人驚艷。
墨君邪失笑,“我走什么走啊,我還要給你參考呢,換成你的審美,估計穿什么都覺得自己美飛了。”
話是沒錯,可他說出來,怎么就這么氣人。
阿秀氣的鼓了鼓兩腮,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頭換衣服去了。
不得不佩服墨君邪的眼光,他在買這些衣服的時候,只是大致看了眼,隨后便報了尺碼,誰知道穿在她身上,居然都是正好的。
阿秀換好了第一件水粉色的長裙,撩撥著頭發(fā)走出來,正好對上男人的目光。
他直勾勾的看著她,從上到下的打量,那樣的目光里,除了驚訝還有可以隱忍掩藏的東西。
一時之間,阿秀不能仔細(xì)體會,那究竟是什么情感。
她沒有過多追究,迎上他的目光,雙手背在身后詢問,“怎么樣?好看嗎?”
“好看。”墨君邪點(diǎn)頭,“你轉(zhuǎn)過去我看看。”
大概是他忽然變得溫柔,所以阿秀竟然順從的照做了,她逐漸轉(zhuǎn)身,能夠感受到男人的目光,有多么灼熱,幾乎要將她燙傷。
只是轉(zhuǎn)一個圈而已,她卻渾身燥熱,羞的滿臉通紅。
“怎…怎么樣啊?”阿秀捏著指間,低聲悶悶的問他。
“還不錯。喏,再去試試別的。”墨君邪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慵懶隨性。
在他的注視下,阿秀又將衣服一件件的試了下來。
說起來也奇怪,逛街那會就覺得是強(qiáng)弩之末,累的多動彈一下都不愿意,在試衣服時卻又精神滿滿,試完了還興致勃勃的。
墨君邪眼光好,每一件衣服都能將她的美,襯托的更加張揚(yáng)嬌艷。
她不禁在心中感嘆,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原本只覺得自己是個山村里面的女人,沒想到穿了這些衣服,倒也像模像樣的。
阿秀心情不錯,最后一件衣服試玩,她也懶得再換,坐在墨君邪對面,見男人半瞇著眼睛,似乎有幾分醉意。
可他根本就沒有喝酒啊?
“你怎么了?”她有些擔(dān)心的問,“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用。”墨君邪擺了擺手,“房間里有些悶,今晚夜色不錯,正好是月圓之日,你要不要一起出去看看。”
月圓什么的,她在開陽村里沒少見過。
那里的夜晚,不像城市里這么熱鬧,幾乎是天一抹黑,家家戶戶都開始洗漱爬床,早早的休息了。
偶爾她睡不著,會搬了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抬頭看星星。
夜幕安靜下來,像是墨藍(lán)色的大海,星辰在其中暢游,她便感覺到自己仿佛也成了其中的一顆。
“傻站著做什么?”她還在發(fā)呆,腰上忽然緊了緊,回過神再看那人,已經(jīng)松開了她,衣袂翩翩。
再一瞥,只剩半片衣角飛揚(yáng)。
阿秀原地躊躇了會,跟上了他。
她本以為墨君邪也會像她似的,搬了椅子在院子中間坐著看,畢竟他們現(xiàn)在所住的客棧,是個檔次比較高的,后院里面的風(fēng)景好,地方空曠,她去過兩三次,是個看星星的絕佳位置。
眼下正值夏天,草木郁郁蔥蔥,長的很是茂盛,白天里抬頭看,幾乎能夠?qū)A瀉而下的陽光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到了晚上,風(fēng)一吹氣,樹葉嘩啦啦作響,穿梭在其中的月色被分割成細(xì)碎的銀子,落在地面上,好看極了。
阿秀一直跟著到了后院,她環(huán)顧四周,不見椅子,倒是看見了石桌。
“我們?nèi)ツ抢铮 彼f著就要走過去。
墨君邪則拉住她的手,笑著搖頭,“去那里坐著看,有什么意思?”
“啊?那要怎么看?”阿秀不解,看星星不就是用眼睛看嘛,難道他們還要躺著看?
雖然說已經(jīng)到了夏天,夜晚里倒也不是特別涼,可她一個女人家,和一個男人,并肩躺在院子里,感覺怪怪的……
“張開手。”墨君邪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傻傻的沒動,男人低笑了聲,猶如一縷游絲,鉆入她的耳膜,她縮了縮脖子,就察覺到手被他拉開,然后抱住了她的腰身。
就在她什么都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忽然雙腿懸空,緊接著,人就落在了屋頂上。
阿秀驚訝的低呼,“墨君邪!”
“別怕!”她聲音里帶著顫音兒,微微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勾的人心癢癢。
“怎么能不怕!”阿秀氣呼呼的,“這是在屋頂!”
她說著朝下面看了眼,趕緊嚇的閉緊了眼睛,墨君邪瞧她的小模樣,笑的壞壞的,他用手拂過鼻尖,看向她緊抓著自己的胳膊,道,“你輕點(diǎn),有我在你不會掉下去的。”
“不行,我不信。”她害怕的抱緊了他的腰身。
墨君邪挑眉,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美人投懷送抱,哪有不享受的道理。
他半擁著她,起了壞心思,“我們到那邊去坐下,那邊比較安全點(diǎn)。”
阿秀緊張的根本不敢抬眼看,只點(diǎn)點(diǎn)頭,嘴里念念有詞,“墨君邪…我…我要是掉下去…第一個饒不了的就是你……我腿有點(diǎn)抖……”
“不怕。”他嘴上這么說,卻在扶著她走路的時候,故意裝作趔趄了下,嚇得阿秀嗷嗷大叫,“墨君邪!墨君邪!快!快拉住我!”
他心里竊笑不已,演技爆發(fā)的挪過去,將她打橫抱起,“你乖乖躺著別亂動,我們都不會有事,你要是不乖……那就……”
阿秀悔死了,她真是心被豬油蒙了,才會跟著這家伙出來看星星!
看個狗屁的星星,她先被嚇?biāo)懒撕貌缓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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