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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聽完,點了點頭,看著海珠:“小妹,不知你是如何看法。”
“夏董事長,我倒是想聽聽你如何看。”海珠說。
“我想,依照我對易總和小妹的了解,事情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吧。”夏季小心翼翼地說。
海珠冷笑一聲:“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你親眼看到了?你不過也是聽了一面之詞,我想問問你,這樣的情況下如果那男的是你,女的是秋桐,你會擔保什么事都沒有?你能做個傳說中的柳下惠?你夏董事長恐怕找不到自己的妹妹是假,來這里當說客圓場是真吧。
恐怕你一來是相信你自己的妹妹,二來想維護你們高貴家族的聲譽,三來你是很欣賞這位易總吧,你是有心將這位易總納入自己家人的行列吧。不錯,你三水集團是我的大客戶,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海珠絕不是可以為了錢就折腰不要尊嚴的人。”
海珠的話很犀利,夏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接著站起來,說:“小妹,你言重了,我們家雖然是有一個大集團,但是,我們絕不是所謂的高貴家族,我也沒有如你心里所想的那樣。當然,你可以這樣認為,我不能阻攔你的想法。
還有,我確實是聽了易總的一面之詞,我無法斷定此事的真假。但是,我希望這真的是一個誤會。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此事是因我家夏雨引起,此事給小妹你帶來了心理和精神上的傷害和打擊,我對此深感遺憾和歉意,我給你道歉?!?br/>
說完,夏季深深地沖海珠鞠了一躬。
海珠不由一愣。
夏季接著說:“小妹,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等你情緒穩(wěn)定下來我們可以再交流。我先走了?!?br/>
說著,夏季要走,走了兩步,接著又回頭看著海珠,帶著誠懇的表情說:“還有,小妹,不管此事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這都是私人恩怨,都和工作無關(guān),春天旅游公司還是三水集團的長期合作伙伴。你們都還是我夏季的朋友?!?br/>
說完,夏季沖我和海珠點點頭,走了。
夏季走后,海珠愣愣地看著桌面發(fā)呆,我坐在一邊,看著海珠。
一會兒,海珠突然發(fā)出一聲冷笑,接著繼續(xù)自己的工作,照樣不理我,似乎既不想和我說話,也不想趕我走。
我一直坐到10點多,直到單位給我來電話,讓我回去開會,我才離去。
離開海珠公司,半天沒打到出租,于是我步行到附近的公交車站,上了一輛公交車。
在車上,我隨意往外看了一眼,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馬路邊閃過。
那似乎是冬兒的身影。
冬兒在這附近出現(xiàn)是干嘛的?
心一跳,來不及細看,公交車已經(jīng)駛過。
到單位開完會,秋桐單獨留下我,告訴我夏雨昨晚跑到她家去了,她害怕夏季找她算賬,今天都沒敢去上班,手機也關(guān)機的。
然后,秋桐又說夏雨昨晚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告訴了她。
我聽了,嘆了口氣,把昨晚到今天上午和海珠以及夏季的事情告訴了秋桐。
“此事聽起來確實有些難以讓人置信,所以,海珠不相信你的解釋,也是可以理解的。”秋桐說。
我聽了,沉默不語。
“你和夏雨做的也確實有些過火?!鼻锿┯终f:“夏雨是個瘋丫頭,做事的風(fēng)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也是玩世不恭滿不在乎大大咧咧習(xí)慣了?!?br/>
我繼續(xù)不說話。
“我今天和海峰打電話也溝通了,海峰聽了有些半信半疑,卻來不及找你驗證了,他今天一大早就坐飛機到成都開會去了。說回來繼續(xù)和你算賬?!鼻锿┱f著,又有些想笑。
我嘆了口氣,說:“我現(xiàn)在里外不是人,海珠生我的氣,海峰也對我很有意見?!?br/>
秋桐說:“海珠這是在氣頭上,慢慢會冷靜下來思考的,她應(yīng)該是最了解你的人,也是最知道你真實秉性的人,你抽空多過去陪陪她,盡快消除誤會,讓她早點搬回來。”
我點了點頭,看著秋桐說:“昨晚,海珠和你說的話,讓你受難為了?!?br/>
“我沒事?!鼻锿┑卣f了一句。
“我只希望看到你們能好好在一起?!鼻锿┯终f了一句。
我看著秋桐淡定的神情,心里重重地嘆了口氣。
下午忙完工作,我準備去海珠公司,秋桐看到我,說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海珠。
我們一起去了海珠公司,到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快黑了,公司里的人都下班了,只有海珠自己坐在辦公室里發(fā)呆。
看到我和秋桐進來,海珠的眼神猛地一閃,似乎在我不在的時候她又受到了什么刺激。
“怎么?上午來一個還不夠,下午組團來了,組團忽悠我來了?”海珠的口氣十分冷淡。
我看了看秋桐,秋桐沒有看我,微笑著看著海珠:“好妹妹,別生氣了,這真的是一個誤會呢。來,妹妹,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看了這個,你就明白了這確實是一個誤會了?!?br/>
說著,秋桐從包里掏出一張紙,放到海珠面前的桌子上。
我有些好奇秋桐給海珠的這張紙,站在旁邊伸長脖子看。
原來這是一張市人民醫(yī)院的體檢表。
我正猜測秋桐給海珠看這個是何意,秋桐對海珠說:“夏雨昨天知道自己闖禍了,怕她哥責罵她,也害怕大家弄得她臉上過不去,嚇跑了。昨晚她跑到我那里住的。
下午她給了我這個,讓我轉(zhuǎn)交給你,她本來想親自過來和你澄清誤會的,可是又擔心你氣還沒消來了更說不清楚,就委托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你。她說等你平靜下來,她會專門來找你談?wù)劦摹!?br/>
聽秋桐話里的意思,夏雨上午也沒閑著,跑到市人民醫(yī)院去體檢了。
海珠這時看完了體檢表,抬頭看著秋桐,臉上帶著難以捉摸的表情,看不出是喜還是怒。
秋桐這時親昵地笑了下:“好妹妹,這回你該明白了吧?!?br/>
我沒聽懂秋桐的話,什么明白了?
海珠突然一把抓起體檢表,幾下就撕了個粉碎。
秋桐一下子就愣住了,怔怔地看著海珠。
“行啊,秋姐,結(jié)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弄張體檢表來糊弄我,處女膜完好是什么意思?這能說明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技術(shù)完全可以人工造處女膜,我都可以去造一個,證明我還是處女。
還有,誰知道這張體檢表是真還是假,現(xiàn)在的醫(yī)院只要給錢,什么結(jié)果的體檢表出不來?拿我當小孩子來哄,你以為我那么容易會上當?欲蓋彌彰,這是典型的欲蓋彌彰!”海珠憤怒地沖秋桐叫著?!?br/>
原來這體檢表是如此用意,原來夏雨想出了這個主意來澄清自己的清白,我心里好氣又好笑,這種事,這樣的主意,也只有夏雨能干出來想出來。
“啊——”秋桐被海珠一番話弄得張口結(jié)舌:“妹妹,這……”
“這什么這?這充分說明她心里有鬼,說明你心里也有鬼!”海珠毫不客氣地說著,將撕碎的體檢表扔進了廢紙簍。
“我……我心里有鬼?”秋桐的臉色有些變了,身體微微顫抖。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海珠突然一拍桌面,站起來瞪眼看著我和秋桐:“秋姐,這事我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何苦趟這盆渾水呢,難道這對你有什么好處?還有,今天如果二位不來找我,我正有事要找二位呢,沒想到你們一起來了,來了正好,我正有事要請教你們?!?br/>
“什么事?”我看著海珠。
“什么事?你這個騙子,你一直在騙我,你們一直在騙我。”海珠愈發(fā)憤怒,伸手指著我:“到今天我才知道,我終于明白你那些不明不白的錢是從哪里來的了,原來。原來,你易克一直在混黑社會,你在跟著李順混黑社會,你跟著這位女上司的未婚夫混黑社會,你不僅混黑社會,你還是黑社會的骨干分子。
你在欺騙我,你和秋桐都在欺騙我,怪不得你死活不肯辭去那個發(fā)行公司的工作,原來,你是用這個工作在做幌子,在從事見不得人的黑社會,你,你們一直在勾結(jié)著。你們都是黑社會的幫兇。你們都是社會的渣滓。”
我的臉一下子白了,秋桐的臉也白了。
我說:“阿珠,你聽誰說的?”
“我聽誰說的你不用管,反正我看到了確鑿的證據(jù),你好好的日子不過,好好的生意不做,跟著你所謂的女上司的男人混黑道,還是骨干分子,你,你們都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有你們知道。
你們是要遭天譴的,是要受到報應(yīng)的,遲早是要受到國家法律制裁的。早晚一天,你們都沒有好下場?!焙V閹е谋砬榭粗液颓锿?,口氣十分痛苦和憤怒。
秋桐的表情瞬時也充滿了痛苦,還帶著深深的內(nèi)疚。
“海珠,你聽我說。”秋桐看著海珠:“這事不能怪易克,要怪,只能怪我。他實在是迫不得已。”
“你住嘴!”海珠瞪眼看著秋桐:“不怪你。他迫不得已。你倒是挺能大包大攬,你不說我也知道,有人告訴我了,他加入黑社會有你的一份功勞,如果不是你那個能耐沖天的未婚夫,他或許也不會成為黑社會骨干,或許也不會做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很得意很驕傲很榮光是不是?背靠有錢有勢的黑社會老大,沒人敢怎么著你,眼前看著易克為你保駕護航為你出力賣命當打手,兩個男人被你玩于股掌之中,你多厲害啊,你實在很自豪?!?br/>
“海珠,我……我……”秋桐臉色煞白,身體劇烈顫抖著,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阿珠,你不要這么和秋總說話,不要這么認為秋總。我加入黑社會,和秋總無關(guān),你有火就沖我發(fā)好了!”我說。
我的話一出口,海珠更加憤怒了,顯得有些怒不可遏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臺燈猛地摔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