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粗心大意害的她
“他們先把客戶需要整形的部位切下來,比如你的下巴,你不是說短嗎?他們切下來后,有的鬼已經很久沒吃到人肉了,會當場把你的五官切下吃掉。”
“擄掠來的女孩子被打了麻醉,躺在手術臺上,把她的下巴補給你,用特殊的手法縫合好,看不出一絲的破綻,這樣,你的下巴是不是變的很美……”
文莉忍受不住,沖我干嘔了一下:“我靠,別說了,太特么的惡心人了,真的是這樣整容的嗎?”
我讓她看蓉蓉的臉:“你看她的臉是不是很不協調,鼻子和下巴,像掙脫掉下來?”
“對啊,好像在動,要掉出來了……”
這時,文莉尖叫的跳到我背后,一臉防備的看著蓉蓉:“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和死人住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上課,晚上睡在一個宿舍樓內。……天啊!不行,我要回家,簡直太恐怖了。嗚嗚……嚇死個人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點點頭:“最恐怖的,學校里到底有多少死了的女生,我們并不清楚。”
文莉大聲道:“所以說,她都已經死了,你那里能救得了她。就算你師傅在,一樣素手無策。”
蓉蓉朝我怒吼,她接受不了我們說的事實:“閉嘴,你騙我,我沒死,你不救算了,你還咒我死……”
我冷靜的看著她,眼底沒有一絲波瀾。
盡管她滿目猙獰,已經歇斯底里了。
我冷冷道:“如果我是你,現在一定會先準備后事。而不是在這里做無謂的掙扎,你應該去正規的醫院做個全方位檢查,也許能延續幾天性命。”
文莉拉下臉道:“如果真像小幽說的,誰也救不了你,你還是走了,別在這里待著,把晦氣傳到我們身上。想想都害怕。”
“閉嘴,你給我閉嘴,我不信,我明明還活著。”
就連青蘭都被暴怒聲給吵醒,虛弱的問我:“小幽,怎么了,你怎么和蓉蓉吵架了。”
蓉蓉指著我,一臉戾氣:“她見死不救,反而還詛咒我死。青蘭你說,她是不是沒良心。”
青蘭拖著虛弱的身體掙扎了兩下想坐起來,我趕緊把她壓下去:“別起來,你先好好歇著別動。”
青蘭氣若游絲的問我:“小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蓉蓉好好的咋吵架了。”
我看了青蘭一眼,把她被角合好:“這事你不用管,安心把病養好。”
蓉蓉見我真沒打算救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開始歇斯底里的撒潑了。
她一下坐在地上,披頭散發的嚎叫:“我不管,龍小幽你要是不救我,我今天就坐在這里,哪兒也不去了。”
我正想出聲,文莉趕在我前頭插著腰把她罵上了:“我呸,還撒潑上了,你以為你誰啊,趕緊給我滾蛋,要不然我報到宿管那,你別逼著我們把事情鬧大,鬧大了對你沒好處,小幽和校長的關系,自己好自為之……”
青蘭的話徹底把蓉蓉激怒了,她從地上站起來,猙獰的嘴臉,朝文莉撲上去,想跟她同歸于盡。
文莉剛才罵爽快了,被蓉蓉這一架勢給嚇的,白著臉色,立馬退后了好幾步。
我迅速掏出一張靈符:“站住,你要是敢傷文莉,我馬上讓你魂飛魄散。”
蓉蓉看我,不像剛才那般歇斯底里,雙眼嗜血,面目猙獰。
她似放棄文莉轉朝我撲來。可是看見我手中的靈符,她又顧及了。
我面無表情的對上她:“你現在滾,我還可以放你一馬,你敢傷害任何人,我馬上讓你煙消云滅,別做無謂的掙扎,你已經死了,還剩下幾天時間,好好準備后事把。”
她收起伸出去的手,嗜血般紅眼珠子直直的盯著我。
半響后,帶著仇恨喧囂:“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如果要下地獄,你們全部都陪著我。”說完,轉身朝門口離去。
嘭的一聲,門重重的被合上,她消失了。
我把黃符收好。
文莉驚悚道:“哎喲嗎吖,你沒看見她那鬼樣子,太特么的寒磣人了。對了,小幽你說她真的死了?”
我對文莉點點頭:“死了,最少死了三個月。”
文莉哭喪著臉:“不行,不行了。我要放假,我要回家,我學校里還不知道有多少像她這樣的,想到和死人在一個學校上課,在飯堂里同一張桌子吃飯,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幽啊,你說咋辦呢,萬一她在回來?”
“我之前給你平安符你還帶著沒?”
文莉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紅布包裹著的三角形平安符:“拿著呢。”
“好好帶著,遇到危險用平安符化解。”
“唉。”文莉把符放在錢包里夾著。
我坐到青蘭的床上,給她喝下杯靈符水,讓她熟睡了。
我在她掛著的外套兜里摸了下,沒看見她手機,床頭找了兩圈也沒發現。
回頭,文莉在收拾床鋪。
我問她:“文莉,青蘭的手機一般放那里?”
文莉走過來,在她身側摸了一把,摸出手機來:“喏,她現在寶貝手機的很,你看生病都帶著不離身,一會醒了你別告訴她拿了手機,不然她給你急。”
我對文莉點頭道:“行,謝了啊。”
“嗯,我去給五樓的502送姨媽紙,你看著她點。突然覺得宿舍里的人少了好多。以前還挺熱鬧的。”
文莉一邊感慨一邊往外邊走。
文莉走后,我把宿舍門給反鎖上,怕青蘭突然醒過來,跑到宿舍陽臺上吹著冷風給啟風打電話。
我給青蘭把過脈,她體內的陽氣像是被吸收干凈了。
自從知道鳳子煜是僵尸外,啟風我已經猜的到他的身份了,可那時候被鳳子煜鎖在他家里,外加昏迷不醒,我根本來不及告訴青蘭。
青蘭如今身體變成這樣,我有一大部分的責任。
她和啟風一定是發生關系的,或許不止一次。
唉……都是我粗心大意害的她!
我撥打啟風的電話,后山的涼風吹過來,吹到我臉上生疼,也特別的清醒。
“喂,青蘭,病好了點沒,不然我一會去宿舍看看你?”啟風的聲音很低沉,也很安靜。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啟風,我不是青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