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才是真絕色[快穿] !
陸思言又不是傻子,很容易就聽出了的弦外之音,下意識朝霍影帝看過去一眼,對方似乎早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眼底浮著明顯的笑意,也讓陸思言瞬間做賊心虛般移開了視線,心內忍不住覺得奇怪,自己到底是為什么要在意這家伙的想法,不就打了一炮嗎?啊呸,不就幫忙擼了一發(fā)嗎?又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想歸想,因為這句刻意在人前顯示兩個人之間親密關系的話還是讓他對的好感度降下去5點,直接下滑到堪堪接近及格線的位置,這還是看在邦妮的面子上,畢竟一開始出現在圈子里就是掛著邦妮朋友的標簽,雖然后來相處得還算好,談不上生疏,也不會表現得過分親近熱情,這種距離恰好是他能接受的程度,但現在卻有些逾越了,畢竟陸思言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自以為是地管到他頭上,連聲音都淡了些,移開視線不去看他,“不用,我自己帶了藥,不麻煩你,工作加油,走了。”
后面那句話顯然是對霍維森說的親眼看著那人變臉,之前還只是出于禮貌的笑落在陸思言身上立刻成了溫柔,連眼神也透出種從未有過的溺寵,是和電視劇里截然不同的感覺,就好像……看著自己心愛之人。
從邦妮把截圖轉發(fā)給自己開始就已經對那位所謂亞洲最年輕的金馬獎影帝上了心,秉著知彼知己百戰(zhàn)百勝的觀念認真仔細地研究了資料,出挑的外形和身材,足足好幾頁的榮譽,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前所未有的強大情敵,但如果讓他這么放棄似乎又心有不甘,自己守了快一年的人,就算是邦妮都好,憑什么突然冒出來一個以前壓根沒見過的男人,兩個人看起來還那么親密,不是說結了仇嗎?
因為陸思言的緣故自己也注冊了微博,清楚地知道兩個人過往那些淵源,包括那部即將開拍的大題材電視劇,本來還在奇怪evil怎么突然想起轉行拍戲了,等用翻譯軟件把劇情梗概調出來,又仔細地看了同名小說的內容簡介,確定這就是一部實打實的*小說,尺度還不小后,壓根沒辦法再做好表情管理,直接在化妝間里發(fā)了火,眼睛泛紅,手背上青筋暴起,平板電腦被狠狠砸在地上,屏幕瞬間布滿蛛紋一樣的裂痕,陰沉著臉不說話的模樣把旁邊助理和化妝師給嚇得夠嗆,連拍攝時也很難進入狀態(tài),調整了二十分鐘才磕磕絆絆結束自己當天的份額。
這會見陸思言扭頭欲走也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言語有些過激了,或者說方法用得不恰當,趕緊開口解釋道,“evil,我只是見到你太激動了,剛才……”本來伸手想拽青年胳膊,結果卻被另一只手阻止了,力氣很大,即使用盡全力也沒辦法掙脫分毫,等到他快要發(fā)火時又突然松開了,露出一個歉意的笑,“不好意思,有點本能反應,畢竟是從我面前伸過去的,還以為要圖謀不軌。”
霍維森倒是解釋得夠清楚,但不知道為什么,最后那句話卻讓聽起來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喜歡的東西已經悄無聲息被別人貼上了所有權,可惜還沒等他再開口,陸思言就已經站到兩個人之間,保護者一樣的姿態(tài)擋住霍維森,那雙以往讓他著迷的烏眸里滿是冷色,連聲音也降了好幾度,那個名字喊出來的時候讓他心臟下意識縮了一下。
“,我們左右不過是普通朋友的關系,雖然關心是好事,但有時候關心過度就變得惹人討厭了,我以為邦妮已經對你說清楚了我的習慣才對,這樣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如果還想繼續(xù)維持這段朋友關系的話。”
這句話陸思言用的是捷克語,小語種,畢竟旁邊還有個工作人員在,雖然知道機場的保密工作向來做得很好,不會隨便泄露客人*,但什么事情都要以防萬一不是嗎?如果爆出去的話幾個人恐怕立刻就得上熱搜,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以前也經常牽扯到莫名其妙的緋聞里,什么:
#evil深夜與某神秘男子進出酒店,疑為當紅男模aleedunstan#
#特意為生日派對獻唱,兩人地下戀情浮出水面#
#著名男演員varki在綜藝節(jié)目上親口表示理想型是evil,引發(fā)現場高/潮,carlos,adam不甘示弱#
#搖滾巨星j.o公開示愛,稱evil是自己的繆斯女神#
果然外國的娛記想象力也不比□□弱多少,不過是普通朋友關系而已也能編造出各種各樣的桃色艷聞,甚至其中提到的一些人名陸思言壓根就沒有印象,還繆斯女神,怎么不干脆說成自由女神像,他倒是習慣了緋聞,反正在美國那幾個月娛樂圈子里有半數的狗仔都以跟拍到自己的新聞為榮,頭條也是三天兩頭地上,關鍵會連累到霍維森,那家伙應該還從來沒有試過被牽扯到這種奇怪的事情里吧,陸思言已經大致能猜到標題。
“evil!你這話什么意思?你難道真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他的祖母恰好就是捷克人,勉強算混血,連五官輪廓都帶了點東歐帥哥特有的特點,眼窩很深,那雙眼睛染著層淺淡的湛藍色,瞳孔被光線一照更是漂亮得驚人,像透明的玻璃珠,但這會顯然已經不能再繼續(xù)保持理智,似乎是發(fā)現自己有些過于激動又趕緊壓下了嗓音,緊盯著陸思言眼睛,近乎哀求的語氣。
“evil你是認真的嗎?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嗎?是開玩笑的對吧?你以前明明說過不喜歡他這種類型的,你不是最討厭霍維森了嗎?現在兩個人還一起上綜藝?你還要和他一起拍同志片?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
的情緒顯然很激動,即將脫口而出的告白被銀灰發(fā)色的青年干脆利落地打斷,“好了,我不想再繼續(xù)聽下去,你今天有點不對勁,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聯(lián)系我吧,你應該也不希望我們兩個連朋友都沒得做吧?至于邦妮,我會打電話給她的。”
聽到最后那句話臉色立刻變了,眼底也掠過慌亂的情愫,本能地張嘴想解釋,“evil,不關邦妮的事,真的,是我自己想見你,她沒有告訴我什么,我錯了,我不該查你的行程,但我已經好幾個月沒看到你了,真的很想你,邦妮什么也沒有跟我說過,真的,你相信我,別推開我,我改,我都改,以后只要是你不喜歡的事我都不會去做,不喜歡談到的話題我也不會再過問,evil,這樣可以嗎?你回答我一句好嗎?算我求你了。”
生了張帥氣大男孩的臉,笑起來露出兩個酒窩,害羞的時候還會臉紅,歐美粉絲不止一次說他有著超完美身材和極具反差萌的娃娃臉,但這會從來沒受過挫折走得順風順水的年輕男模顯然陷入了極大的恐懼之中,語無倫次,下唇被咬得泛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銀灰發(fā)色的青年,像是生怕對方搖頭或者說出拒絕的話來,連旁邊的霍維森都被他選擇性忽視了。
兩個人就這么互相看著,又沉默幾秒,陸思言總算忍不住皺眉,“你這樣變得不像自己了,坦白來說,我很不喜歡,你自己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不用因為別人而特意改變,尤其那個人不要是我。”
陸思言說的也是實話,他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失去自我忘了自己本來性格的人,也很難理解沒了愛情就要死要活的人到底是抱著怎樣的想法,不愛就是不愛,有必要用那種極端的手法來挽回一段從開始就不屬于自己的感情嗎?倒不如忘記那個人,也許反而能活得更好。
在美國還有個隱秘的新聞沒爆出來,diegohildyard自殺的事情其實跟陸思言有關,因為拒絕了男人的求愛,也許是因為當時被纏得煩了言語有那么點激烈,隔天就傳出了diego在私人公寓割腕自殺被經紀人發(fā)現后緊急送往醫(yī)院的新聞,當時鬧得風風火火,偏偏當事人還咬死了不肯說出自己到底是因為誰才會自殺。
作為圈子里出了名的浪子,向來都只有diego甩別人的份,因為外形出色,出手也闊綽,無數前任直到現在都還對他念念不忘,這還是頭一回輪到自己受罪的,粉絲立刻分成了兩派,有說他踢到鐵板罪有應得的,也有好奇那位能夠讓情場浪子都栽跟頭的美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連當初風靡娛樂圈引得好幾位政客和著名男演員瘋搶的莎莎夫人也被推了出來,卻唯獨沒有人聯(lián)想到陸思言身上。
陸思言當時也覺得挺奇怪,就算參加派對的不說,應該也有不止一個人看到前夜他和diegohildyard一起出現并且說過話才對,沒道理新聞報道全部都避開他,反而把注意力放到跟diego壓根沒有過多交集的女星身上,就算是m&g老總孔瀚飛也應該做不到這樣的程度吧?畢竟美國好幾家大型雜志都是只管報道勁爆新聞,出再多錢也收買不了的任性類型,連天王巨星的丑聞緋聞都敢報道,更別提像他這樣的小人物了。
“思言,你朋友似乎有些不對勁,是身體不舒服嗎?”這次開口的是霍維森,眼底帶著明顯的關切,那只手卻悄無聲息地環(huán)住陸思言胳膊,將人往自己的方向帶了些,然后又快速地松開,很自然的動作,大概是因為時間比較短,加上地面那灘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顯眼水漬,陸思言并沒覺得有不對的地方,“沒事,不用管他,他自己一會就恢復了。”說話間皺眉看了眼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又不自覺地往霍維森旁邊靠過去半步,像是種本能反應,注意到小孩兒動作的某人嘴角立刻上揚了幾分,眼神也更加溺寵。
“我的事情應該跟霍先生沒有關系吧,你不覺得你有些多管閑事了嗎?請問你和evil認識多久了?應該不足兩個月吧,如果我沒記錯,你之前還搶過evil的代言,現在表現出這么親密的姿態(tài)不覺得好笑嗎?evil,他說不定就是對你別有所圖,你千萬不要被他外表欺騙了。”
表面上看起來好說話,畢竟那雙眼睛是天生的笑眼,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心,但其實面對除好友和陸思言之外的人都是一副看似禮貌實則疏離的態(tài)度。
如果換成陸思言主動關心他,恐怕做夢都能直接笑醒,但現在做這件事的是情敵,而且兩個人還在自己面前表現得那么親密,不過是個突然冒出來的人而已,才認識多久,憑什么能正大光明地站在evil身邊,從看到邦妮轉發(fā)的那張親吻照片就已經開始慢慢累積起來的不滿和嫉妒終于都在此刻爆發(fā)了出來,話里像是帶著刺,句句尖利扎人,最后還不忘用代言的事情來提醒陸思言一句。
“別有所圖?思言也是這么認為的嗎?”霍維森有些新奇地瞇了瞇眼,老實說,他還從來沒聽到過這樣的罵語,嘖,就差直接說自己在垂涎小孩美色了,好吧,也的確是這樣,但這個世界上配得上陸思言的本來就只有自己,從兩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張網就已經悄無聲息鋪下了,現在只不過是到了收網的時候。
說話時,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直直注視著陸思言,擺明了就是只在乎他一個人的想法,這般旁若無人秀恩愛的舉動自然讓膝蓋又中了一槍,剛想張口卻被霍影帝輕描淡寫瞥過去的一眼給定在了原地,腦海里渾渾噩噩,壓根組織不出語言,這樣強大的氣勢就算是在被稱為暴龍導演的科恩身上也從來沒體會過,一時讓他有些發(fā)懵。
至于陸思言,似乎是被對方過分灼熱的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只堅持幾秒就移開了視線,鬼知道,剛才跟霍維森對視的那一瞬,自己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兩個人之前在休息室里廝混的那些畫面,莫名有種胸前皮膚和腿根都還濕漉漉沒擦干凈的感覺,那兩顆被男人吮得幾乎大了一圈的艷紅朱果,摩擦著衣料有種說不出的鈍痛和酥麻感,尤其衛(wèi)衣還是加絨的,平時不覺得,這會身體敏感起來就像有人拿可羽毛尖撩過,稍微動一下都有種要瀉出來的感覺,如果不是確信自己在這之前沒喝過什么奇怪的東西,陸思言都要以為是被下了藥。
最羞恥的莫過于那面鏡子,大概是為了方便客人整理著裝,休息室角落里恰好立著面全身鏡,而且正對沙發(fā)位置,最開始有霍維森擋著還沒發(fā)現,等被刺激得發(fā)泄出來并且某人故意起身讓開的時候,陸思言才清楚地看到了鏡面上浮現出來的人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有些陌生,像是被狠狠□□過一番的美人兒,眼角泛紅,眸底全是饜足的神態(tài),微張著嘴喘氣,原本因為寒風被凍得有些發(fā)白的唇瓣已經徹底被舔吻成紅色,衣服撩至脖頸,露出胸前大片白皙肌膚,沾著晶亮唾液的紅果正顫巍巍挺立著,乳暈已經從褐色徹底變成了淡粉,綴在頂端的那兩顆珠核被拉扯得腫脹起來,雖然有特意控制過力道不至于破皮,但那種充血的感覺卻更顯得誘惑,似乎下一刻就會滲出乳汁來。
牛仔褲和內褲悄無聲息地褪到了腳踝處,露出細長勻稱的兩條腿兒,已經發(fā)泄過的漂亮□□軟趴趴地垂著,從小孔射出來的粘濕白/濁被某人拿了手指慢慢勾弄,然后在胸腹涂抹開去,連□□都沾了好幾滴,甚至最后還故意模仿著交/合動作在他閉攏的大腿根抽/插起來,明明動作情/色無比,那張臉卻依舊維持著禁欲表情,像是在做一件再正經不過的事。
“思言覺得我在圖什么?名聲,金錢,或者美色。”霍維森像是沒察覺到小孩的異樣,依舊不依不撓地繼續(xù)追問,甚至給出了好幾個備選的答案,兩個人本來就站得近,這會幾乎到了稍微動一下鼻尖就會碰上的地步,還是因為陸思言反應迅速后退了半步的結果。
電視劇里看起來特傻逼的壁咚落在自己身上竟然也有心跳加速的感覺,霍維森的聲音不止一次被網友集體票選為年度磁性男嗓,說是最適合拿來說情話的那種類型,跟他搭戲的女演員也爆料稱大神連說起臺詞來都蘇得一塌糊涂,經常被全程帶著走,壓根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戲。
等等,女演員,這家伙應該壁咚過不少人才對吧,難怪技術會這么熟練,莫名其妙鉆進牛角尖里出不來了的陸思言又開始傲嬌了,微挑著眉,眼底全是火星子,語氣也十分不善,全然一副被寵壞的小孩模樣,“誰知道你在圖什么,說不定就是覬覦我美色。”
后面半句話說出來顯然有些底氣不足,畢竟霍維森自己那副殼子也不差,至少在國內和歐美都挺有市場,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朝那家伙表白的基本上都是零號,愛慕自己的大部分是攻,要么就是雙性戀,喔,還有被硬生生掰彎的,邦妮和羅斯是這么形容的,反正都絞盡腦汁想著怎么壓自己,這也是陸思言最不爽的一點,自己臉上是有貼著受的標簽嗎?
近距離看到小孩兒露出這副別扭姿態(tài)的霍影帝恨不得直接把他給拖進休息室里,壓在沙發(fā)上再從頭到尾地做一遍,越想還未紓解過的那處就越是硬得發(fā)疼,應該慶幸自己穿的褲子還算寬松,稍微起了點反應不至于看得太明顯,要不然就真的丟臉了,這也是為什么他之前堅持要替小孩弄出來,陸思言今天穿的是緊身牛仔褲,勾勒出漂亮臀線,但同樣的,也容易被人發(fā)現異樣,尤其布料還是淺色。
“對,我覬覦你的*。”最后那兩個輕得幾乎快聽不見,但看陸思言的反應霍維森就知道他應該是明白了,托某人的福,禽/獸這兩個字的口型和發(fā)音他已經爛熟于心,像是報復一般,那處故意朝前重重頂撞了一下,讓小孩清楚地感受到熱度和硬度,陸思言耳垂果然立刻開始發(fā)紅,惡狠狠磨牙,“喂你能不能把那玩意兒收回去?再這么抵著我,信不信我直接剁了它。”
這間休息室是在拐角凹進去的空間里,很偏僻,一個視線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另一個已經識趣地退到了幾米之外而且是背對他們,趁著沒人注意,霍維森又往陸思言腿根擠了兩分,臉上卻還掛著無辜表情,“誰讓思言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我剛剛可是讓你爽過了,你不該替我稍微紓解下嗎?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也許單純是因為它太喜歡你了。”
陸思言翻了個白眼,干脆選擇性忽視對方的話,就像女人總有那么幾天,霍維森每天也總有那么幾個小時在抽風,雖然并不打算回答,但好歹還記著擋住那家伙,他可不想新聞上爆出來兩個人獨處一室出來的時候某人就硬了,恰好也回過神來,忐忑地喊了聲evil。
“你現在說完了?”銀灰發(fā)色的青年微挑著眉笑起來,說是在笑,但眼神卻冷得驚人,那雙漂亮的烏眸被燈光鋪了層淺灰色,有種透明感,光是這句話出口就已經讓心臟忍不住一顫,哪還顧得上什么情敵,隱隱升起種不好的預感,甚至有種立刻捂耳朵的沖動,自欺欺人地不想聽對方說出后面那句話。
坦白來說,evil這樣的表情他在美國已經看過很多次,每次出現就代表著心情不怎么好,也總會有人倒霉。
“evil,我錯了,我不該和他……”爭風吃醋四個字被險險咽了回去,他這次顯然很著急,直接用的是英文,不止霍維森聽得明明白白,連旁邊一直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的中年女人也露出了異樣神色,甚至忍不住咽了好幾口唾沫,盡量低著頭閉緊嘴巴降低存在感,表現出一副自己其實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樣。
好在這會也沒心思關注其他人,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銀灰發(fā)色的青年身上,聲音里哀求的意味更濃,“求你,別說出后面那句話,求你了,別說好嗎?就當做我從來沒有說過那句話,我收回,我現在收回可以嗎?evil。”最后那個名字喊出來帶股著濕意和明顯的顫音,就算是做朋友也好,他不想被面前這個人徹底推開。
陸思言盯著他看了幾秒,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心里立刻像是壓了塊巨石,不斷地往下墜,甚至壓根就不敢對上眼睛,生怕從里面看到厭煩的情愫,陸思言突然開口喊了聲ald,以往經常在別人口里聽到的名字這會聽起來卻有些陌生足足愣了五秒才反應過來,心口像是被扎了把刀,外面只露出刀柄。
“ald。”見金發(fā)青年呆立在原地,陸思言以為他沒聽清,又喊了一遍,然后在對方陡然變亮的眸光里走近幾步,漆黑的瞳孔清晰倒映出人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縮短,近到幾乎能看清對方頭頂沒有經過挑染的那幾縷純粹黑發(fā)極力控制了才沒有伸出手去摸上一把,但眼底還是不受控制地浮現出癡迷神色,小心翼翼試探道,“evil你原諒我了?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知道嗎?你剛才的樣子真的很難看,比diegohildyard還要讓人討厭。”擦過耳畔的聲音溫柔至極,但其中的冷意卻聽得明明白白只覺得自己心臟忍不住揪緊,像是突然間停止跳動,連呼吸都凝滯了。
diegohildyard,再熟悉不過的名字,邦妮直接把那人當作笑話,說他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當著evil的面跟朋友打賭說什么只用一周就能把人給帶到床上,除此之外還說了許多帶有侮辱意味的字詞,結果后來卻愛得死去活來,跟牛皮糖一樣粘著,甚至連自殺這種以往自己最是不屑的招數都用上了,堂堂大男人弄得跟失戀的女人一樣,還請了心理醫(yī)生疏導,最后也只是讓evil勉強記住他名字,這還是托了那群娛樂記者和八卦新聞的福,但這樣做的后果就是讓diegohildyard這個人徹底成了陸思言黑名單里面的一員,壓根不愿意再接觸。
“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暫時別出現在我面前。”雖然沒說出斷絕關系的話來,但光是這兩句已經足夠心慌意亂了,一扭頭恰好對上青年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比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時還要冷,也讓他下意識地伸手想挽留,可惜只來得及抓到一團冰冷的空氣。
陸思言走得毫不留戀,沒人看見的眼底卻飛快劃過一縷迷惑,他自己也不大清楚,為什么聽到有人說那家伙的壞話會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甚至還差點翻臉,論起熟悉程度來,霍維森應該比不過才對吧?在美國那段時間幾乎每場派對都跟在自己身后,像小弟一樣,難不成真是所謂的炮/友情?
被突如其來的腦洞驚訝到的陸思言走出去好幾步才發(fā)現身旁空蕩蕩的,某人并沒有跟上來,“喂你還走不走了,等會錯過航班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雖然是不耐煩的催促語氣,但人其實是站在原地等霍維森走過去的,黑發(fā)青年笑著朝他揮手,“等我一分鐘,我馬上過來。”
“別打他的主意,你們沒有發(fā)展的可能。”聽到這話忍不住瞪大眼,“你、你會說捷克話,那你之前為什么不……你不怕我現在就告訴evil嗎?”短短一句話透露出好幾個意思,沒辦法實在太過驚訝了,霍維森資料上只提到他精通俄美英法四國語言,壓根沒想到對方連捷克這樣的小語種都會,而且發(fā)音還很標準,絲毫不比他這個在捷克生活過好幾年的本地人差。
“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會,想告狀的話你盡可以去試試看,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會選擇站在誰那邊。”面對情敵,霍影帝向來是氣場全開,幾乎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也的確無力反駁,黑發(fā)青年最后扔下一句話,“記住我說的,朋友已經是極限,別再妄想本來就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那頭等待的陸思言已經開始不耐煩,扭頭就要走,霍維森也不再多言,快步追上前面那人,湊到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陸思言哼了一聲,雖然表情不怎么好但卻沒有推開他,直到被對方舔了下耳垂才忍不住發(fā)火,從那個角度,能很清楚地看到舌尖劃過的動作,以及那雙黑眸里涌動的濃郁占有欲和暴虐,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壓根沒聽清工作人員的話,等宋嘉又重復一遍才點頭答應換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