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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歌信不過墨君邪,親自檢查了那條黑絲巾,才放心的批準。
她重新遞給他,被他握住了小手。
墨君邪是典型的順桿往上爬,眼下逮住機會,自然不肯放過,他耍賴的哼哼,“幫我系上。”
他的目光執著堅定,看的她躲閃,無奈的扯扯嘴角,算是答應了。
女人的小手很軟,女人的身體很香,她一靠近,總是輕而易舉的撩撥起他,讓他想入非非。
墨君邪隱忍克制,剛系好黑絲巾,便轉過身道,“只把外衫脫了,穿著里衣,你好了就下來。”
他動作快,心里記掛著她,草率的解了衣衫,然后進入到了池子里。
熱水蒸騰,在這樣的夏夜,倒是不顯得有多膩人。
微涼和溫熱,兩種真實的觸感,撫在肌膚上,讓他感到顫栗,甚至頭皮發麻。
墨君邪用手洗了把臉,才將身體內奔騰的熱血,稍稍壓下去點。
沒辦法。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幸好現在是夜晚,他藏在水下,那地方的風起云涌,都被隔絕的看不到。
墨君邪整理好思緒,聽見了走路的聲音,他朝著方向看過去,模模糊糊中,看到個隱約的人影靠近。
“媳婦,過來。”他朝著她伸出手,又擔心她害羞,解釋道,“我扶著你下來,你慢點。”
顧長歌嗯了聲,軟軟的小手,放到了他大大的掌心上。
墨君邪喉結上下滾動,啞聲道,“慢點。”
溫泉池是前天剛建好的,池子底用漢白玉鋪就而成,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雙腳踩上去沒有任何不適。
不僅如此,就連他們身后靠著的,身下坐著的,都一樣光滑舒適。
顧長歌個子較矮,坐下來時,水正好淹沒了她的胸,她穿著白色的里衣,打濕后,完美的形狀便襯的更清晰,半隱半現的在眼前晃。
她完全沒留意,墨君邪不小心瞥到后,腦中瞬間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他不敢再看她,一直偏過頭。
那層黑色的紗巾,對于顧長歌來說,或許能夠遮住一切,但對于他來說,戴著和沒戴沒什么區別,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通通看的清楚。
顧長歌覺得他姿勢奇怪,不解的問,“你怎么偏著頭,那邊有什么好看的嗎?”
“沒有。”墨君邪道,還是沒轉過身。
他反應露在她眼里,更加覺得好奇,沒什么好看的,他為什么還要戀戀不舍看個沒完?
顧長歌不信,扶著他的手臂站起來。
“你做什么?”嘩啦啦水聲在耳邊響起,墨君邪挑眉,他突然轉過身來看,不料顧長歌此時腳下一滑,身子不受控制的朝他靠過來。
兩個人撞在一起,她重重落入他懷里,嬌軟的身體,還有身前的柔軟,都擠壓在他胸膛。
墨君邪強大的自制力,在頃刻間土崩瓦解。
他頭皮都在發麻,深吸口氣,暗暗咬牙道,“要看什么?”
“看你在干嘛!”顧長歌反應遲鈍,沒有注意到二人的親密接觸。
她踮起腳尖,扭著身子要越過他去看稀奇的事情,徑自忽略了她和他之間的摩擦。
要炸了……
要完蛋了……
墨君邪快被她折磨的受不了了。
巨龍蘇醒,呼嘯著蓬勃生長,野蠻而霸道,像是蓄勢待發的弓。
“怎么看不到啊?黑漆漆的一片,墨君邪,你剛才在看什么,能不能告訴我啊?”
她小聲的嘀咕著,軟軟的聲音,是壓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墨君邪什么都顧不了了,大手用力卡住她的腋窩,用力往上一提。
突如其來的懸空,讓顧長歌低呼出聲,她害怕的抱住他脖子,下一秒,她被人抵在池壁上,高大的身影壓下來,讓人喘不過氣。
“墨君邪…”
薄薄的光影,被漸漸收斂,眼前除了他,再無別人。
熟悉的男性氣息,熟悉的呼吸節奏,熟悉的體溫和味道……
不知道為什么,顧長歌忽然很緊張。
她覺得,有什么不一樣,因此感到害怕,又有點小小的期待。
在期待什么呢?
她不清楚。
“墨君邪……”
得不到男人的回答,她再次小聲的叫道。
“我要吻你了。”墨君邪咽下口水道,“媳婦,我…你太美了……我受不住……”
話音未落,他所有的心思,還有他的渴求,全部不加掩飾的表現出來。
吻的難舍難分。
他起初很溫柔,溫柔的讓她感覺像是身在夢里,連拒絕都沒有,承受著他所有的親昵和索取。
到后來事情開始失控。
吻變的暴烈,他扣著她腰身的手,也越來越緊。
奇怪的是,顧長歌并沒有覺得難受,反而希望他能夠靠的更近些,就像是她缺失了什么似的,急切的需要他來填滿。
情到深處,一發不可收拾。
誰也不知道,是怎么糾纏到的一起。
衣服沒了,頭發濕了,他們打消了所有隔閡,成為最親密的人。
一年多以來過得都是和尚生活,初初再次嘗試,永遠不知饜足。
顧長歌哭著求饒,都沒能讓他停下來。
直到他終于盡興,瘋狂過后回過神來,低頭看她,竟然體虛的昏了過去。
“媳婦?”
他湊近了吻她,見沒有動靜,又摸了摸她的鼻子和額頭,略帶得意的勾了勾唇,直接抱起女人,上了岸。
從遠處而來的女婢,送過來厚重的浴巾,墨君邪大手一揚起來,披在她身上,抱著她往寢宮走。
他幫她擦干了頭發,才陪著一起睡覺。
顧長歌睡到半夜,是被渴醒的。
掙扎著動了動身體,四肢百骸傳來細密的酸痛,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那種滋味,一提她就來勁,想把墨君邪揉扁了再搓圓。
混蛋男人!
身子不舒服,她索性躺著,眼巴巴看著床頂,回想今晚的胡作非為。
說是一時被沖昏了頭,不如說是將計就計順其自然。
給他的那一刻,她心里是歡喜著的。
況且……
有些事情忘了,身體會記得。
他們最親密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面,她隱約看到記憶中的男人,也是一樣賣力。
和墨君邪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律動,甚至一模一樣的床笫習慣。
對比晟軒,就連他不經意碰到了她的手,她都會從心底感到排斥陌生。
顧長歌胡思亂想著,實在還是口渴,便要掙扎著起身。
她手臂剛撐著床,身邊躺著的人就動了,他微微側身,長手一伸,從床邊的桌子上拎了茶壺過來,隨后坐起身,倒了杯茶遞給她。
“少喝點。”剛剛睡醒,墨君邪聲音帶著點慵懶,“水有點涼,你身子虛,喝多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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