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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最討厭有男人在他面前裝逼,但現在他看著墨君邪,卻只能無奈的苦笑。
他拿他沒辦法。
明明心里厭惡,可是卻不得不求助于他。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實力的強弱,就是如此明顯而強悍的存在。
他坐了下來,沒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坦白的點頭道,“我的確是有事情要求你,關于我們北元的,你開個價吧。”
“開價?”墨君邪笑出聲,他伸出兩個指頭,輕輕的搖了搖,“我有別的條件。”
“你說。”晏行淡然的道。
他既然來找墨君邪,就做好了任由被他狠宰一頓的心理,不過依據他對墨君邪的了解,這個男人做事有分寸,吃相不至于太難看。
這也是為什么,放著周邊別的國家,他不去求助,而是找到了他。
墨君邪在天下人的傳聞里,是個兇悍的惡毒的狼子野心的存在。
沒有相處接觸過的人,會心生駭然,可他畢竟跟他算是熟稔,知根知底。
墨君邪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思忖了半天,才笑著調戲,“我說什么條件,你都會答應?”
“你先說。”
就知道他不會輕而易舉的上當,墨君邪沒有表現出沮喪,而是悠悠然的道,“我的條件是,倘若事成,你這一生都不再踏入大良地域。”
晏行噗嗤笑出聲,他斟酌著話里的深意,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一生都不能再見到長歌?”
“答不答應?”墨君邪不催促,漆黑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他,“我不要黃金萬兩,不要你的城池,不要你的子民,就要你一個承諾。”
晏行迎上他的視線,手中端著溫熱的茶盞,口吻正經的道,“我寧愿你要黃金萬兩,要我的城池和子民。”
“那些只要我想要,日后可以用男人的手段,奪過來。”墨君邪問,“答不答應?”
“我回去想想。”
“我現在就要答案。”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就沒得談。”墨君邪抿了口茶,陽光落在他緊繃的下顎上,反而讓他整個人顯現出幾分冷然與肅穆。
晏行內心氣的想罵娘,臉上還是笑瞇瞇的,“你是吃準了我要求你,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算不上,畢竟你也沒什么東西,是我能看得上眼的。”
“……”
“你該慶幸,你和長歌的關系,還讓我介意,不然的話,你什么都沒有,拿什么來和我做交換。”墨君邪提醒他說道。
這個男人,嘴巴賤起來,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晏行拳頭捏緊了又松開,深吸好幾口氣,才微笑著答應。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肯幫我,那么我此生絕對不會再踏入大良一步!”像是為了故意給墨君邪添堵,他不甘心的補充了句,“我可得提醒你,你的女人要自己看好,別哪天跑到我的地頭上,到時候我可不會再把人給你還回來了。”
“放心。”墨君邪胸有成竹,頗為運籌帷幄的道,“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那可說不準。”晏行不甘心,故意拿話噎他。
墨君邪掃了他一眼,放下茶盞后,抓起毛筆在紙上筆走龍蛇寫了一會,隨后將宣紙抽出來,按在他面前,“過來看看,沒問題簽字。”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晏行到跟前后,才發現他在紙上寫著的,是兩個人的約定,當即哭笑不得,“你還要寫下來?”
“白紙黑字為證,以防日后有人反悔。”
“……”晏行呵呵噠,大手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后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請講。”墨君邪做了個請的姿勢,模樣倒是頗為恭敬。
可真能裝!
大老爺們翻臉比翻書還快,他真是服氣!
腹誹歸腹誹,晏行不敢浪費時間,用不再見顧長歌為代價,換來的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珍惜。
兩個人坐下來,談論起北元的現狀。
民眾需要信仰,所以宗教應允而生,歷史上有很多國家,都是依靠宗教為輔助,從而進行王國的統治。
大良同樣不例外。
可北元王朝,之所以恐怖,是因為宗教的發展,太過于迅猛失控,主教霸占著皇權,統治著朝綱,真正的皇帝坐在帝位上,如同傀儡。
之后宗教迅速滲透進民眾的生活,遍布各個角落,幾乎每家每戶,都對主教深信不疑。
在他們的心里,主教就是救世主,就是唯一的神明。
主教無論說什么,他們都深信不疑。
皇宮中的皇帝,一心沉迷修仙煉丹,追求長生不老,而各位皇子皇孫,就算心有不甘,可苦于無權無兵,成不了大氣候。
主教正是因為深知北元皇室的情況,所以才會越來越肆無忌憚。
“再者說……”晏行說到這里,痛心疾首的嘆了口氣,“皇家子嗣眾多,利益糾葛縱橫交錯,皇子皇孫們無法站到統一戰線,對彼此有著猜忌懷疑,扳倒主教這件事,很難進行下去。時日一久,只怕會任由他坐大,到時候天下就不是天下,我們北元就此淪陷,說的難聽點,你如果視若不見,萬一哪天沒提防,主教的邪教教徒偷摸溜進來大良,在民眾之間煽風點火,你以為你的皇位還能坐的安穩?”
墨君邪淡淡的笑了笑,極具嘲諷。
他的皇位坐不坐得穩,不需要任何人來預言。
不過,晏行有些話,確實說到了他的心里去。
北元王朝邪教肆虐,實在是周邊國家的一大毒瘤,不早點把它除掉的話,只怕毒瘤會越來越大,威脅到本國百姓的生計。
在大良內亂那段時間,他就曾親眼見識過,邪教的威力,到現在想起來,仍然心有余悸。
想要天下太平,就必須拔除這顆毒瘤。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墨君邪手指敲打著桌面,慢條斯理的問。
他表現的越是淡然從容,便越是讓人猜不出他的態度。
晏行放在袖中的手,輕輕捻了兩下,“助我坐上皇位!”
“你這個要求,可真夠麻煩的。”墨君邪不客氣的討價還價,“你要坐上皇位,就要先除掉邪教,并且還要清理掉你那幫皇室親戚。”
“除掉邪教是首要的,至于他們,我自有辦法處理,必要的時候,你幫我幾把便行了。”
墨君邪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問,“除掉邪教,你有什么辦法嗎?”
“再發展起來一種宗教。”晏行道,“最有效的根除方法不是消滅,而是全面替代,讓它沒有市場再發展起來。”
墨君邪聞言,笑著鼓掌,“好,我答應幫你。你也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一言為定。”
兩個人的談話和交易,成了彼此的秘密。
晏行若無其事的從書房走出來后,拐了一趟書樓,他在來的路上,聽說了關于墨明煦的事情,恰逢經過這里,情不自禁的走了過來。
書樓很破舊,正午的陽光照過來,它在地面上落下矮短的影子。
他看到五樓郁郁蔥蔥的枝葉,以及緊閉的窗口,想起墨明煦的從前和現在,忍不住唏噓。
墨君邪挺狠的。
以為顧長歌死了的時候,他讓墨明煦活著,承受和他一樣的痛苦。
在找到活著的顧長歌之后,他把墨明煦發配到邊疆陰寒之地,一直到死都不能回來。
他不給他最痛快的方式,而是用這種辦法,慢慢的折磨他。
晏行低低的笑了聲,轉身離去,他只顧著感慨別人,他又何嘗不是呢?
得不到心愛的女人,只能在日后活著的每一天里,無數遍的思念著她。
大概是他的想念太強烈,晏行從書樓離開,經過御花園的時候,聽到了小女人的嬌笑聲。
他立刻判斷出來,是顧長歌的,抬眸四下環顧,終于在花叢中看到了她。
大熱天的,正是曬得厲害之際,她跑過來干嘛?
晏行快步走過去,順便脫下穿在身上長衫,等到她身后,小女人察覺到了動靜,遲疑的轉過來,盯著他看。
“你是誰啊!”
她睜圓了眼睛,擔憂的看看左右,晏行看她滿臉防備,忍不住嘆氣道,“我就是昨天到來的北元使者。”
顧長歌了然的哦了一聲,不由得朝著后面退了兩步。
她聽說了北元使者到來的事情,沒想到居然這么巧,在這里碰上了。
顧長歌惦記著要保持好形象,于是放下了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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