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干嘛,難道羅公子一人要寵信我們這么多姐妹?”一個胸前頂著連個“柚子”的女人,對著羅信拋了一個媚眼。那濃妝艷抹的模樣,別說是旁人,就連羅信這種忍受力的人見了都有些吃不消。</br> 余三娘對自家姐妹的『性』子最為了解,在緩過神來之后,她終于將大姐的姿態拿了出來,立即按照羅信的吩咐將醉風樓的大門合上,就連門口那些燈籠也吹滅了。</br> 接著,余三娘讓這些女人都在樓下正廳里等著,她則和羅信回她的閣樓商量事情。</br> 轉身的時候,就聽正廳里傳來一個女人略微有些尖銳的聲音:“大姐,你們慢慢商量啊,就算商量到明早,姐妹們也不會去打擾的?!?lt;/br> 正廳里當即傳來眾女的調笑聲。</br> 余三娘在別人面前顯得十分潑辣、嫵媚,而到了羅信這里,卻是如同小媳『婦』一樣,顯得有些拘謹。</br> 兩人走在庭院小道上,看著身邊的風姿綽約的余三娘,羅信不由得笑著問:“剛才我見你還很是彪悍呢,怎么現在突然變得跟剛出閣的小家碧玉似的?”</br> 余三娘沒有回應,仍舊是微微低著頭,避開羅信的目光。</br> 此時兩人已經到了拱門邊,羅信一個錯步,左手擋住余三娘的步伐,并且身體前傾,將她的身子都壓在了墻壁上,對著她來了一個“壁咚”。</br> 見余三娘仍舊低著頭,羅信則是伸手撩著她滑嫩的下巴,將她的頭慢慢地抬了起來。</br> “眼下也沒有外人在場,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叫余香,還是余三娘了吧?”</br> 余三娘看了羅信一眼,小聲問:“公子不怪奴家騙你?”</br> “我要是怪你,還會用金子贖你么?”</br> 余三娘用扁貝般的皓齒,輕輕咬著紅唇,輕聲說:“奴家出身低賤,那天公子又錯認奴家為余香,所以奴家就將錯就錯?!?lt;/br> “這么說,余香不是你的名字?”</br> “公子可以喚奴家三娘,余香是奴家未出閣之前的名字。”</br> 羅信不由得一愣,當即問:“你的意思是說,你原來也叫余香?”</br> “嗯?!庇嗳稂c點頭,輕聲說,“其實,醉仙樓今天晚上出閣的那個余香原先是奴家的貼身侍女。”</br> “???”</br> 羅信愣了一下,沒成想竟然還有這樣的關聯。</br> 余三娘告訴羅信,那天晚上羅信所燒的那本賣身契就是余三娘自己的。其實,余三娘自己也不清楚她究竟叫什么名字。她三歲的時候被人從海岸邊撿起來,對方將她養了三年,本來是想當童養媳的。但是他們家連續生了兩個女娃,后來認為是余三娘帶來的災禍,所以就把她給賣了。</br> 余香是那戶人家給余三娘起的名字,但是那三年她過得很痛苦,甚至還不如被賣到人販子手里。所以,她并不喜歡余香這個名字。</br> 余香也是從那個地窖里出來的,只不過當時從事販賣人口的人不是羅恒,而是羅恒的母親。</br> 進入醉仙樓之后,對方也是多方面培養余香,不過余香卻是時時刻刻都想著要怎么逃離他們的掌控。</br> 一次機會,他們請來了一位琴師,而余香的功夫和易容術就是那位琴師傳授給余香的。</br> 余香在準備妥當之后,于兩年前逃離醉仙樓。也正因如此,那個假余香三年沒有出閣,并不是因為醉仙樓故意要掩藏,而是那個侍女學得不夠精。</br> 好在那些文人『騷』客從來沒有見過余香的真面目,所以他們才會找了余香身邊的,最了解她的侍女頂替。</br> 聽到這里,羅信不自禁地將余三娘攬入懷中,用自己的后背靠著墻壁,讓余香整個人都依偎在自己懷里。</br> “既然你已經逃出了牢籠,為什么出了醉仙樓,又來這個醉風樓呢?”</br> 余三娘輕輕一嘆,說:“這是奴家與師父的一個約定?!?lt;/br> “說來聽聽。”</br> 依偎在羅信懷里的余三娘揚起頭,對著羅信問:“公子不嫌棄奴家么?”</br> 聽到這話,羅信伸手在她渾圓的『臀』上拍了一下,這一手海浪般柔軟彈綿的感覺,使得羅信不自禁地懷中的佳人摟得更緊了。</br> “還叫什么公子,眼下邊上都沒外人,喊夫君。”</br> 羅信的霸道是深入骨髓的,而像余三娘這樣從小就沒有安全感的女人而言,羅信無疑是最好的依靠。她需要這樣堅實有力的臂膀,更也需要羅信這樣簡單直接的關懷與呵護。</br> 余三娘面『色』羞紅地說:“奴家之所以一直不肯用真身份跟夫君聯系,是、是……”</br> “是擔心我嫌棄你?”羅信低頭問。</br> 余三娘這一次倒是迎上了羅信的目光,她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好男人,她也知道自己這輩子恐怕都沒有辦法從他這溫暖火熱、又充滿力量的懷抱中逃脫了。</br> “嗯?!庇嗳锶耘f輕咬著嬌艷欲滴的紅唇。</br> 而羅信則是十分干脆地低下頭,將那兩瓣紅唇都銜入嘴中,用自己的特有的柔情來溫暖、融化她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內心。</br> 這一吻很深,兩人都吻得忘了情,忘了時間,忘了地點。</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