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我的意愿,瘋狂的吻落下來,把我推倒在床上。</br>
我身上的睡裙被他扯開撕碎,動作蠻橫,沒有憐香惜玉。</br>
冰冷的舌探入我口中,瘋狂吸取口中芬芳。</br>
我被他粗魯?shù)膭幼髋哿耍疵南胪崎_他。</br>
手觸碰到他黑色袍子,指尖黏糊糊,抬手一看,是黑色和紅色的粘稠物。</br>
是血跡!</br>
他身上有血跡,剛剛浸濕的。</br>
我細致瞧他的臉,比以前更蒼白了。</br>
我想說話,口被他堵住。</br>
他覆上來把我壓在身下,我拼命的他推開,卻如何也動不了。</br>
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著,他的手把玩我胸前水密桃,在我下身燎撥著。</br>
我被他撩的全身滾燙,身體輕顛,下面越來越熱,忍不住低吟。</br>
他冰冷的東西擠進來,我深吸一口氣。</br>
相比剛才的狂暴粗野,現(xiàn)在他很溫柔,更多的是在乎我的感受。</br>
我隨著他在云層上漂浮,在水中遨游,像小舟在大海驚濤駭浪中浮浮沉沉,我沉醉在他亦兇猛,亦溫柔的攻勢里。</br>
情到深處,我伸吟了。</br>
那種聲音我自己聽了都羞澀。</br>
他眼眸中的激情點亮,更狂野了。</br>
不知做了多久,直到我在也受不住,他才停下來。</br>
他壓我身上輕輕撫著我,小心翼翼的怕弄疼我。把我抱起放進一個浴桶內(nèi),桶里的水是熱的,上面還飄著花瓣。</br>
我清洗完,穿上旁邊準備的衣裳,光著白皙的腳丫走下來。</br>
房間里,他站在雕花隔窗傍,雙手背后,漠然的望著遠方。</br>
外面黑漆漆的,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br>
這里是他的空間,我只想出去,回到我的宿舍。</br>
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見我穿著一身寬大古代白袍,竟然笑了,笑的莫名其妙。</br>
他走過來,拉著我的手:“阿幽,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控了,不顧你的意愿。”</br>
對于他的話,我不屑的裂了裂嘴皮子:“你先強了,然后在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種馬后炮有意義么?有么?”</br>
他對我用強一詞,臉色微變,深邃瞳孔盯了我半響,但什么也沒說,許是知道自己理虧對我愧疚。</br>
他冰冷的手幫我把額前的長發(fā)捋到腦后,宣示主權(quán)道:“待為夫把北冥之地事情擺平,萬鬼迎親,八抬大轎,十里紅錦,親自把你娶進門,以后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我會許你一世榮寵。”</br>
我聽到后,眼睛驟然睜大,頭搖的像撥浪鼓。</br>
我瘋了才會答應他。</br>
他是鬼!</br>
就算帥的驚天動地的鬼王,我也不能跟他在一塊。</br>
北冥之地,一聽就是陰間的地方,我還沒活夠,還不想死,才0歲正值青春年華。</br>
什么一世榮寵,鬼才信。</br>
他見到我拒絕神色,蹙著眉心,語氣有絲怒氣:“怎么,你不愿意?這是多少鬼都求不來的。”</br>
我是人,不是鬼。</br>
跟他簡直無法溝通!</br>
我氣呼呼的鼓著臉,保持沉默。</br>
見我還在生氣,他搓了搓我鼓鼓的小臉蛋:“龍小幽,你難道看上了鳳子煜?”</br>
我不說話,眼睛憤恨的盯著他,</br>
他語氣變了,怒道:“他有本尊俊美?他有本尊睿智,他比本尊強大?他給本尊提鞋都不配。你居然看上他?哼,龍小幽你的眼睛裝的是眼屎嗎?本尊冥界之王站在你面前,你居然看上一只千年老……”</br>
說到這里,他沒繼續(xù)說下去。</br>
我內(nèi)心猜想,他是發(fā)覺偏低別人來抬高自己的做法很不恥。</br>
我們依舊在冷戰(zhàn),他極力在控制自己的怒氣。</br>
沉默半響后,流云廣袖一揮,怒道:“不準你跟鳳子煜見面,以后敢和他見面,為夫一定會懲罰你。”</br>
我剛要反駁,卻聽到:“啊……”</br>
宿舍里,凄厲的叫聲把我驚醒。</br>
我瞬間從夢境中醒來。</br>
剛才的一切,彷如做了一個很長的夢。</br>
宿舍里,其他人也陸續(xù)的醒過來,青蘭把床頭的燈打開,文莉還在凄厲的大叫。</br>
雯雯坐在床頭,揉著眼睛問道:“怎么回事,文莉是不是坐噩夢了?”</br>
我下床穿拖鞋走到她床前,看見她臉上全部是汗,汗水把頭發(fā)浸濕,雙眼緊閉。</br>
她像在夢中遇到非常可怕的事,面上驚駭,尖叫不止。</br>
青蘭站在我旁邊,瞧著她:“大概是昨天被李蕭劫持,晚上做噩夢了,我們要不要把她叫醒?”</br>
宿舍里另外一個女生叫張清玲,她和文莉走的很近,幾乎形影不離。</br>
她害怕的說:“把她叫醒把。”</br>
青蘭坐在她床邊,把她搖醒。</br>
她閉著眼睛,驚恐的大叫:“啊……鬼啊,有鬼。”(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