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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愣的看著趙子瑞，仔細的回憶了很久，小蝶確實沒有和我說過她家里的情況，我還要說什么趙子瑞突然對著我做了“噓”的動作。我一下就捂住了嘴巴，陳婆婆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
    “我剛剛下去給你們買飯，可是到了電梯哪兒才想起來沒有帶錢，陳歌，你有錢嗎？”
    “啊！我有啊！”我急忙從口袋里面拿出錢包，從里面抽了幾十塊給陳婆婆，“陳婆婆，要不然我下去給趙子瑞買吧，你年紀大了，還是在病房里面歇著吧！”
    “不用，你和趙子瑞好幾天沒有見面了，你們兩好好聊聊吧！”陳婆婆笑著拒絕了我，再次轉身離開了病房。
    “陳歌，佳佳的案子，我查到了一點點，只是一點點，但是只要有希望，我就要繼續查下去。”等到陳婆婆徹底離開后，趙子瑞才繼續低低的說道。
    “你查到了什么，趙子瑞，佳佳的尸體，你找到了嗎？”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趙子瑞在殯儀館里面見到的佳佳，但是想想，又覺得很不可思議，說了趙子瑞估計也不會相信吧！
    “還沒有，但是佳佳的魂魄，被放了回來。”趙子瑞痛苦的搖了搖頭，“陳歌，我這幾天，一直和佳佳呆在一起，我說的是佳佳的靈魂。”
    “嗯，趙子瑞你繼續說我， 都聽著，我也相信。”
    “陳歌，那間屋子，佳佳就在里面，但是我有種感覺，佳佳有的時候不是佳佳了，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人格分裂似的。”趙子瑞仔細的回想著，臉上是越發痛苦的神情。
    “趙子瑞，你別難過了，你還沒有說，你那天是怎么突然失蹤的。”我不知道怎么安慰趙子瑞，還有好多問題想問。雖然我知道這個時候問不太合適，但是不問，我又憋不住。
    “陳歌，那天我們還在警察局里面，你不是去和那個警察說話了嗎？我遠遠的看到夏萍押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身影，特別的像佳佳，然后我就追了出去。一追，就離開了好遠，我看著夏萍把那個女人押著進了旁邊的屋子，那個女人臨進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一眼，讓我看清了她的臉。那個女人，就是佳佳。”
    “什么？”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趙子瑞，佳佳不是已經死了嗎？怎么還可能被夏萍押著。
    “我也不敢相信，可是陳歌你知道嗎？我真的看到了佳佳，那個女人真的是佳佳，我確定我沒有看錯。我毫不猶豫的跟著夏萍進了那個屋子，一進到屋子里面，腦袋上就挨了一棍，在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那間屋子里面了。”
    “后來呢！”我繼續問。
    “后來，我就被困在了那間屋子里面，佳佳白天不出來，一到晚上，就會出現。開始的時候，我看不到佳佳，只能聽到聲音，然后到了第三個晚上，我就開始見到佳佳了。佳佳和在世的時候是一樣的，什么都沒有變，在那間屋子里面，我和佳佳過的很好。但是后來發生了其他的奇奇怪怪的事情，我知道佳佳不是人，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看著趙子瑞痛苦的模樣，我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趙子瑞是愛佳佳的，這是無需質疑的。甚至這份愛，已經快要超越人和鬼之間的間隙了。
    “陳歌，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惡，或是很惡心。”趙子瑞雙手插進頭發里，顯得痛苦無比。
    “趙子瑞，這也不是你想的。”我喃喃說著，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趙子瑞了，遇到這種事情，誰也不想的。
    “陳歌，我和佳佳的感情很好的，我們之前，甚至已經商量到要結婚了，可是……可是……”趙子瑞說著，淚水一下就落了下來。
    “陳歌，我和佳佳相處的那幾天，我才發現，佳佳的死，似乎是一早就有預謀的，小蝶的死，只是一個開始，隨后就是佳佳，女人只死了她們兩個，男人，卻死了好幾個。”
    “陳歌，你有沒有發現小蝶和佳佳的共同點。”趙子瑞說著定定的看著我。
    “趙子瑞，我不知道，我之前并不認識佳佳。”我搖了搖頭，老實的回答。
    “因為佳佳和小蝶”
    “飯來了。”
    陳婆婆的聲音響起，打斷了趙子瑞后面的話，趙子瑞不在說話，沖著陳婆婆笑了笑，“謝謝陳婆婆，還要麻煩你跑了那么一趟。”
    “趙子瑞，你和陳歌這段時間難得見到，我跑一趟也是應該的，只是外面的天，黑的厲害，好像要下大暴雨了。”陳婆婆把飯放在病床前面的桌子上，然后招呼著我和趙子瑞快吃。
    我肚子很餓，卻不是很想吃陳婆婆買來的飯菜，趙子瑞卻似乎沒有什么顧忌，大口大口的就吃了起來。看著趙子瑞吃的那么香，我也端起陳婆婆買回來的飯，慢慢的吃了起來。
    一頓飯吃完，陳婆婆似乎累了，躺到了病房里面的另一張空床上，“陳歌，我先睡一會，你要是要離開的話，打電話讓莫警官來接你吧！”
    “好，陳婆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這段時間，你也很累了。”我急忙說道，看向趙子瑞，才發現趙子瑞已經閉上了眼睛。
    我看看陳婆婆，在看看趙子瑞，兩個人都睡覺了，我一個人留下來又有什么意思。我走到窗戶前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黑壓壓的，比來的時候更陰沉的厲害了，這個樣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下大雨。
    我悶悶的走回到趙子瑞的病床上，在看看陳婆婆，決定出去找小兔，不管小兔是不是小蝶的妹妹，小兔鎖骨上的那只蝴蝶，應該也是和小蝶有關系的吧！
    我小心翼翼的走出病房，朝著外面長長的走廊看了看，走廊里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我深呼吸一口氣，快速的帶上病房門，朝著小兔剛剛進去的病房就走了過去。
    只是我剛走了幾步，就覺察到了不對勁，我一回頭，陳婆婆站在身后，定定的看著我。