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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情之錯許

    入夜,明溟大搖大擺帶著兩人去了百花樓,小姑娘逛妓院很少見,帶著兩個男人逛妓院的就更少見了。一個長相清純的少女,身后跟著兩個身姿挺拔、器宇不凡的男青年,這一進去,自然是吸引了大批目光,這家伙帶著兩個男人大喇喇地坐在大廳喝茶。
    “這位姑娘,開個價吧。”鴇媽媽直接上來搭訕,由于蕭霄與藍漪的長相資質(zhì)都算不錯,導(dǎo)致鴇媽媽以為明溟是來賣男人的。
    明溟按住身邊那兩個準備砍人的家伙,笑道:“不賣不賣,這個是我大哥,這個是我二哥,我們是來找韓洛的。”
    “想見韓公子可不容易,”老鴇臉上浮現(xiàn)出輕蔑的表情,指指門口拍著的長龍,“交五十兩,門口排隊。”之后則懶得再和明溟說話,這看上去只是個普通女孩,完全不像有背景的嫖客,原以為是來賣人的,居然也不是,那就更沒必要搭理了。
    正當此時,樓上走下一個小廝,在老鴇耳邊說了幾句話,那老鴇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轉(zhuǎn)而向明溟殷切地道:“韓公子請姑娘上去。”
    明溟招呼身后兩人跟上,但那老鴇攔住兩人:“只讓姑娘獨自一人上去。”
    “那你倆在樓下等我吧。”
    蕭霄點點頭,緩緩道:“自己小心。”
    不知是不是幻覺,明溟居然從蕭霄眼里看到了一絲擔心,她笑道:“安啦安啦,你們兩個在誰敢動我?等著小妹我凱旋吧~”
    那小廝為明溟拉開韓洛的房門便退了出去,明溟當即被屋內(nèi)的情況閃了個瞎。滿屋子入眼盡是浮夸的大紅色,甚至包括地毯、床帳、桌椅板凳,無一不是鮮艷的紅,嘖,騷包娘炮。
    剛一踏進門,韓洛便極盡妖嬈地看了明溟一眼,那眼神之嫵媚,手勢之陰柔,簡直令世間大半的女子都望塵莫及。死娘炮,明溟在心底罵了好幾句,要不是為了赤巖木,才懶得跟這家伙打交道。
    “姑娘請坐吧。”甚至連聲音都是如此的柔媚,簡直像從人的骨子里長出來,蔓延到全身。
    明溟在桌邊坐下,并未開口,這貨雖然外表看著騷包浮夸,但內(nèi)里應(yīng)該并不膚淺。之前她早就打聽清楚了,這娘炮賣身不賣藝,呃賣藝不賣身,雖然外表有點那啥,但事實上卻是守身如玉,在女兒國,他的仰慕者能站三條街,但沒一個是他看得上的,所以嘛,越是得不到的越喜歡,他的人氣才能這么高。像這種人極有個性,追求他的人太多,所以明溟只能采取支持蘇青的方式來博得他的注意,引起他的好奇,以這樣特別的方式出現(xiàn),談話時也能多點籌碼。眼前的事實證明她成功了。
    韓洛在她對面坐下,輕聲道:“姑娘,你很特別,與那些女人不一樣嘛。”
    明溟嘿嘿一笑,竟是十分憨厚:“因為我是大叔控啊。”
    韓洛給明溟倒了杯茶,道:“姑娘來找我怕不止是想見我吧?”
    “沒有啊,見你一下怎么了?你長得那么好看。”雖然事實如韓洛所說,但直接被拆穿的感覺可不太好玩啊。
    “你想要赤巖木對吧?”韓洛放下杯子,語氣中竟沒有一絲驚訝,一雙桃花眼仿佛直接看到明溟心底。
    “擦!你怎么知道?!”明溟拍案而起,怎么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
    韓洛微笑道:“唔,隨口猜的。看來我猜中了啊。”那一臉輕松坑爹的表情啊,著實太欠揍了!
    明溟直接問道:“那你肯不肯給呢?”既然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也懶得跟他繞彎了,她想,韓洛是個聰明人,直來直去說不定更對他的胃口。
    韓洛也不直說,只笑道:“你猜啊~”
    明溟瞪了他一眼,直接拍案叫道:“猜你妹!說吧用什么換?”
    韓洛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搖頭道:“誒,小姑娘,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
    “那不然我跪下來求你?”明溟嘴上如此,卻沒有半分求人的味道。對這種人就得這種不給面子戰(zhàn)略才有效。
    明溟的態(tài)度讓萬人追捧的韓洛有點詫異,不由得對她的看法有點改變。這少女雖然貌不驚人,但身后跟的兩個人看上去可都不簡單,而且能一眼就看出他與赤巖木有關(guān)。既然有能力,那就利用一下好了。
    “你們不是女兒國的人吧?”
    “嗯,我們從九燁來的。你怎么知道?”
    “因為女兒國的男人是不會有那種神情的,他們早已淪為沒有尊嚴的玩物,”韓洛笑瞇瞇地說,好像自己不是其中一員一樣。他轉(zhuǎn)過身,又問:“姑娘,那兩個是你什么人?”
    “一臉正經(jīng)嚴肅的是我大哥,眼神色迷迷的是我二哥。”明溟看這廝不像善茬,謊話自然就脫口而出,其余的也不多說。
    韓洛皺眉道:“唔,不太像啊。”
    明溟懶得理他,隨口縐道:“同父異母,都隨媽長。”
    “我不是說長相,你們?nèi)齻€有點奇怪啊。”韓洛臉色一沉,那張妖嬈的臉上總算出現(xiàn)了正常男人的表情,“你二哥看你的眼神嘛,跟那些瘋狂的女人看我是一樣的,至于你大哥么,唔,那神情似乎是吃醋啊。”
    “臥槽你開什么玩笑!”明溟一大口茶水噴出來,直接爆了粗口。小藍對她有意不假,但蕭霄分明對她是百般嫌棄啊,怎可能啊?
    韓洛十分自信,輕笑道:“我韓洛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男女間相互愛慕的神情我是不會看錯的。是不是只有你們自己清楚了,你若不信,大可以自己去問他啊。”
    明溟臉部充血,頭埋得無比的低,聲音也有些顫抖:“我、我不去......”
    韓洛看著她的表情,覺得十分有趣,又說道:“我看得出你喜歡他,你若是——”
    “我沒有!”明溟急忙打斷他,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眼中居然有些許淚光。
    韓洛看她淚光隱隱,也不忍再逗她了,便說:“好了,言歸正傳。姑娘幫我找一個人就是,我看到她便把赤巖木給你。與那人有關(guān)的事在女兒國人人敬而遠之,故我只能找你了。”說著,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語氣十分懇切,看樣子那人在韓洛心中的地位必定十分要緊。
    明溟也收了收情緒,問道:“嗯,我們會盡力的。那個,有畫像嗎?”
    韓洛輕輕搖頭:“什么也沒留下。她叫韓冰兒,千萬不要當眾說出這個名字,也不要問別人。”
    雖早知困難,但沒想到如此困難,只憑一個不讓說的名字,能查到才有鬼了,明溟又問道:“還有沒有什么別的線索?”
    “她曾是女兒國國主的貼身女官。”韓洛的聲音漸漸低沉,眼神亦暗淡下去,整個人陷入沉思。
    “......就是說我們?nèi)藥晚n洛找到韓冰兒,之后呢他就會把赤巖木給我們啦。”客棧內(nèi),明溟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不過有點難度,沒有畫像,也不讓我們問人,看上去很禁忌的樣子,我們現(xiàn)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曾經(jīng)是國主的貼身女官。”
    “不讓提起?有蹊蹺啊。”藍漪坐在窗臺上,指尖捏著眉心,好像真的很棘手啊。
    明溟抓著自己的頭發(fā),道:“我看十有八九跟那個國主脫不了干系。不好辦啊,我們要怎么找她啊?”
    藍漪跳進屋內(nèi),道:“唔,看來我們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那位國主了。”他一向?qū)@種帶著點八卦感的秘密很感興趣。貼身女官跟國主是可以有許多故事的。
    明溟皺眉眨眼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啊,這邊有沒有選秀什么的?其實我覺得憑你倆的姿色嘛,直接殺進前三強可不難。”她那狡黠與糾結(jié)并存的表情實在是令人心里發(fā)毛。
    “我不去!”兩個男人第一次如此有默契地大喊出來,如果讓他倆拋棄尊嚴去選“秀女”,還不如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明溟扶額嘆道:“你倆別這么有愛好不好?我就是隨口說的。其實我們直接潛入也不錯嘛,反正你倆本事大,被發(fā)現(xiàn)了也是能安全撤離的。”
    “姑娘你太高看我們了,人界會法術(shù)的能人可不少,可別把我倆想得太萬能了。”藍漪看著她天真的表情,很想上去摸摸她的面頰,但卻止住了。
    “那我們怎么接近她?”除了那種最老土的法子,明溟實在沒什么別的想法了。
    “逗你的,潛入吧。若是我們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還憑什么去天闌?”藍漪嘿嘿一笑,終是忍不住上前想掐掐她的臉,明溟卻一下子閃到一邊。
    這兩個字勾起明溟心底那個驚為天人的少年——天闌王莫殤,他的國度,是什么樣的呢?為什么對她而言是如此熟悉的感覺?她問道:“你們要去天闌?”
    藍漪不知道蕭霄沒有把行程告訴她,只點點頭道:“怎么了?”
    明溟的眼神漸漸迷離:“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藍漪解釋道:“魔族故都,千百年來無數(shù)人想進去,卻無一人成功。”
    明溟攤手道:“唔,那種地方有什么好去的?不會埋著什么秘寶之類的吧?我聽著都覺得坑爹。你倆不會也是想去拿什么秘寶吧?”她一臉的無語,雖然這兩個人在她心里算不上男神,但起碼也不是那種世俗的家伙,而現(xiàn)在聽他們這意思,兩人似乎是一定要去,這一瞬間覺得原來世人都過不了貪這一關(guān)吧。她在嘲笑別人的同時,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她對所謂的秘寶沒有興趣,但不得不承認,丑惡的貪念卻是存在于內(nèi)心的。
    藍漪看向她,平日那玩世不恭的臉上居然閃過一絲無奈:“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啊。”
    “還是先想想怎么拿到赤巖木吧同志們!既然要潛入么,那明早先去把皇宮的布防圖撈出來好了。”明溟不再發(fā)表任何有關(guān)天闌的意見,去就去吧,一個人在這陌生的世界也是等
    死,況且,如果真的到了天闌,說不定能見到莫殤,說不定在那個神秘的地方有讓自己回去的辦法。
    第二天,明溟利用自己在這里獨有的性別優(yōu)勢摸進天香樓。韓洛算是這里的名妓,雖然是藝妓,想必不少有權(quán)有勢的女富婆是垂涎于他的,她只需要在這里守株待兔,只要來個皇宮大內(nèi)的人,讓韓洛出賣出賣色相,還怕皇宮的地圖出不來么?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當真有不少達官貴人來訪,在韓洛的盡心幫助下,一份完整的皇宮地圖已呈現(xiàn)出來。
    待送走了賓客,明溟從暗處出來,鼓掌贊道:“看不出你畫畫也很有一套啊。”
    韓洛輕笑道:“不然你以為我這女兒國第一名妓是怎么來的?”
    明溟狠狠白了他一眼,道:“我呸,現(xiàn)在是蘇青好不好?”
    韓洛收起硯臺,一雙桃花眼噴出淡淡的火光,怒道:“還不都怪你的一千兩?不過你這丫頭倒也有趣,居然還會瞳術(shù)。”
    “不然你以為哦?”明溟拉開窗戶,回頭道,“那啥,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回來,給你個東西。”韓洛微微撩起袖子,一條枯萎的稻草手鏈掛在他的皓腕之上,與那一身華服極不相稱。他將手鏈摘下來,道:“這是靈犀草,冰兒手中也有一條,兩株草距離越近光芒越強,但不知為何,它在冰兒失去消息不久也枯萎了。你帶上吧,也許能幫上你。”
    “嗯,那我拿著它好了。走了啊~”
    “你心里若是有話想告訴別人,還是趁早說了吧,也許有一天你再也見不到他了。”韓洛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但卻烙進明溟心里,她此時百感交集,但最終還是決定將那心意爛在肚里。
    拿了地圖回到客棧,正是傍晚,藍漪出乎意料的不在客棧,只有蕭霄一人。明溟把地圖往桌上一放,轉(zhuǎn)身便要走,卻見蕭霄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她心里微微一顫,表面卻無比淡定地問道:“小藍呢?”
    蕭霄道:“出去了。你就只記得他么?”他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使她聽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不敢擅自回答。
    她暗里罵著自己:明溟啊明溟,你曾幾何時是多么的豪情萬丈?此時何必如此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怎么可以這么沒出息?你們兩個根本都不可能你糾結(jié)個什么啊?到時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乖乖上你的大學(xué),別人安心去當他的皇帝,這會兒算什么個樣子啊?而且人家心里還有人你就更沒必要多想了好嗎?
    不敢去看蕭霄,明溟低著頭就要離開,蕭霄卻突然攔在她前面,順手把門關(guān)上。
    明溟下意識地后退幾步,問道:“干嘛?”
    他不回答,徑直走到她身邊,說:“你為何要故意躲著我?”
    明溟把頭歪到另一邊,低聲道:“我哪兒有?”
    蕭霄怒道:“你是當我傻?”
    明溟更是白眼一翻:“臥槽我哪兒有?!”
    蕭霄陰陽怪氣的道:“我看你跟姓藍的很合得來。”
    明溟嘴角一斜,道:“呃,還好吧。”
    蕭霄平心靜氣,問道:“明溟,我問你個問題吧。你把我當什么?”
    明溟不由得頓了頓,低頭輕聲道:“好朋友啊。”
    “好朋友嗎?”蕭霄輕笑一聲,語調(diào)竟有些悲傷,他又問道,“那姓藍的呢?”
    明溟毫不避諱地白了他一眼:“也是好朋友啊。有什么問題?”
    蕭霄又問道:“我與他,一樣?”
    明溟搖頭道:“唔,不一樣。”
    蕭霄語氣一變,語聲中滿是嘲諷:“這藍四公子在山市是舉足輕重的角色,必是雪狼族中不可小視的角色,自然與我不一樣啊。”
    明溟一聽這話,馬上來了氣,直接大聲懟了起來:“誒蕭霄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覺得他是玩伴是哥們兒,你嘛......也許更像兄長?可神特么你非要找事吵架是吧?”
    但蕭霄竟不動怒,反是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他的聲音很淺很低沉,卻一字一句印在人心里。
    明溟有些緊張地站起來,走到窗邊,企圖以大笑掩蓋自己的慌亂:“哈?你想多了,想多了!”
    蕭霄貼在她身后,微熱的體溫使她很不自在:“那我喜歡你好不好?”
    “哈?!”
    明溟這一驚嚇差點從窗臺直接栽下去,蕭霄從后面抓住她的雙肩,又問道:“我喜歡你好不好?”
    明溟想要掙脫自己貪戀的這雙手,卻被他緊緊鉗住,她狠命搖頭道:“不、不好!”
    蕭霄將她扳過來對著自己,凝視著她的雙眼,明溟感覺幾乎要陷進他眼中,渾身顫抖不已。她閉緊雙眼高聲道:“你哪兒有喜歡我啊?我是你這幾個月身邊跟你相處最多的雌性生物所以讓你產(chǎn)生了一種喜歡的錯覺好嗎?實際上你心里裝的還只是你師妹啊!喜歡我這個貪財好色愛搞基還沒財沒色的死變態(tài)大廢柴有什么意思?你以為你演古裝狗血言情劣質(zhì)偶像劇啊?你心里已經(jīng)有你師妹了你跟我表白干嘛?我是備胎啊?別再說這種話來刺激我了好嗎?”
    蕭霄不回答她,反問道:“你也喜歡我,對么?”
    “即使我喜歡你又怎樣?且不說現(xiàn)在吧,你今后做皇帝了后宮三千佳麗都是你的,到時候你還會記得我是誰啊?再者說,你肯定會為了各種原因不得不娶別的女孩子,還不能讓她們不高興,即使喜歡又有什么意義啊?況且你還不一定是真的喜歡我好嗎?”明溟小臉漲得通紅,幾乎是顫抖著說完這番話,眼淚已在眼中打轉(zhuǎn)。她知道,自己與唐柒尋差距很大,唐柒尋是個絕美出塵的女子,而她只是個冷漠膚淺、自以為是、不思進取、得過且過的小人,她這樣的人怎么配與唐柒尋爭?
    “你很好。”蕭霄看著她閃著淚光的眸子,一時間不知如何安慰,只輕輕說出這三個字。他生在帝王之家,又是太子,下面不知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于是他早不早就學(xué)會讓人看不透,戴著沉重的面具生活,但在明溟面前,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展現(xiàn)自己的真性情,脫離那僵硬刻板的生活。只因她心思單純,且內(nèi)心深處有她自己看不到的善良。邏輯也很簡單,只要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更好。
    “謝謝你,玩笑開到現(xiàn)在足夠了。”明溟咬著下唇,倔強地搖了搖頭,有些東西沒有能力去保護,也沒有信心去擁有,還不如不要。
    蕭霄松開她的肩,退了幾步,嘆道:“至少相互喜歡到無可奈何時可好?”
    明溟啞口無言,這種跟別人相互喜歡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吧?她深知兩個人永遠不可能走到一起,只想搖頭說出那句“算了吧”,可那句話到得唇邊又生生咽回去,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他。
    蕭霄不再說話,走上去微笑著揉揉她的頭發(fā),笑得有些無奈,本欲轉(zhuǎn)身離去,卻猛覺胸口一陣劇痛,一口鮮血猛地噴了出來,濺灑在明溟身上。
    “蕭霄你怎么了?!”明溟急忙扶住他,他的身體就像一座活火山,源源不斷地往外涌出可怕的熱量,臉上卻毫無血色,明溟害怕極了,眼淚已簌簌而下。
    “我沒事。”蕭霄整個人全靠她扶著,連說話的聲音都幾不可聞。
    “我扶你去床上躺著,我讓小二去請大夫!”
    蕭霄低聲叫道:“別、別走,陪著我。別讓人看到我這樣。”
    明溟直接破口罵道:“你特么病成這樣了你還要什么面子啊?你呆著我去叫大夫!”
    蕭霄伸手抓住她手腕,低聲道:“別走,給我輸真氣。”
    明溟聞言,一雙小手緊緊握著他的手掌,一股澄澈清寒的真氣源源不斷地送出,淚珠不斷滴在他身上,滴滴散開。
    不知過了多久,蕭霄的體溫漸漸降下來,臉上有了些血色,他勉強溫言道:“好些了。”
    明溟含淚點點頭,卻看見他背上滲出殷紅的血跡,又驚叫道:“你背上流血了!”
    蕭霄輕聲道:“不礙事。幫我上藥吧。”
    明溟一臉不可思議:“啊?”
    還不等她拒絕,蕭霄便遞給她一個小藥瓶,背對她褪下自己的上衣,近乎完美的身線映入她眼簾,只是后背上有一道巨大的傷疤,幾乎貫穿了他的背部,還有無數(shù)細密的傷口,看樣子是舊傷,此時卻向外溢出新鮮的血液,血流如飛瀑一般噴涌湍急。
    明溟急忙倒了些藥在手心,輕輕覆上他血流如注的傷口,生怕他感到一點痛苦。
    蕭霄皺眉道:“藥量太少了。”
    她“哦”了一聲,倒了大半瓶在手上。當她的手觸到傷口的瞬間,她感覺他顫了一下,關(guān)切地問:“弄疼你啦?”
    “沒事,繼續(xù)。”蕭霄勉強從牙縫里擠出四個字。這血咒發(fā)作不僅會觸發(fā)舊傷,就連全身的血液也會隨之發(fā)熱,如同烈火灼燒。
    她的小手觸在他寬闊的后背之上,使她面紅耳赤。由于常年練武的關(guān)系,他的后背是那么堅實,那迷人的線條把她的目光幾乎定在了他身上。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點丟人,給人家上藥就上藥吧,不是發(fā)花癡的時候。
    漸漸地,蕭霄的痛感在慢慢褪去,但隨著她輕柔無比的觸碰,他的內(nèi)心反倒浮出另一股燥熱。他有些害怕,忙輕聲喚道:“好了。”
    她默默將手移開,轉(zhuǎn)身問道:“你還疼嗎?”
    “不疼了。”
    “你這是怎么了?”
    蕭霄深吸一口氣,握著她的手嘆道:“舊病了。當年我不甚受了煉火珠侵蝕,中了血咒,發(fā)作之時真是苦不堪言,師父曾給我打下封印,卻無意間被破,今后也許會發(fā)作得更頻繁。”
    明溟忙問道:“那能治好嗎?”她想起他方才憂傷的眼神,悲從心來,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淚又跑了出來。
    蕭霄捧起她的面頰,拇指輕輕拭去她的淚,輕笑道:“不哭了,我就是帶你跟我去治病的呀。”
    明溟聽他說這病有得治,心中稍稍寬慰了些,后想到他治好之后定是要回宮的,又有些悵然,只是這喜遠大于悲。她嘴角微微揚起:“那要去什么地方?”
    蕭霄嘆道:“天闌。很危險。你害怕嗎?”
    “不怕。反正你會保護我的。”
    “如果我再用大型法術(shù),也許下一次發(fā)作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樣怕不怕?”
    “也不怕。那換我保護你。”明溟臉上雖帶著笑,語調(diào)卻很嚴肅,仿佛這件事真的就要發(fā)生一樣。
    蕭霄不由得一笑:“好,你把眼睛閉上。”
    明溟哦了一聲,輕輕閉上雙眼。這種橋段,從理論上來講下一步妥妥就是親吻之類的,她此時又是緊張又是期待,不過這動靜好像不對啊,難道蕭霄也在醞釀?黑暗中,她只覺掌心多了什么東西,忍不住睜開眼,卻看見一把三寸長的小木劍握在手心,她笑問道:“定情信物么?”
    蕭霄點頭道:“嗯,這是我八歲那年自己做的,還望姑娘莫要嫌棄。”
    明溟低頭看了看木劍,講道理,做得很是粗糙,但這勉強也算是個定情信物啊,心底泛起絲絲甜意,想了想,將自己腕上的紅線解了下來,拴在他手上,道:“這個我從小帶到大的,我媽說給我保平安的,也給你當定情信物了,也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現(xiàn)在也不早啦,我們早點睡吧。”
    蕭霄差點驚得從凳子上摔下來,雖早知她不拘小節(jié),但如此不拘小節(jié)當真是有點讓他措手不及。
    明溟話一出口,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中歧義滿滿,蕭霄又是一副見了鬼般的表情,忙解釋道:“啊啊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出去了我出去了!”說完忙跑回自己屋內(nèi),將那小木劍穿了根繩子,掛在脖子上,臉上掛著笑意躺下了。驀地,她又想起他看唐柒尋的神情,心里分明有這么個疙瘩卻還是接受這不完整的愛,她想著,解完血咒,蕭霄必是要回九燁做那什么太子,到那時,便分道揚鑣,兩不相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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