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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邪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
但凡他出馬,除非見血,才會停止。
一只眼睛,不過是個警告,一條胳膊,在他看來,如同螻蟻一般的人,要不要都無所謂。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嚇得其余幾人全部都驚呆在原地,唯獨墨君邪,唇角掛上了淺淺的笑意。
他很危險。
所有人都想要逃走,可是沒有人敢逃走,他們害怕一個動作,就會立即血濺三尺。
怕是真的怕,面前男人越是笑的迷人,他們越是覺得駭然。
墨君邪的力道很大,他下手從來沒有輕的,直到腳下的人徹底昏厥過去,他才慢條斯理的整了下衣角。
“下一個誰來?”
他淡淡的抬眸,陽光照耀之下,他墨色的瞳仁竟然如琉璃一般迷蒙。
“饒…大俠…饒命??!”
“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對對對!您要這個人是吧!給您給您!您要什么都給您!就是不要殺我們!”
“是…一切都是王妃的主意!跟我們沒有關系啊!”
“大俠饒命啊!”
剩下的兩個男人,怕的什么話都往外說,銀錢什么的固然重要,但是眼下,還是小命重要??!
他們可不想瞎眼睛斷胳膊什么的!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兩個人不停的磕頭,不停的求饒,聲音顫抖卻一個個都叫的響亮。
墨君邪瞥了眼,抽出長劍,冷冷的哼笑了聲,“現(xiàn)在知道怕了?”
兩個人跪在地上,身體緊緊貼著地面,抖的沒完沒了。
他們的確是怕了。
誰能想到,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男人,居然如此的陰狠,如此的讓人畏懼!
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了!
在墨君邪詢問過話之后,空氣似乎瞬間都凝滯了,耳邊充斥著那兩個男人的低呼聲,令他們瑟瑟發(fā)抖。
“怕了!”
二人異口同聲的道。
墨君邪笑,“怕也要受著!”
倘若不是他的拳頭夠硬夠狠,他們大概也不會知道怕這個字怎么寫,從來只有實力,才是真道理。
除了對顧長歌之外,他從不心軟。
墨君邪手起刀落,便只剩下一地哀嚎,剩下的兩個人躺在地上,獻血橫流,又哭又叫,他只當沒有看見,將長劍收入劍鞘中。
他腳踩在橫流的血液上,目不斜視的走到顧長歌跟前,隨后將麻袋打開,抱起來她,揚長而去。
墨君邪沒有直接回司冥忌的府邸。
他到北冥后,派遣無浪在府邸附近,找了一座宅子,一來方便他談事情,二來以備不時之需。
從巷子里出來,他剛站定,不遠處停留的一輛馬車,就像是心有靈犀一樣,緩緩驅車到他跟前。
“主子?!睙o浪開口。
墨君邪心情不佳,沉著臉將顧長歌抱上了馬車,“直接去宅子。”
當馬車行駛起來,他臉上的寒霜才消失幾分,低下頭去看顧長歌。
她被迷暈了過去,雙頰通紅,額頭上冒汗,小小的嘴巴,微微張著,像是在渴求什么。
墨君邪什么江湖沒有見過,只需一眼,就知道她這是怎么了,再稍加聯(lián)系方才他聽那群人說的事情,忍不住后悔。
沒把他們全都殺了,簡直是太便宜他們了!
他根本不能想象,他的女人落在他們手上,將要接受到的是什么。
幸好……
心里抱著慶幸,他低頭將她的面具揭掉,露出一張美艷的小臉。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顧長歌迷迷糊糊不太清醒,卻知道纏著他不放,兩條纖長的大腿絞在他腰上,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著點火。
馬車上不太方便,他一邊安撫她,一邊讓無浪快點趕車。
好不容易熬到了宅子,他低呵道,“轉過去!”
無浪照做后,他才抱著小女人下車。
腳步飛速,男人一下踹開房門,他將她抵在門后,得償所愿。
粗獷狂野的動作,急促沉重的呼吸,還有他大手切實而勁道的力氣,讓即便是身中迷藥的顧長歌都無法忽視。
汗水將她的眼睛遮住,只能看到迷迷糊糊的人影,在她身上作怪。
她閉著眼睛,喃喃的叫他的名字,“墨君邪…墨君邪…是你嗎?”
盡管身體極為熟悉契合,她還是不敢太確定,畢竟現(xiàn)在的她,整個人都不受控制。
她擔心自己會做出對不起墨君邪的事情。
墨君邪抿著唇,一下比一下深,雖然臉很冰,但看著她的眼眸,卻溫柔的像是住進一汪春水。
小女人得不到回答,就一直說個不停,看她臉色染著的復雜情緒,他堵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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