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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別感謝,就感謝你自己就行!”秋桐說:“別人再怎么幫你,也幫不了根本,關(guān)鍵還是要靠你自己。希望這次筆試能過關(guān),筆試過關(guān)后,我再好好指導你如何面試,當然,面試易克更有實踐經(jīng)驗,也要多聽聽他的體會。”
“嗯哪。”云朵開心地笑起來:“有你們這樣的哥哥姐姐,我好幸福哦。”
“傻丫頭,幸福對你來說就是如此簡單啊。”秋桐笑看云朵。
“是啊,幸福就是如此簡單!”云朵說。
我問云朵:“海峰陪你去考試的?”
云朵點點頭:“嗯。陪了我一天,我不讓他陪,他非要去。”
我說:“這是必須的。該表現(xiàn)的時候就要好好表現(xiàn)。”
云朵的臉上浮起一片紅暈。
秋桐這時說:“早知道你們假期還要去科爾沁草原云朵家做客,我和小雪就不去丹東跟你們?nèi)ゲ菰恕U婵上О !?br/>
云朵說:“呵呵。本來是沒打算去的,哥和海珠姐定完親后,海峰突然提議的,說要陪我回家去看看父母。”
秋桐眼里閃出一絲羨慕的目光,說:“多好啊,假期回家看父母,你爸媽一定很開心。”
看著秋桐的神色,云朵不說話了,看了看我。
我的心里涌起一陣疼憐,轉(zhuǎn)移話題說:“等有機會,大家還可以一起去草原。”
“是啊,秋姐,機會肯定還是很多的!歡迎大家一起去我們的家,去我們的草原。”云朵也忙說。
秋桐微笑著看著我和云朵,點點頭,喃喃地說:“嗯,我們的家,我們的草原。”
秋桐的話里,似乎帶著幾分向往和憧憬,還有幾分歸宿感。
我不由又想起茫茫草原上,在那自由的天空里展翅翱翔的蒼鷹。
第二天,孫東凱召集秋桐我曹騰云朵到他辦公室,孫東凱宣布了我要去市委黨校學習的事,接著宣布在我學習期間,黨委決定秋桐作為總裁助理主持發(fā)行公司的全面工作。
秋桐和我都表示服從黨委的安排。
接著孫東凱又勉勵了曹騰和云朵一番,對他們前段時間的工作給予了充分的肯定,要求他們要全力配合好秋桐的工作,曹騰和云朵先后表態(tài),表示一定服從秋桐的領(lǐng)導,一定做好自己分管的工作,一定配合好秋桐。
回來后,我把公司的工作簡單和秋桐交接了下。
明天,我就要去市委黨校學習。
坐在辦公室,我看著電腦琢磨,琢磨著機蓋里的竊聽器。
媽的,王林是秉承誰的意思安裝的呢?
我又想到了曹麗,王林是曹麗安排到我身邊的,會不會是曹麗想加強對我的監(jiān)控搗鼓的這事呢?
我摸起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打給了曹麗。
“在干嗎?”我說。
“在辦公室啊!”曹麗笑嘻嘻地說。
“中午干嘛?”我說。
“不干嘛,沒事!”曹麗說。
“那中午見個面。”我說。
“哦。”曹麗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好啊,在哪里見面啊,要不要我去酒店開個房間?”
“不要,去人民中路的上島!不見不散。”我說。
“哦。去上島啊。就只是吃飯啊。”曹麗的聲音有些失望:“只是吃飯多沒意思啊,還是去酒店開個房間吧。”
我說:“記住,你自己來,就在上島,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說完,不容曹麗再發(fā)騷,我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接著出去,站在院子里溜達,四哥正在院子里洗車。
我慢慢溜達過去,裝作閑聊的樣子和四哥說話。
周圍沒有人,我低聲說:“我中午約曹麗去人民中路的上島吃飯,你提前過去隱蔽好,看看有沒有可疑人出現(xiàn)在那里。”
四哥邊洗車邊低頭答應(yīng)著,卻不問為什么。
我接著就又溜達回了辦公室。
中午下班后,我直接去了上島,在二樓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一會兒,曹麗花枝招展地過來了。
“怎么?在大廳啊,去單間吃飯多好?”曹麗說。
“行,你去單間吧,我在這里吃。”我說。
曹麗努努嘴角:“壞蛋。我的意思是在單間里可以辦那事。門一關(guān),誰也看不到,我到時候不大聲叫就是了。”
我說:“大中午的你辦個球啊。”
曹麗怏怏地坐下,我點了吃的。
“那你約我來還告訴我不讓任何人知道是什么意思?”曹麗說。
“你以為呢?”我說。
“我以為你想利用中午的時間要我一頓呢。”曹麗說。
“你是名人,又是領(lǐng)導,我怕單獨約你出來吃飯被人知道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說:“我是愛護領(lǐng)導的名聲。”
“切——誤會個屁。就你小心,吃個飯都搞的神秘兮兮的。”曹麗撇撇嘴。
這時,我的手機短信響了,一看,四哥來的。”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上島門口附近,有兩個可疑的陌生人一直在附近溜達,曹麗來了之后,他們打了個電話,接著就走了。”
看完短信,我明白了,安裝竊聽器的事不是曹麗指使的,如果是她指使的,那么就不會有人過來監(jiān)視。
但同時也說明,指使安裝這竊聽器的人是認識曹麗的,現(xiàn)在才知道我原來中午是約了曹麗吃飯,似乎覺得沒有什么監(jiān)視監(jiān)聽的價值,于是就撤退了。
曹麗可以排除了。
不是曹麗指使的,那么,會是誰?我腦子里雖然有大致的輪廓,卻無法準確定位。
點的飯上來之后,我們開始吃。
曹麗說:“今天約我出來吃飯有什么事嗎?”
我說:“沒有。”
曹麗一呆:“沒有?那你約我干嘛?”
我說:“請你吃西餐啊!”
曹麗說:“就僅僅是吃飯?”
我說:“你以為呢?”
曹麗說:“就這么簡單?”
我說:“是,就這么簡單!”
曹麗有些發(fā)暈的樣子,看著我,一會兒遲遲笑起來:“死鬼,是不是想我了,想看看我。”
邊說,曹麗邊在桌子下面踢了我的腳一下。
我說:“你是領(lǐng)導,請領(lǐng)導吃頓飯,巴結(jié)巴結(jié)領(lǐng)導,不好嗎?”
曹麗說:“巴結(jié)我干嘛啊,我才不需要你巴結(jié)。我也不是你的領(lǐng)導,我愿意當你的小女人被你蹂躪呢。”
我說:“這還需要我嗎,有那么多領(lǐng)導蹂躪你還不夠?”
曹麗說:“喲——吃醋了是不是?嘻嘻。”
我說:“吃個屁醋。”
曹麗說:“你說不吃醋,但是我聽出來了。嘻嘻。哎,寶貝,別吃醋哈,我和他們都沒有動真感情的,我唯一動感情的男人,就是你。我和他們,不過是逢場作戲,我這么做,其實還不是為了我們,為了你,我混好了,你自然也就能混好,我在那些領(lǐng)導面前,可是沒少說你的好話呢。”
我說:“明天我要去市委黨校學習。”
曹麗說:“是啊,這事我早就知道,名額一下來我就知道了,單位里想去的人很多呢,但你知道為什么孫書記安排你去嗎?”
我說:“不知道!”
曹麗湊近我低聲說:“這可是我給孫書記力薦的結(jié)果,好幾個想學習的人托各種關(guān)系找到孫書記,孫書記一時也確定不下來,我于是大力在孫書記面前說你的好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說動了孫書記,最后這名額才給了你。你知道參加這樣的學習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你進入市委組織部干部培養(yǎng)的名單了,意味著你下一步就可以更好的進步了。”
媽的,抓面子領(lǐng)人情的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我點點頭:“那就謝謝你了!看來我今天這頓飯是請對了,正好感謝你的舉薦之情!”
曹麗開心地笑了:“咱倆誰跟誰啊,謝什么啊。不過你要是真想感謝我,我也不拒絕。但是只吃一頓飯顯然是不夠的嘍。”
“那你想怎么感謝?”我說。
“你好好要我一頓就行!”曹麗大言不慚地說。
我說:“這話好直接啊!”
曹麗說:“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是這么回事啊,有什么好遮掩的。再說了,你要我一頓也損失不了什么,還能很爽,頂多付出點小蝌蚪,我呢,又喜歡你,很想讓你要我,我們是兩廂情愿,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我說:“你整天除了知道做那事,還有沒有別的追求?”
曹麗一愣說:“有啊,很多啊。我要進步,我要掌權(quán),我要撈錢,我要干掉一切和我作對的人,我要消滅一切我看不中的人,我要結(jié)識更多的高官。”
我說:“嗯,看來你的志向很遠大,追求還真不少。”
“那當然。我們不能渾渾噩噩過日子,人活著總是要做點事情的,總是要有理想的,每個人總是要有自己的人生價值和目標的,我們都要為實現(xiàn)自己的人生價值而奮斗。”曹麗說。
曹麗的話倒是頗有李順的語言風格。
我?guī)卓诔酝觑垼缓笳f:“你吃好了沒?”
曹麗這會兒光顧說話,還沒來得及吃飯。
曹麗說:“你吃飯真快。我還沒吃呢?”
我站起來說:“我去結(jié)賬,你慢慢吃,我先有事要走了。”
“哎——你——”
我不理會曹麗,直接下樓結(jié)賬走了。
半小時后,我坐在四哥的車里,車子停在人民廣場的地下停車場。
“我辦公室里被人安了竊聽器!”我直接對四哥說。
“哦。”四哥點點頭:“是不是王林安的?”
“我估計是!”我說。
“是誰指使安的?”四哥又說。
“不能確定,但曹麗已經(jīng)被排除了。”我說。
“你中午約曹麗吃飯原來是這個目的!”四哥恍然大悟,立刻明白了我如此做的原因。
我點點頭:“既然有人過來監(jiān)視,那就說明這不是曹麗指使的!”
“嗯。”四哥點點頭,接著說:“我跟蹤那輛黑色轎車了。”
“哦。”我看著四哥:“什么情況?”
“一直跟到濱海大道,那里車很少,那輛車上的人似乎有所警覺,不停地來回兜圈子,我擔心暴露,就沒有繼續(xù)跟下去!”四哥說:“不過我記住了那車的車牌號,剛才找朋友幫忙查了下,結(jié)果是套牌的車,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