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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伍德看看李順和白老三:“怎么回事?為何要大動干戈?”
李順一指白老三:“他帶人要活埋我兄弟,還要把他帶走回去弄死,易克是跟著我干過的兄弟,這事我當(dāng)然要管,白老板這事是沖我來的。”
伍德看著白老三:“是有這么回事嗎?”
白老三略微有些尷尬,忙說:“是這么回事,將軍,這個易克把我手下的張總弄到這里來,毒打一頓,然后挖坑要活埋他,我聽到消息及時趕來搭救,然后我想把易克帶走,帶給你,讓你來發(fā)落。我哪里有弄死他的意思啊,我怎么會呢?怎么說易克也是李老板曾經(jīng)的保鏢,我怎么不會給李老板這個面子呢?”
伍德這時又看看我,接著看著白老三:“你把人捆起來是怎么回事?”
“這個……他武功高強,我怕制服不了他,他剛才還掏出一把槍頂著我的腦袋呢。”白老三說著晃了晃手里的手槍:“就是這把槍,這是我從他手里繳獲的。”
伍德伸出手:“把槍給我!”
白老三不情愿地把槍遞給了伍德,伍德把槍拿在手里看了看,掂了掂,把槍口放在嘴邊吹了口氣,然后看著我:“易克,這是你的槍?”
我還沒來得及講話,李順說:“這是我的槍,讓易克暫時給我保管的。”
伍德點點頭,然后對白老三說:“松綁,放人——”
“將軍,這……”白老三支吾了下。
“我說放人!”伍德又說了一遍。
白老三不敢再犟嘴了,沖自己的保鏢使了個表情,那保鏢忙過來給我松綁。
我活動了下麻木的手臂,沖伍德點了點頭:“謝謝伍老板。”
然后,我直接走到了李順那邊,剛過去,秋桐就過來帶著關(guān)切的表情察看我身上有沒有傷,和老秦一起幫我打落身上的泥土。
李順看了看我,眼里帶著嚴(yán)重的關(guān)切,然后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心里輕松了。
然后,伍德沖秋桐點了點頭:“秋總你好,你也來了。”
秋桐沖伍德點頭示意了下,沒有說話。
“將軍,你怎么來了?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李順這時問伍德。
白老三看著伍德,似乎和李順同問。
伍德沒有回答李順的問題,卻反問一句:“你是怎么來這里的?”
“我?我是接到一個陌生的手機短信,說他是按照你的吩咐通知我,說是你讓我來的啊!”李順說。
伍德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扭頭看了看黃者,黃者輕輕搖搖頭,示意他不知道這事。
白老三帶著懷疑的表情看著伍德,似乎認為伍德和黃者在演雙簧,似乎覺得伍德是在偏向李順,暗中通知李順來這里和自己作對的。
看著白老三的表情,伍德臉色一沉:“白老板,莫非你是懷疑我在暗中通風(fēng)報信,在挑撥你和李老板之間的關(guān)系?挑唆你們血斗?”
白老三忙低頭:“將軍言重了,我沒那意思!”
雖然白老三嘴巴上這么說,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表明他依然在懷疑這事。
伍德沒有理會白老三的表情,緩緩地說:“那么,你們知道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嗎?”
李順和白老三都看著伍德。
“我也是剛才接到一個陌生的手機短信,說白老板和李老板要在這里有一場火拼。我不知這事真假,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就來了,一看還真有。”
李順和白老三都露出驚疑的表情。
我這時心里開始嘀咕,難道這個神秘的手機短信是四哥干的?還是黃者背著伍德干的?亦或是伍德親自導(dǎo)演的?
這人既然通知李順來了,顯然是想讓李順和白老三之間有一場火拼,既然如此,為何又通知伍德來阻止呢?難道,他的真實目的只是想救我出來?
既如此,那么這個人是四哥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真的是四哥,那么,我猜此刻,四哥一定就在不遠處暗地觀察著這一切。
我苦思了片刻,腦子里沒有想出個頭緒來,看伍德和李順以白老三的表情,他們似乎也是一頭霧水。
“這就怪了,出鬼了。”白老三喃喃自語了一句,似乎有些信了伍德的話。
因為他知道,伍德的出現(xiàn),其實等于是救了他,不然真的火拼,他那幾只手槍是干不過李順手里的微沖的,真打起來,說不定他早就被李順用微沖打成了馬蜂窩。
他似乎沒有理由懷疑伍德的話是假的。
伍德皺皺眉頭,接著說:“這事先不管了,總之我來的還是很及時的,大家沒有火拼起來。要是真打起來,我告訴你們,你們都沒有好下場,沒一個能活著走出這樹林的,結(jié)果只能是兩敗俱傷。我想先問問你們二位,你們?yōu)榱艘粋€易克,如此豁上命去廝殺,值得不值得?”
“易克是我的生死之交,他有難,我當(dāng)然不能不管,易克要是殺了白老板的人,我自然是沒有話說,但是,白老板如此綁架易克走,擺明了是要給我難堪,給我下馬威,這口氣我當(dāng)然不能忍。”李順說。
這時,我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秋桐,她的神色很嚴(yán)峻,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我綁架易克走,你怎么就不問問易克都對我干了些什么呢?怎么就不問問易克對我的人干了些什么呢?”白老三毫不示弱。
這時,黃者突然附在伍德耳邊嘀咕起了什么,伍德側(cè)耳聽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
“好了,你們二位不要斗嘴了,我來給你們做個公斷吧。”伍德說:“我做公斷,你們聽不聽?”
“聽!但憑將軍公斷!”李順和白老三都同意地點點頭。
伍德滿意地點點頭:“剛才你們也說了,今天這事是因為易克和張小天引起的,這事的來龍去脈我想只有兩個當(dāng)事人最清楚,這兩個當(dāng)事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呢?到底是為何引起今天的糾紛的呢?我想先請兩位當(dāng)事人站出來說清楚。”
說完,伍德看看我,又看看張小天:“二位,請往前走一步!”
我往前一步,張小天有些畏懼,還是往前挪了一步。
“今天我之所以打張小天總經(jīng)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雇傭社會上的人,暗下黑手,打了我的好兄弟海峰。”我不緊不慢地說:“他之所以雇人打海峰,是因為海峰在追求一個叫云朵的姑娘。而這個云朵姑娘,去年因為張總的原因車禍?zhǔn)芰酥貍瑥埧偨^情棄之不管,云朵差點成了植物人,后來身體恢復(fù)了之后,張總又掉頭去糾纏她,她不理她,他就死命糾纏,不但糾纏,還雇人打了追求她的海峰。海峰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海峰是我的鐵兄弟,兄弟被打,我不能不管。”
說完這段話,我回頭看了下秋桐,秋桐臉上露出驚疑的表情,死死地看著張小天。
“你胡說,我沒干,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海峰被打的事情,無稽之談,我和海峰是業(yè)務(wù)客戶,我們有過往來,但是,我根本就沒雇人打他。”張小天冷笑一聲,面不改色似乎心也不跳,振振有詞地說:“易克,我今天讓大家都來看看你的丑惡嘴臉,你今天為什么打我?就是因為我和你以前的女朋友冬兒有過幾次接觸,有正常的業(yè)務(wù)和工作接觸,你就小人之心,神經(jīng)過敏,找茬發(fā)泄私憤,你是個卑鄙無恥的變態(tài)小人。”
我冷笑一聲:“張小天,要是我小人之心,你早就被我扔進大海里喂魚了,還用等到今天。”
“你——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張小天又叫起來。
這時,伍德帶著厭惡的神情看了一眼張小天,深呼吸了一口:“都住嘴!”
我和張小天都不說話了。
伍德這時又回頭和黃者耳語了幾句,黃者說了幾句什么,伍德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點點頭,然后看著張小天:“張總,你別以為我是瞎子聾子,在星海這塊地上發(fā)生的事想瞞過我,還沒那么容易,我相信你是個男人。這既然是男人,做事就要光明正大,就要敢作敢為,偷雞摸狗做了卻還不敢承認,這不是君子所為。我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不敢承擔(dān)責(zé)任,不敢作敢為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能稱之為男人嗎?”
伍德的語氣里帶著鄙夷和不屑,張小天被伍德一席話說得面紅耳赤,不敢做聲。
然后,伍德看著李順和白老三:“二位大佬,很明顯,今天這事其實就是個小事情,就是易克和張小天之間的私事,說是為了哥們義氣替哥們出氣也好,說是為了女人爭風(fēng)吃醋也好,反正就是私人恩怨,和你們二位老板之間的公事無關(guān),你們說,是不是?”
李順和白老三都點點頭。
伍德正兒八經(jīng)地說:“既然如此,那這事就好處理了,剛才我基本弄明白了,這事從緣由來說,張小天總經(jīng)理做的不對,做的不光彩,不光明磊落,不但雇兇打人,還有借勾引人家女友報復(fù)之嫌,理虧在張總這一邊,但是呢,易克的做法也欠妥,把人家毒打一頓也就算了,還要挖坑活埋人家,這罪還不至于死罪啊,太狠了點。當(dāng)然,易克你也可以說是想嚇唬張總的,但是張總假如要是真的被你嚇?biāo)懒耍@罪責(zé)也還是你的,還是不妥的。所以,我看,了解此事的最好辦法就是公平?jīng)Q斗,易克和張小天單挑。”
張小天一聽,臉色變了,忙回頭看著白老三求援。
張小天當(dāng)然知道我和他單挑我用一只手也能把他揍死,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白老三這時發(fā)話了:“將軍,我覺得單挑不妥,易克的功夫你是知道的,張總呢,不會功夫,他怎么能是易克的對手。”
伍德笑笑:“我當(dāng)然知道,我說的單挑呢,不是要二人在拳腳上下功夫。現(xiàn)在是文明社會,我們要講公平競爭,要講對等競爭。我的意思是兩人公平?jīng)Q斗,每人一把槍,距離30米,互相指著對方,我來做裁判,口令一出,兩人同時射擊,生死看個人的造化。這樣算是公平吧?這樣做,二人之間的恩怨也算是了解了,公平公正公開,陽光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