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連死都不懼怕了,不想在他面前忍氣吞聲,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樣?</br>
整天纏著我,折磨我有意思?</br>
我這一吼,他眼眸似有受傷神情劃過。</br>
我們彼此都不說話,宿舍里安靜冷清。</br>
許久后,他走到我面前。</br>
漆白冰冷的手把我扶起來,握著我的手,鳳眸微睜開看我,幾欲透過我的臉看到我靈魂深處。</br>
“啊幽,到底是為什么?為夫幾天沒有回來,事情就變成這樣。我一直不相信你會喜歡鳳子煜,會選擇他,可是昨天我親眼所見,告訴我,你心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br>
他是冥界鬼王,如此卑微的和我說話。</br>
將以前的高傲不可一世全部收起。現在的他就像被女朋友甩的失戀男,卑微的祈求我的原諒。</br>
可是我真的沒辦法釋懷那晚他騙我上樓,想把我推下去的事。</br>
不,我不能釋懷,換了誰都不可以。</br>
見他這樣,我的心隱隱作痛,糾結著,難受著。</br>
我把他的手放開,面無表情,冷漠的對他說:“我和鳳子煜只是朋友同學,僅此而已,沒有什么關系,你不要亂給我安罪名。前幾天你把騙上天臺,想把我推下去,那一刻起,你我之間的關系到此為止,我在也不會信你。你以后不要在來打擾我。”</br>
君無邪瞬間把我頭抬起對上他的眼,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前幾日為夫把你騙上天臺?”</br>
說到天臺那晚,我心有余悸,撇開頭不想去看他:“對,那天刮風下雨,電閃雷鳴,你逼著我站到天臺邊緣,全身動不了。要不是鳳子煜趕來,你一定把我逼下去。”</br>
他瞬間站起來,憤憤的甩著廣袖,飛瀟的黑袍嘩嘩作響,整個人似狂暴不已:“該死的,那廝太無恥了。本以為他被我困住,卻不想暗中對你下手。”</br>
他把我撇過去的頭扶正,對上他斜長如黑曜石般的雙眼:“如果為夫說那人不是我,你信嗎?”</br>
這個我是不信的!</br>
雖然那晚上的君無邪很反常,但確實傷害了我。</br>
見到我憤怒的表情,他美墨畫的眉皺在一起:“龍小幽,昨夜為夫這樣盛怒都不忍心殺你,你就沒有一點辨別是非的能力嗎?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就不會一次次的救你了,看著我,嗯……”</br>
我回想以前的總總,他似乎真的沒有傷害過我,除了那天在他的宮殿里對我凌辱,在我心里有了陰影。</br>
雖然只是個誤會。</br>
見我不說話,他雙手捧著我的臉,幾乎哀求的語氣道:“為夫沒有做過,就算那人幻化成為夫的樣子,為夫對你說,對不起。你不要和鳳子煜在一起好不好。”</br>
又提鳳子煜,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不會和他在一起,和你說了好多次。在說他家什么環境,我家什么環境,豪門不是說門當戶對嗎?就我這樣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br>
他想也不想道:“就算你是癩蛤蟆,可你還是想吃。”</br>
我……擦!</br>
我想罵臟話了,我火了。</br>
這個活了一千五百年的老古董,怎么一點都不開竅呢,對感情的事跟個剛出茅廬的小男生似的。</br>
我憤憤不平道:“你那只眼睛看見我喜歡他,我要喜歡他早就和他在一起了,還很你在瞎扯淡。”</br>
聽見我的話,君無邪頓時驟亮,閃爍綺麗的光芒,殷紅的薄唇漾起:“你是說你不喜歡鳳子煜。”</br>
我有點不耐煩了,每每和他提起鳳子煜的事,會讓人抓狂發瘋。</br>
“別在提他了,好煩,對了你那幾天去了那里,你知不知道學校又出事了,王微微纏著威嚇我,如果我不死,學校每天會死一個人。”</br>
君無邪把手放下,凝重問道:“跳樓?”</br>
“嗯,每個人都是跳樓死的。”</br>
他沉思片刻:“鳳子煜不是請人做了法事么?那個老禿驢,以后不要犯在為夫手上。這件事為夫幫會徹查清楚,以后你要記住,為夫一定會傷害你的,知道嗎?”</br>
我生雀雀的點點頭,他在我臉頰吻了一口,似不夠般,又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下,把我擁入懷中。</br>
聲音很惆悵,依依不舍道:“怎么辦,為夫不想離開你,可為了你過的更好,不得不去徹查這件事情。”</br>
我被動的被他抱著,手輕輕的覆上的他冰冷冷的腰,蹭了下,猶豫間還是輕輕覆上了。</br>
他仿佛很高興,親吻我額頭:“為夫要走了,你要乖乖的等我回來。扳指好好拿著,它會保護好你的。”</br>
他猶如一股清風般,消失不見。</br>
走的這么快,我心里有點空空的。</br>
綠扳指回到我的脖子上掛著,我拿起來審視一翻,溫潤的觸感傳來,里面繁古花紋更光亮了。</br>
不一會兒,房外鳳子煜敲門道:“小幽,在嗎?”</br>
我趕緊起身去開門,看見青蘭還昏昏沉沉的被啟風抱著,鳳子煜皺著眉頭說道:“那玩意太狡猾了,似知道我們給它下套,把大師的幾個弟子引到圖書館,體育管,數學樓,到處跑,后來引到后山上,一名弟子的腳給扭了,準備送他去醫院,青蘭背后的印記已經除了,那一縷魂魄也找回來,你放心把。”</br>
啟風把青蘭抱到她床上放下,我幫青蘭蓋好被子。</br>
鳳子煜說道:“我不能久留,先走了。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
鳳子煜走后沒多久,青蘭幽幽的醒過來,我幫她倒了杯水,坐在她床邊問道:“青蘭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那里不舒服。”</br>
青蘭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手在肩膀上扭了扭,說道:“脖子很疼,全身有些酸脹,小幽,我這是怎么了,感覺有點不對,又說不上來。”</br>
說著,她突然尖叫起來:“對了,我好像想起來,我把鳳子煜旁邊那個戴墨鏡的給打了。怎么辦啊,那家伙陰陽怪氣的。會不會找我麻煩。”</br>
我把她水杯拿走,笑著對她說道:“鳳子煜幫你把手印除去了,放心把,啟風不是這么小氣的人。今天晚上你不會有事的。”</br>
“謝謝你,小幽。”</br>
很快到了晚上,我心里毛毛的,隱隱有些擔心,青蘭印記除了,不代表那東西不找他下手,那人在來迷惑她,把她騙去天臺怎么辦?(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