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戰(zhàn)尊 !
一夜休息后,為了玄天鏡的事情不被發(fā)現(xiàn),蘇晨與小伊趁著天色還沒亮,就離開了魔族小鎮(zhèn),開始往回趕。
“蘇晨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小伊困意朦朧的樣子瞧著蘇晨,一副隨時都要睡著的樣子。
“很快就到城鎮(zhèn)了,小伊在堅持一會。”蘇晨輕聲的開口,雙眼內(nèi)是難得的柔和。
“恩。”小伊乖巧的點了點頭。
一高一低的身影,一路向西而行,順著幽靜的小道,在太陽升至上空后,才終于趕到距離魔族小鎮(zhèn)最近的古漠鎮(zhèn)。
因為是魔族與人族的交界處,所以古漠鎮(zhèn)的防守特別之嚴(yán),就連城門處的守衛(wèi)兵都是其他地方的三倍不止,其中更是不乏修煉之人,雖然等級不高,卻能夠在關(guān)鍵的時候稍微抵擋一陣子。
蘇晨與小伊倒也是很容易就過了檢查,順利的進(jìn)入城鎮(zhèn)之中。
一進(jìn)城鎮(zhèn),太多太多的東西讓小伊眼話繚亂,困意全無。
或許是因為失憶的關(guān)系,所以每一樣?xùn)|西對于小伊來說都是新鮮的,雖然充滿了好奇,可每一樣?xùn)|西都不能讓她停下腳步,這倒是讓蘇晨覺得有些奇怪,完全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子。
“蘇晨哥哥,那個好漂亮。”突然,小伊在一家裁縫店前停下了腳步看著門口懸掛著的一套白衣,眼睛閃閃發(fā)亮。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嗎?
蘇晨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后,帶著小伊走進(jìn)了裁縫店,不到一會的功夫,蘇晨便帶著換上新衣的小伊走了出來。
因小伊并不能御劍的關(guān)系,所以蘇晨便直接帶著小伊騎著馬,快馬加鞭一路朝著擎天門趕去。
一路走走停停,花了三天的時間,在第三日凌晨的夜里,二人終于走到擎天門前。
敲開大門,好一會守夜的弟子才來開門,瞧見敲門人居然是蘇晨后,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連忙將兩扇門全都打開,羨媚的開口道:“蘇晨師兄,您回來了,去哪去了這么久,累的話我去給你沏杯茶吧!”
雖然自己不是一個記恨的人,可蘇晨還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這就是當(dāng)時他實力下降回來后,第一個給自己冷眼看的人。
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內(nèi),現(xiàn)在他雖然敗在了X的手上,可毋庸置疑的實力足以讓他得到擎天門所有弟子的尊敬。
“算了,我有手有腳,自己能來。”蘇晨淡淡的說了一句后,帶著小伊就往門內(nèi)走了進(jìn)去。
留下一臉悔意的守夜弟子,如果當(dāng)初他不狗眼看人低的話,指不定蘇晨高興了,指點自己一些修煉方法,也能讓自己加快一些修煉的速度啊。
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
“蘇晨哥哥,這里就是你的家嗎?”從進(jìn)入擎天門后,小伊就一雙眼睛閃閃發(fā)亮的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蘇晨愣了一下,轉(zhuǎn)即道:“家嗎?我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去過了。”
“那蘇晨哥哥的家在什么地方呢?”小伊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道。
“在距離這里非常非常遠(yuǎn)的地方。”蘇晨笑著,回過頭親昵的刮了刮小伊的鼻梁,轉(zhuǎn)移話題道:“小伊,你要記住,在這里自己活動的時候千萬要小心,明白嗎?”
“恩!”小伊笑笑著的答應(yīng)了下來,嘴角揚(yáng)起一個甜甜的笑容。
一路從外門到內(nèi)門,雖然是凌晨可還是有不少人看見蘇晨帶著一個小女孩走了回來,有規(guī)定不能帶外人進(jìn)入擎天門,可是礙于蘇晨在比賽時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并沒有人敢多說什么。
在自己房間的隔壁收拾出一間干凈的廂房后,蘇晨便讓小伊住了進(jìn)去。
“小伊乖乖睡,有什么需要的再告訴蘇晨哥哥。”離開前蘇晨對著小伊囑咐道。
“恩!”小伊乖巧點頭。
退出小伊的房間,蘇晨正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一陣十分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大半夜的,誰還會過來?”蘇晨疑惑的皺了皺眉,卻還是起身將門打了開來。
開門便看見蕭痕與林逍遙滿臉焦急的站在門外。
蘇晨還未開口,林逍遙便一個跨步的跨進(jìn)房門,焦急道:“我的祖宗,你可算是回來了。”
“賭姬那出什么事了?”瞧著二人臉上的神色,蘇晨大致猜測出幾分二人的來意。
“丹閣的楊莫大長老已經(jīng)給賭姬定了罪,并且通報了整個擎天門,三日后就要施以極刑。”蕭痕說著,拳頭不禁緊握了起來。
極刑,對于修煉者來說最殘酷的懲罰,就是要廢掉所以靈力,毀掉靈田。讓修煉者痛不欲生,一般只有十惡不赦的人才會被施已極刑。
而現(xiàn)在居然要對賭姬施以極刑!
蘇晨的雙眼中不禁染上了一股憤怒之色,那楊莫還真是非要試探一下他的底線在什么地方嗎?
居然連這樣的招數(shù)也能用出來!
“我跟蕭痕已經(jīng)準(zhǔn)備明天去找掌門申訴,如果得不到回復(fù),就準(zhǔn)備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直接闖雷罰閣救人。你的意思呢?”林逍遙將自己與蕭痕的計劃說了出來。
“若是你們都去了,怕到時候只會多兩個人陪著賭姬一起受罪罷了。”蘇晨無奈道。
“那我們還能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賭姬不廢掉靈田吧!”林逍遙怒道。
他自然也是清楚,跟整個門派的勢力比起來,就他們的這點小本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如果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救自己的恩人受罪,他是說什么也做不到的。
“我已經(jīng)找到救賭姬的方法了,一定不會讓賭姬出事,你們兩千萬不能冒這個險,明白嗎?”蘇晨看著二人,語氣中滿是認(rèn)真。
既然消息這么早就放了出來,估計楊莫不但想要?dú)⒌糍€姬,更想要引起他們的怒意,讓他們?nèi)ゾ荣€姬,正好來個一網(wǎng)打盡。
“你真的已經(jīng)有辦法?而不是叫我們不去,自己則跑去救賭姬?”蕭痕皺著眉頭的問道,對于蘇晨的性格,他很是清楚。
聞言,蘇晨無奈的點了點頭,拍了拍二人的肩膀,道:“放心,我說有辦法就是有辦法解決,我不會拿朋友的性命開玩笑。”
“好,那我們等你消息。”
蕭痕與林逍遙相視一眼后這才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暫且不自己行動。
在二人離開后,蘇晨回到屋內(nèi),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就準(zhǔn)備往雷法閣趕去。
“蘇晨哥哥,你要出門嗎?”
才剛剛打開車門時,一到如黃鶯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蘇晨一回頭,就看到了小伊一臉迷茫的站在自己身后。
“恩,有事要出去一下,小伊自己乖乖休息。”蘇晨無奈的對著自己身前的小伊,輕聲的開口道。
“要早點回來哦。”小伊一臉困意朦朧的看著蘇晨,一直到他走出小院門后,這才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睡覺。
離開了小院后,蘇晨特意繞了一斷路才往雷罰閣的方向走去。
安靜如墨的夜色下,微風(fēng)輕輕的吹拂過樹梢。一道黑影落至地面,如黑夜中的貓,安靜無音。
在黑夜的掩護(hù)下,借著星墜劍隱藏掉身上的氣息之后,蘇晨順利的混入了雷罰閣內(nèi)。
順著腦袋中的記憶,很快便找到了關(guān)押著賭姬的地方。
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縫,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房間內(nèi),讓人很清楚便看見了被綁在木柱上的女子。
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凌亂不堪,紅艷的衣服上混夾著已經(jīng)干了的黑色血跡,整張臉更是如白紙般蒼白,根本看不出唇的顏色。
落魄的形象讓人根本無法跟之前那個風(fēng)華絕代的賭姬聯(lián)想在一起。
“對不起,我來晚了。”蘇晨走上前,眼中帶著失落。
熟悉的聲音讓賭姬緩緩的睜開了雙眸,看著來人,死水般的雙眸中泛起一絲微光道:“你來了,我還以為再也沒機(jī)會看到你了。”
“怎么會,只是都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連累你了。”蘇晨說著,伸出手將賭姬臉頰上已經(jīng)干枯的血跡擦去。
“這要怪也只能怪楊莫那老混蛋,與你又有何關(guān)呢。”賭姬蒼白的唇角努力的拉出一個笑容,虛弱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會暈過去。
取出戒指中恢復(fù)元?dú)獾牡に帲f到賭姬唇邊道:“這是在你住處找到的恢復(fù)元?dú)獾牡に帲阆然謴?fù)一下體力吧。”
賭姬偏了偏腦袋,避開了蘇晨遞過來的丹藥,道:“我一個將死之人,又何必浪費(fèi)東西,你們留著吧,說不一定以后還能在關(guān)鍵的時候救你們一命。”
“賭姬,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蘇晨手一頓,聲音中帶著一股冷意。
“不要再管我了,帶著他們趁早離開這里,你若是還在擎天門內(nèi)一天,那老不死的家伙就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看著蘇晨的雙目,賭姬雙目中帶著一抹焦急之意。
她一個人死了倒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可若是全部人都栽在這里,那就太不劃算了點。
“把她吃下去,相信我一定會把你平安無事的救出來。”蘇晨頓了頓后,再次將丹藥遞到賭姬唇邊。
賭姬沉默著,并沒有要說話,也沒有要接過丹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