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君那畜生現(xiàn)在的修為比我強(qiáng),也不知道吃了什么靈丹妙藥。”
秦譽(yù)咬牙道,想起先前被秦君勒脖子的場景,他就氣得在床上發(fā)抖。
“不用擔(dān)心,一個月內(nèi)關(guān)羽肯定被調(diào)到玉關(guān)城去,在南卓潛龍會武前肯定有機(jī)會干掉三皇子。”暗梟輕笑道,戴著斗笠的他讓人無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好吧,你可以下去了。”
秦譽(yù)面無表情道,暗梟不再多說,恭敬的抱拳后便轉(zhuǎn)身離去,身如魅影,帶著殘像眨眼間便走出房門。
等到暗梟的氣息消失后,血刀王才忍不住問道:“殿下,暗梟此人的殺手組織屬于他國勢力,我們真的能信任他嗎?”
血刀組織的作用本身就是暗殺,現(xiàn)在多了暗梟,他自然不爽。
秦譽(yù)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你不懂,暗梟來自黑夜閣,黑夜閣不屬于任何一個王國,他們沒有忠誠,只要給足靈石,他們就會下手,不管對方有多強(qiáng)!”
“光靠你的血刀組織,很多事情都無法辦成。”
面對秦譽(yù)的直言,血刀王心中一陣不服,但更多的是無奈,血刀組織才成立兩年不到,最強(qiáng)的人便是他,筑基境八層,秦譽(yù)很多敵人都是靠他去解決的,但他終究是筑基境。
朝中的一些大臣都有金丹境強(qiáng)者保護(hù),所以血刀王只能為秦譽(yù)鏟除一些中流以下的角色。
“好了,你也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秦譽(yù)無視了血刀王的表情,直接擺手道,在他眼里,血刀王乃至整個血刀組織都是棋子,是他創(chuàng)造了血刀組織,他不必給血刀王敬重。
血刀王連忙行禮,然后迅速離開。
“秦君我能讓身敗名裂一次,也能有第二次”
秦譽(yù)躺在床上喃喃自語,蒼白的俊臉變得猙獰起來,明顯他已經(jīng)把秦君恨之入骨。
而走出房間的血刀王卻是回頭看向天空,藍(lán)天上有兩行白鷺飛過,他自言自語道:“血刀不是某個人的刀。”
“殿下,該起床了。”
迷迷糊糊中,秦君聽到一聲充滿魅惑性的嬌笑聲,此刻的他正在夢中左擁右抱,左手摟著妲己,右手抱著游鳳凰,三人躺在溫泉中,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別鬧妲己親一個”
站在床邊輕搖著秦君的妲己滿臉無語,這廝絕對是在做什么齷蹉的夢!
當(dāng)即她便探出右手,掐住秦君的臉,疼得秦君騰的一下便坐了起來,怒眉瞪眼喝道:“特么誰打擾”
話還沒說完,一看到面無表情的妲己,秦君頓時說不下去了。
“咳咳,妲己,有什么事嗎?”秦君佯裝正經(jīng)的問道。
“你剛才說誰跟你親一個?”妲己滿臉戲謔的問道,只是她的眼神有些冷。
秦君那叫一個尷尬啊,臥槽,能不能不要在我睡覺時闖進(jìn)來!
幸虧我沒有赤身睡覺的習(xí)慣!
他下意識的看向哮天犬,這廝還匍匐在地板上,感受到他的目光,它直接撇頭,一副我不認(rèn)識你的姿態(tài)。
“唉,藏不住了,其實(shí)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
“快起來!皇上派人來找你了!”
妲己直接打斷秦君的表白,說完便起身踩著蓮步離去。
望著她曼妙的背影,秦君欲哭無淚,太不給面子了,好歹也讓我表白完啊!
沮喪歸沮喪,秦君還是迅速起床穿衣,他明白皇宮使者的來意,比起住客棧,他更想住舒服而奢侈的宮殿。
沒多久,穿上一身如雪的白衣后,秦君便帶著哮天犬走出房門,來到廊道他便看到一樓中央坐著皇宮總管沈延,旁邊有兩排禁衛(wèi)守候,其余的客人皆是站在角落,小聲議論。
關(guān)羽與沈延同坐一桌,兩人不知聊些什么,笑聲不斷。
“這位大太監(jiān)竟然能逗得二爺笑。”
秦君心中嘖嘖稱奇,隨即他便走下去。
看到秦君出現(xiàn),沈延連忙起身笑道:“三殿下,終于等到你。”
“沒辦法,昨夜太操勞了。”秦君哈哈笑道,一邊說一邊對獨(dú)自坐在旁邊的妲己擠眉弄眼。
這一幕看得周圍人恍然,就連沈延臉上也露出充滿深意的笑容,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妲己嘴角一抽,強(qiáng)忍著一巴掌扇飛秦君的沖動扭過頭去,不想看他那張欠扁的笑臉。
“今天我來是傳陛下的口諭,帶三殿下回皇宮居住,陛下說,身為越王,怎能住客棧。”沈延笑道,柜臺后的掌柜臉上露出無奈之色,果然淺灘困不住龍。
秦君扭了扭脖子笑道:“我的手下能暫時帶入皇宮嗎?一旦越王宮布置好,我就把他們帶出去。”
燕莫北等人必須得有他的庇護(hù),否則即便身處落涯客棧,他們也免不了一死。
落涯客棧雖然背景神秘,但這里的仆從基本上都是煉氣境的修為,只要一名筑基境強(qiáng)者潛入其中,遇上燕莫北等人,當(dāng)場格殺,再逃之夭夭根本不是問題。
“當(dāng)然,只要三殿下不讓他們亂跑就好。”沈延笑道,一般人是不準(zhǔn)進(jìn)入皇宮,違者會被皇宮禁衛(wèi)當(dāng)場斬殺,不過秦君昨日的功勞太大,乾皇帝也就破例允許。
“那多謝了。”
秦君拱手笑道,隨即他轉(zhuǎn)身向樓梯走去,準(zhǔn)備把燕莫北等人叫下來。
路過二樓時,他迎面撞上游鳳凰,他愣了愣,然后笑著打招呼道:“游姑娘,這么巧,要出去嗎?”
“我要離開了。”游鳳凰目光幽然道。
“什么時候再回來?”秦君眨了眨眼睛問道,他心里在想一個問題,游鳳凰是絕世天才還是天山童姥?
游鳳凰嘆了一口氣,直勾勾的盯著他道:“你是第一個在我洗浴時闖入我房中的男子,按理來說,我應(yīng)該殺了你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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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下意識后退,眼前這名疑似天山童姥的女人可是金丹境的強(qiáng)者,若是出手,估計下面的關(guān)羽等人都來不及出手相救。
哪知游鳳凰沒有動手,她眼中流露出秦君看不懂的神色,幽幽道:“一個月后的南卓潛龍會武,你會參加嗎?”
南卓潛龍會武是什么玩意?
秦君心中疑惑,不過可是兩世為人,一眼便看出游鳳凰估計是沒有經(jīng)歷過愛情的保守女子,而昨晚自己的誤闖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些印記。
雖然還不足以攻克她。
但至少有機(jī)會!
“你若想我參加,我就參加!”
秦君信誓旦旦道,他最擅長說漂亮話,而且他害怕自己說個不字會引起游鳳凰動手,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